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宫长生默默进行着平日的修行,在外人看来宫长生似乎变得安静了很多,半个月来从未有过捣蛋的事情。
在演武场上,宫长生在练着宫家的练体功法虎虎生威,一招一式不见丝毫错误。即使是在场上的教习也挑不出一点的错误,他在前些天显露了后天八层的修为,以宫家的练体功法的威力来看,也就是说他有一拳八百斤的拳力。宫家老族长笑着胡子都弯了,十七岁的后天八层。是宫家有记载以来的最有天赋的人。
宫长生已经向宫老族长申请了离开家族去外面历练,宫家老族长也同意了。十七岁的宫长生已经很强了。在他们看来后天八层的宫长生只要不去一些人迹罕至的荒芜之地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哥哥!你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呐,这个是收纳袋,娘亲说,就不出来送你了,要你自己出门在外要处处小心!”妹妹递给了自己一个收纳袋,里面有着一尺方圆,足够自己放行李了。宫长生接过了袋子,摸了摸妹妹的脑袋,妹妹罕见的没有拍掉自己的手掌。
宫长生笑着转身离开。没有丝毫对这里的眷顾一般。
不是他宫长生不想要留在族内陪着爹娘陪着妹妹,而是他宫长生必须变得足够强大!唯有离开了家族,在外自己才能真正的强大起来!
够了,能再见到你们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愿用我的残酷无情,换来你们一生平安。
宫长生一路微笑,离开了这个他活了好久好久的城市。
岳阳城有着百万人口,周边有着六座小城,每一座都有着数十万近百万的人口。半个月前一直流匪洗劫了宫家庇护下的林家寨子,其实如果论实力的话,这支数十上百人的劫匪绝对不是林家的对手,错就错在了林家大多数的武者都去参加了一年一度的秋猎。
这自然给予了流匪洗劫这个数万人大寨子的机会。
虽说林家自家自说是损失惨重,但是想来也不会有多严重就是了。不过宫长生记得,就是在宫家十年一度的大宴之后,这只劫匪出现在了岳阳城西的西越县城附近。最多还有三四天宫家就会知道这个消息,而后去剿灭这只流匪。宫长生需要在宫家前去剿灭他们之前找到这支流匪,拿到碧落珠。
运用简单的轻身的法门一路向西,不过一天便到了西岳县城外。要对付上百人的流匪,自己就算是通神境也没有这个能力,只能提前埋伏,找到流匪的头目,一击必杀,获得宝珠立刻远遁。
宫长生在西岳城休息了一天,随后前去城外的一座古庙,如果没有记错,流匪必然会来到这里。
就当宫长生接近古庙的时候,发现似乎有些不对。按理说这支流匪现在还不会流窜到这里的。而现在庙里似乎有着什么人?而且如此浓厚的血腥气,着实是太过异常。
宫长生悄悄的潜行,趴在庙外的墙壁上,看到了地上散落的十多套艳红色的衣衫。
瞬间瞳孔放大,血屠教猩红收割者。
即便是前世自己也没有与他们有过多少的交集,不过,他们的可怕却是毋庸置疑的,至少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对付的。
不过究竟是谁,能杀死这么多的猩红收割者,如果不错的话,这每一位可都是七品凝神境的强人!竟然一次性就死在这里十六人,血屠教的教徒死后必然会化身成血,只留下一袭红衣。
而看似唯一活着的人是一个被血染红衣衫的男人,他背对着自己,怀中抱着一个女子,身着红衣的女子,从这个男人后背上的血红莲花可以看出他必然也是血屠教的人物,不过显然,现在的他不再是了。
宫长生目光被男子身边的一把钩镰吸引,这把钩镰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忽然,他想到了一个男人,一个长相绝美的男人,一个男人可以用绝美来形容也就明白了他的容颜究竟怎样的逆天。
不过拥有如此美貌的他却没有拥有同样的美好。
玉如勾,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拿着的就是这把钩镰,两人第一次的碰面就是在黑夜中的对撞,不过当时的宫长生已经是苦海途的武宗了。而当时的玉如勾却是身受重伤,但依旧与自己对战不落下风,他还记得那个有着绝美面容的男子,与他对战时的疯狂,不留一丝的余地!他就是黑夜中的鬼魅。
他是一个可怜人,自己也是,自己当时原本就是受人之托而去困住他罢了。没有什么必要与他拼死搏杀,但是自己依旧被重伤的玉如勾制服,如果不是妹妹在那时拼命保护自己,说不定自己早就死去。
他没杀自己,他只说了一句“你有一个好妹妹。我不杀你。”
自己捡了一条命。
回过神来,宫长生看到了这个男人抱着女子摇啊摇,看到这个男人颤抖着的身子。他微微颤颤的抱着女子站了起来。
忽然古剑在阵阵的颤动,下一刻,宫长生的耳边似乎有人在对着他轻语,霎那间自己出现在了一座石桥之上,他所面对着的是万丈巨门,巨门上的牌匾写着三个苍茫大字——鬼门关。
“震撼?”有些清丽悦耳的声音忽然在宫长生的耳边响起。宫长生的眼睛刹那间缩成针尖大小,什么时候出现的?完全没有感觉得到。只见一个白衣丽人缓缓的走到了自己的前方,似乎在凝视着鬼门关。完全对自己没有丝毫的防备。
“阁下?”
“咯咯,谢必安。”白衣丽人回过头来抿着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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