江在赫能养成这种自律的好习惯,南苏有点意外。
就算是放眼普通男孩子,都没几个像他这样生活习惯这么健康的。
这会儿,他刚吃了早餐又出门晨跑去了。
说起来,他们的相处真的没什么问题,江在赫很爱说笑,总是逗她,虽然有些话有点荤,不过通常南苏只会吼一吼他,然后她就会看到一张笑得像个大男孩儿的脸。
江在赫好像总是一副没有烦恼的样子。
可这世上真的存在没有烦恼的人吗?
南苏只处理江在赫的生活起居,对于他的私人工作,她从来不曾干涉,不过偶尔她也会看到马丁面容不太乐观的和他耳语什么,就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南苏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她现在应该不是担心江在赫而是该担心另一个人才对。
数了数日子,廉政庭外出出差已经十多天了,一通电话也没有给她。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几天前,南苏终于耐不住打过几个电话过去,但是都是转接,无人应答。
……
南苏整理好了餐厅和厨房,上了二楼搭理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她的房间就在花坛的下面,忽地,听到了手机响起一串铃声,那是她为廉政庭特别设定的来电铃声——
南苏急匆匆的跑下楼,不小心崴了下脚踝。
痛!
虽然痛,但她还是一颠一颠的跑进房间,就怕错过了来电。
“喂?喂?!”
南苏冲进房间,拿起放在**头的手机就连喊了好几声喂,因为听不到那一头的声音,听得出来她好紧张。
“喂?喂?廉先生,是不是你?!”
南苏握紧手机,恨不得能更近的把手机贴进耳朵,对方还是一片静谧,不过她好像听到了男人靠在听筒边的呼吸声……
“想我了?”
廉政庭问。
那轻轻浅浅却又充斥满男人味的低沉嗓音,让人想念又生气,南苏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是故意不出声,存心看她有多着急。
“坏心眼的家伙。”
她娇嗔念了他一句。
男人笑:“谁让你又疏远的喊我‘廉先生’。”
这也算是理由?
还不是因为他足足冷落了她十多天,她才患得患失,一下子忘了她有权利喊他的名字……
……
南苏在**头坐下,越想就越是小郁闷,“别告诉我,你为了让我想你,故意那么多天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那那么多天没见到我,你有多想我?”
他这是不否定他是故意让她着急吗?
怎么可以这样过分。
知不知道这些天,她担心到不仅仅是想念,而是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这倒好,他纯粹就是故意跟她欲擒故纵。
“过分,知不知道这些天我胡思乱想了多少?”
他知道,她担心他了。
想不到的魅惑声音就这么传了过来:“听不到你的声音,我也是忍得很辛苦……”
男人在“忍”字上特别家中,暗示/性的双重含义就是隔着一条电话线都能让南苏心脏怦怦跳。
“我看廉先生耐力可好,十多天都忍了,再忍个十多年也没关系。”
南苏是真的生气了。
故意喊他廉先生。
“你这鬼丫头真是要折煞我,为了你守身12年,你还要让我当一辈子老处/男吗?”
……
女儿都和别的女人生了,还老处/男了。
他就只会忽悠她!
听筒里女人娇滴滴的哼了一声。
温柔的男人话音就这么传了过来:“苏,我想你。”
只是这么一句亲昵的叫唤,简单的三个字,就足够融化了南苏一整颗生气的心。
“我也想你,早点回来。”
“回来你可要褒奖我。”
给个梯子就往上爬,南苏脸颊一红,手指绕着**单,完全没察觉到门口站着一抹身影——
江在赫倚墙而站。
没有笑眼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正在想着什么……
……
江在赫一身灰色贴身运动服,脖子上挂着白色短毛巾,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汗水味,打开手里的矿泉水瓶,仰头喝了一口。
马丁从身后将手机递了过来:“mr江,是乔董事的电话。”
江在赫结果电话,那头传来乔董事的声音:“在赫,在那儿住得还习惯吗?!”
“嗯,不错,谢谢乔叔叔为我安排。”
“安排的人是苏朱美,我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热心,她是想撮合你和南经理?”
乔董事和江在赫很熟,话语间就像个父亲一般细心的关心着他。
他和苏朱美算不上特别熟络的关系,相反,对于那个女人,乔董事从来都不太待见,有关她蛇蝎歹毒的传闻太多,而且他当年也算是亲眼目睹过,所以打开始就提醒过江在赫要提防着她。
“乔叔叔知道南经理是廉家养女的事吗?廉家人待她如何?我小舅爱上她的传闻是真的吗?”
“我几个做媒体的朋友拍到过南经理出入社长公寓的照片,那些照片都被你曾祖母的人拦截下来,应该是不想让大众知道他们恋爱的事实,我说在赫啊,乔叔叔并不希望你趟这浑水,听说南经理16岁就被社长带回廉家,在那之前,他们是在统营就相识了……”
都是过来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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