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嵛山巅,站着一位少年,望着山脚,心里默念叨“师傅怎么还不让我下山,这都十几年了,就知道在这里修行修行!”
“乐天,师兄!你在那里干什么?”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过来。
“乐天师兄,喂,叫你呢”一位穿着昆嵛道袍少女的站在山峰的石岩上叫道。
他依旧呼吸着空气,沉默在自我的世界中,无视所有的声音。
她看见他依旧站在那里,非常生气,自从他跟随师父上山的那天起,他就这样闷闷不乐,难道这里不好么?多少人怀揣着梦想来到这个地方,拜师求学,修仙问道,希望得到天人的指点,羽化登仙。
怒气让她的身体产生了无数股剑气,剑影凌空萦回旋转,向他冲了过去,他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高大的背影突然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踪。
“人呢?”她疑惑道,“阮凝筠,师妹,看来你的剑术没有进步多少么。”坏笑的声音从她的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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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阮凝筠(yun,二声);乐(yue三声)天
阮凝筠惊愕了,“你——你,你个大流氓,干什么你!”
原来乐天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凝神屏气的时候半裸身子,而且他的手还喜欢搂着阮凝筠的腰。
乐天全半闭着眼睛欣赏着一道风景,阮妹也算是个小美女,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皮肤如白羊脂一般,细腻光滑,鼻梁微微上翘,水灵灵的杏眼,粉嫩且晶莹剔透的唇珠,一张可爱的娃娃的脸,不注意还以为谁家的金丝雀逃出来偷窥凡尘呢。
乐天全自从进入懵懂的时期起,就时时刻刻注意这位黏在他身边不走的阮妹。她身上的女孩子的气息,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阮凝筠看着他放荡不羁的样子,就浑身难受,打了一个粉拳过去,乐天全也没躲。
“痒痒,你捶背呢?”乐天调戏道。阮妹被弄得脸透红,詈道:
“你讨厌——你在这样我不理你了!”说罢向昆嵛山的舞坪跑去,乐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有追去。
“你每次都这么说,额——啊,怎么那么困,好想再睡一会!”乐天打了个哈哈,穿好衣服,整了下衣装,拿起自己的制作的素剑,抽出剑身,望着自己的素剑剑身映在里面的自己摆了姿势,“哥,怎么那么帅呢?”自己看着剑中的自己笑了笑。
灵虚子是昆嵛山的掌门,也是乐天和阮凝筠的师傅,自从当上掌门以来,一向对弟子准守门规方面甚是严格,他一直强调身为昆嵛山的弟子,始终要保持衣冠整洁,遵礼守法,这样才能向外人展示本门派的威严。
朝阳散发出金色的光芒,投入大地,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地向西边移去,转眼间到了午时,这时候当——当——鸣钟两下,声音涟漪,嗡嗡作响,钻进了乐天的耳朵。
“死老头,又开课,天天逮着那口破钟得劲敲,累不累?”乐天全傲慢地说道。
空中交织着赤与白,那是昆嵛山的修道服,无数弟子,御着素剑,向舞坪飞去。
乐天伸了伸懒腰,甩剑凌空,轻轻踮脚一跃,后向练剑坪御剑而去。
昆嵛山海拔九百多米,乃山东半岛内最高峰。方圆百里,巍峨耸立,万仞钻天,峰峦绵延,林深谷幽,古木参天,多有清泉飞瀑。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昆嵛派君临天下,它的山门,即使再如何简陋,也自然流露出一股无双无对的凌人气山顶一块平地,约有百丈方圆,里面碎石铺点,黑白分明,形成一个简单的太极图。图虽简单,却不简约,而是流露出无限的古朴与沧桑之意。令人置身其中,犹如身临仙境,沐浴大道。
其他的地方,这一块碎石毫不起眼,但是在这里,它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化腐朽为神奇,这就是天下第一大派的魄力。弟子在太极图上舞剑,总能感到玄之又玄的道韵流转,而太极图外面的青草坪上,时常有丝丝白色灵气,冉冉升起。更远处,则是悬崖峭壁......
凌空而起的陆地是主坛,左右有小石砖铺成小径,腾空向东西延绵而去;常有白烟苒起,近看不是山,而是弟子们的聚集居住之地。
灰白色,简约,俨然的房屋,透出一股朝气蓬勃的灵气,每个房屋门口都有浮灯长鸣,听说此灯不是油芯为燃料,而是依靠山间之灵气,天然浑成的,只要灵气不断,此灯千年不熄。
腾空的陆地共有三块,远远望去,较近的是瓷碗状的天台,东西各是藏经阁及弟子房,西面的弟子房有专为女子所居,山南水北,朝阳生,补充阳气,以弥补身体阳气过衰。
反之,常年成荫,有溪水长流,皎月长空,是男弟子补阴降阳的佳境,平衡因阳气过盛产生的虚火。听说这样居住是因为男为阳女为阴的缘故,特意让彼此互相补充,平衡身体,使之阴阳和谐。
两峰之间常有仙鹤飞去,层峦叠嶂;山前有一条大江拦截,常有舢舨游过,潋滟不绝;有一条天险走廊相连接,约有百十来丈,来往一次并不容易。
中间有条通往后山的路,却被灵虚子封锁了,因由尚未探索,而且昆嵛脉天险,不宜攀爬。
天台入门即是太极图,太极图的正东则是昆嵛山剑舞坪,这是用仙草修整过的一块草坪,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弟子们平日里都在这里修炼身体——基本是打坐,鲜有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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