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条恐怕有些难吧?即便是我昆嵛山答应这其他派的掌门似乎不愿意。”灵虚子冷笑道。
“恩?休得狂言,你这老匹夫,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敢与尚书大人讲条件?”钰乾向前一步走,手拔出金刀的刀身怒喝。
“钰乾不得无礼,这是灵掌门,给他个面子,灵掌门,还望三思啊。”翰墨冷冷的说道,后面的阵仗的神武和羽林军,全部拔刀大喝,灵虚子居然向后后退了一步,他捂住胸口,差点吐出血来。
“哎,灵掌门身体似乎不适,赶快传御医,给我们灵掌门把把脉。”翰墨站了起来,睥睨灵虚子,“不用,尚书大人,在下领教了,您的条件我会和各派掌门商议的。”说罢,拱了拱手,向仙门走去。
在一旁窥视的乐天急坏了,他真想去扇翰墨一巴掌,来解气,但是毕竟是阮妹的父亲,这么做恐怕不妥,而且师傅也不会同意的。阮凝筠握了握乐天的手腕,说道:“猪头,我去教训一下我爹。”“不可,你现在去不易于羊入虎口,而且那是你爹,你不能不给他个台阶下。”虽然乐天打心底支持阮妹的想法,但是理智阻止了他这么做。
“难道,就这么任凭那人随意欺负人?”阮凝筠哽咽了起来。
“小不忍则乱大谋,且观察一段时间再说。”乐天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前实力太过悬殊,龙镂剑未在自己的手中,阻止翰墨的阴谋只能从长计议!
紧接着来的是雅琴阁,为首的是婳琴随后的是子琴,雅琴阁共派了两名弟子前来,值得一提的是婳琴乃雅琴阁的首座大弟子。灵虚子忙去迎接道:“婳琴小姑娘多年未见,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
“灵掌门客气,小女子已是五五之年,半老徐娘,哪有二九年华?”婳琴冲他微微一笑,“哎,此言差矣,婳琴小友太过谦虚了,对了,霓华掌门还在闭关。”
“师傅常年闭关,还望灵掌门见谅!此番我二人前来绝非是有意侮辱昆嵛山,实在是门派内部矛盾重重。”婳琴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着。
“小友莫慌,若有异动,需要帮忙,随时飞鸽传书,昆嵛山绝对会出手相助。”说罢,拱手,“那就先行谢过了。”婳琴未再多说,作揖,变向剑舞坪走去,乐天见他们即将越过仙门,便拉着阮凝筠藏在槐树后面,他们探头,看见是他们姐弟俩,也是兴奋不已,但是他们没办法出去,因为翰墨就在那边。
婳琴和子琴,一同站在禁卫军的对面,“哟,这不是徐侄女么,怎么也来凑凑热闹?”翰墨讽刺道。婳琴姓徐,是门下省尚书令的女儿,其父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
“原来是诸葛叔叔,都说礼部是天子的红人,今天见了才算是相信了,连禁卫军都拔出来了?”婳琴冷笑道。
“你!你!好一张利嘴,不与你计较。”说罢,便不再理会。
紧接着是神都慈恩寺,升州金陵府,本来空空如也的剑舞坪变得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物聚集在了一起,这剑舞坪共有三个场地:台下,擂台,观战台。这三个场地各有不同的人才能站在那里,台下就是擂台的下面,是各派弟子所站立的地方,从左到有分别是禁卫军、昆嵛山、慈恩寺、金陵府,而另外两个门派由于特殊原因便不再站立——他们指派了几个人参加,擂台不在多做介绍,而观战台则是由六方代表所坐的地方,如今这五个位置,只差一个便做齐了,一场异常激烈的战斗即将拉开。
“喂,灵虚子,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不开始啊?”
一位腆着大肚子的壮汉说道,“百觞小友,勿要急躁,还有一个门派未到。”灵虚子站在比武圆台上说道。此言一出,下面的人议论纷纷,
“什么门派啊,这么大的架子,这不是都到齐了?”
“听说是多年隐居的门派。”
“有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好像是昆仑派吧?听内部消息,昆仑派似乎要来凑凑热闹。”
一听到昆仑派,翰墨和阮凝筠的眼神便充满恐惧,
“谁说的?谁说的?昆仑派不是早就与世隔绝了”站在台下的翰墨大声嚷道,其实他非常地紧张,因为一些往事,一些让他到现在想起就倒吸一口凉气的往事。
“哦,的确是这样,昆仑派要参加本届论剑大会。”灵虚子冷笑了一下,如此炙手可热,翻天覆雨的翰墨尚书大人怎么如此失态?灵虚子很是希望知道这其中的道道。
此话一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沉默了,昆仑派,这个神秘的门派,出现的怪事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十三年前。
天忽然开始刮起了大风,曾几何时,晴空万里,如今却是,暗云涌动,天开始蒙蒙了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这天地异象,似乎是有大事要发生了。一道天雷,划破天际,訇訇声滔滔不绝,蓦然间一个黑影出现在所有人眼前。
一个黑色的斗笠遮住了这个人的脸,他身穿一袭墨黑色的胡服,翻领,对襟,窄袖,锦边。披散头发,乌黑亮丽,惹人注目;黑边素为底色的玉靴,搭配着黑色,显得十分的成熟,让人舒适。他既没有背也没有带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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