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通k里河市场的甬路上,陆名揉着酸痛的胳膊,呲牙咧嘴的走进了自己的店铺,入门之后,发现苏锐正在自己的柜台上给一名年轻的女士重穿手串,女子则自己在配饰盒中,来回挑选着自己喜爱的廉价配饰,而苏锐则嘴角微翘,笑着为其推荐不算畅销.info
陆名探头过去,见年轻女子的手串是一条红色的木质珠子,粗看近似紫檀,但细看则是差距极大,紫檀皮质坚硬,而这条手串的皮质让人觉得发软,棕眼更是粗大笔直,看着没有一丝的华贵之感。
手串的最终定妆形态是一颗假绿松的底珠,一颗假蜜蜡的佛头,由于珠子本身就大,女孩的手腕又细,最终不得不拆下一颗木珠来缩小直径
“挺漂亮,这二十花的值,可话又说回来了,我这条酸枝的手串才十块钱”女子言语之中,颇有一些郁闷。
“美女,你看搭配过后的总价才三十元,现在市场一个塑料手镯这价位都难拿吧,不过你看看这条搭配过后的手串,这装饰效果,可是胜于廉价手镯数倍啊,多值呀”苏锐嘴巧,一听女人的语气不算畅快,连忙小话煽了过去,就这一句话,立马让这女子笑的花枝招展起来。
“你这老板的嘴真是好用,呵呵,这钱花的值了,以后我还得上你这来!”说着,女子付了一张二十元的整钞之后,带上手串美滋滋的走了出去。
“生意不错呀”见苏锐忙完,陆名走了过去。
见其过来,苏锐连忙起身,先俯身从柜台的抽屉中掏出一张a4纸大小的单子和七张红票之后,叠在一起递了过去“大哥,这是最新的报价单,这七百,是今天卖了一串紫檀手串所得,由于您凭借杨大爷的关系,已不可能的价格拿到了料子,所以刨去毛利,大概有六百的利润!”
利润虽然不少,但是这种境况,与自己预料的可谓是天差地别,没有顾客在门口排队,没有厚厚的钞票赚入柜台,有的只是冷冷的氛围。
接过单子后,陆名无奈的摇摇头“这情况和意料的相差太多了,这是咋回事呢!”
“大哥,这种境况也并非咱们一家有,你可以出去转一圈,没有几家店里有人的,有的店可能几天不开一回张,但是只要一开张,就能够顶几天,相对来说,消费者毕竟有限,但是竞争者却越来越多,再者说了,我早和您说过,咱们货品的档次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这就致使咱们丧失了有财力的文玩买家以及钱包不胖的学生群体”
他虽然不愿意接受苏锐的建议,因为那样的结果,会让自己更累,不过又不能无端的拒绝,正所谓实践出真知,所以他决定自己亲自盯上几天看看情况,是否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复杂
“你说的可能有道理,周末我来盯上两天,再看看情况吧,对了,苏龙呢?”每次他过来的时候,苏龙都会在店内打扫卫生,但是今天却没有发现的他的影子。
见陆名并不太愿意接受自己的想法,苏锐也就不再提了,而是顺着他的话茬说了下去“我哥下午帮他的老乡拉货去了,估计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对了,他让我问您什么时候去六环外那个花鸟市场的那家作坊去拉紫檀香插”
经她提醒,陆名对自己的记忆力是越来越不满了,现阶段,虽然装的事多,但是忘的事也不少,看来自己对眼下的快步伐节奏尚未习惯,无奈的叹了口气“明天吧,明天下午我再过来,让他把车借好了吧”
说罢,陆名转身向外就走,苏锐看他表情不好,也就没有阻拦,而是低头用水蜡擦拭起柜台里面的玉石摆件来。
随着推开王森父亲店铺的门,发现他的王叔正在对着一张微微泛黄的旧照发呆,就算不用看里面的人物,他也知道这是谁的。
“王叔,又和我姨聊天那?”
王森的母亲,去世很早,在陆名的印象里,每次他去找王森玩的时候,王姨都会微笑着递给他一杯浓浓的麦乳精,似乎她的围裙永远都不会离身,家务活永远没有做完的时候,不是墩地就是擦桌子,再不然就是做饭。
王森父亲在那个时候,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属于个体,搞了铝合金门窗的生意,由于他的脑子活,舍得大额回扣,并且自己亲自出去跑业务,在这种苦心的经营模式下,外人根本无法撬动他的关系户,他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家庭也越来越富有,但就在某一天,王姨突然病倒了。
王森父亲没有雇保姆,而是以高价卖掉了自己的场子,全职在家伺候自己的爱人,然而,天不遂人愿,一年后,这个贤惠的女人还是走了,辞行泪划下的那一刻,手也由王森父亲的脸上缓缓滑落,自那之后,这个男人不在折腾,虽然有不少人给他介绍伴侣,但都会被他婉言拒绝“心不能在一起,又何必一起过呢”
就这样,他一人把王森拉扯大,其间,文玩成为了他消磨时间的必要伴侣。
“你小子,敢跟你王叔耍贫嘴啊?”说着,便将照片小心的揣进了怀里。
陆名嘿嘿一笑,随后搬了一把椅子座到了他的面前“叔啊,我这生意不给力啊,今一天才卖出一条手串,这哪天能赚回来租金呢?”
“你新店开张,急什么啊,人气得慢慢得养起来,还有,不管做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不要以为老板多好当,可别叫员工抄了你的后路”
王森父亲的这句话是很实用的商业理论,很多小型企业,老板一天到晚就是看报喝茶泡秘书,业务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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