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旨和尚听了李遥这几句禅语,打了一声“阿弥陀佛”便低头默然无语。李遥见那玄旨和尚低头沉思,不发一言,以为自己领悟那《道禅》中所含佛法精义有什么不对,便上前一步向玄旨师兄请教道:“弟子理解的《道禅》有什么不对之处么?还望师兄指点。”玄旨和尚回答道:“天禅师弟真乃真佛化世,你所理解的佛语,师兄已不能破解,师兄必将天禅师弟佛语铭记于心,当回寺中向先师禀报请教!”
正在此时,管家靖伯进来向老太爷李德江禀报道:“老太爷,王家庄护卫首领王维纶厅外求见!”
老太爷李德江说道:“快请进!”说着,便自言自语道:“许久没得与王老庄主互通讯息,不知这老家伙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管家靖伯将那王维纶领进厅来,王维纶向众人施礼毕,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双手呈向老太爷李德江。老太爷李德江接过拆开一看,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沉声向那王维纶问道:“王老庄主真要与我李家庄解除盟约?”那王维纶回答道:“老庄主让弟子带来话说,李家庄有良田万顷,商号数百家。近年来我们王家庄在江湖中发展迅速,供给已不能满足族人需要,因此,希望李老太爷割让千倾良田和五十个商号给我们王家庄,如若不许……”
李燚森在一旁早已听得满心怒火,上前大声喝问道:“如若不许又便怎样?”那王维纶见李燚森发怒,退后一步嗫嚅着说道:“老庄主说这盟约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三个月后亲率五百弟子来贵庄相谈!”
李燚森怒极而笑,大声喝道:“难道我李家庄怕了你们王家庄不成,你们有五百护卫,我们也有五百护卫!想开战我们李家庄接下就是!”
那王维纶也高声说道:“在下传话已到,望李老庄主好生衡量!”说着,便向厅外走了出去。李燚森高声喝道:“我李家庄可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不留下点东西可没那么容易出得这大厅!”只见李燚森闪身上前,迅捷无比地将那王维纶身后的一柄溜金大刀劈手取在手中。王维纶早知李家庄老庄主李德江与少庄主李燚森功夫了得,向厅外行去之时,已然留心作了准备,然而,令他不敢相信的是,自己也是人道中级四级,竟然没能躲过李燚森这突然间的出手。他满脸通红地回过身来怒声说道:“李镖头现在就想与我王家庄过不去吗?”
李燚森怒声笑道:“王首领这就回去向你们王老庄主禀报,我李家庄并不是可欺之地,既解盟约,我李家庄接下王家庄三个月后的挑战就是!”
王维纶见李老庄主也向他怒目而视,想上前讨要大刀已是不可能,再向大厅里瞧去,见玄旨和尚慈眉善目仙风道谷般站在厅中,想必武功自是不弱,李燚森的功夫他刚才已经见识,想想在此动武自己不能找回颜面,便恨恨地退出大厅,跨上他那匹骏马便扬尘而去。
就在王维纶刚刚退出李家庄大厅,管家靖伯又匆匆进来向老太爷李德江禀报道:“老太爷,牛家庄、齐家庄有信使在厅外求见!”老太爷李德江正在气头之上,便高声说道:“让他们进来说话!”
少倾,牛家庄、齐家庄两个庄上信使走进厅来,双双向老太爷李德江行礼毕,便掏出怀中书信呈向老太爷李德江。李德江接过两个信使手中书信拆开,但见其内容如刚才王家庄护卫首领王维纶送来的信中内容一般口气,一般要求,一般的庄主要亲率五百护卫来庄相谈。老太爷李德江长叹一声说道:“想不到王家庄刚来解除盟约下了战书,你们牛家庄、齐家庄也跟着来了!好好好!好得很!我李家庄即使拚得只有老夫一人,便也要一战到底!”说着,便对那牛家庄、齐家庄两名信使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老庄主,多年情谊就此割断!我李家庄应承你们的挑战!”
其中一个信使说道:“李老太爷,我家老庄主带来一句话,若是不想解盟,就辞去族长职务吧!”说完,便向众人行过礼,两个信使就匆匆退出了大厅。
大老爷李燚森见父亲站在厅里,一双虎目含威,拿着书信的双手微微发抖,显是已经气急,又听了刚才那个信使转述之话,便心知这其中必有缘故,便上前对老太爷李德江说道:“父亲,今天这事大不寻常,想必其中必有阴谋,三个平日交好盟庄,不会在这一刻间集中向我们李家庄发难!”老太爷李德江说道:“森儿,眼下庄上已是非常之期,三个月转眼即到,你今日就护着遥孙随玄旨仙师去云安寺暂住一些时日吧!”
李燚森说道:“孩儿绝不会在此时离开父亲!我们李家庄又怕了谁来?父亲和我向来行事光明磊落,这些趁人之危的做派恐怕是有人在从中挑拨离间,即使庄上拚得只有父亲和孩儿,我也将与父亲并肩决战到底!”说着,转身向玄旨和尚行礼道:“师父,遥儿就拜托仙师带入云安寺修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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