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返回阳间的我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没敢走门,怕吵醒老妈,好在我们家住的平房,我就悄悄的推开了窗户跳了出去,一溜烟跑到大街上开始拦车。
唉,我还是心太软,下午刚被人家开除,晚上还要去充好人,就那个变态老女人,我犯得上这么火急火燎的救她去么,但是没办法,我这人就这样,嘴上说的再硬,心里却是软的像豆腐。我看看表,马上就十一点了,子时,即将来临。
焦急的等了十分钟,终于来了一辆空出租车,我上车后就催着司机快开,那脉速表都快开到一百迈了,我还是嫌慢,那个司机是个中年男人,挺胖的,有点秃顶,他纳闷的问我:“这么晚了,急着干啥去啊?”
我随口应道:“这不是过节么,我去约个会。”
那司机眼看着就变了脸色,看着我有些不自然的说:“兄弟,别闹了,今天是鬼节,你约什么会啊?”
“啊…….”我急中生智说道:“这么回事,我跟人约好了,晚上去十字路口烧纸,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快点的吧,一会晚了鬼就都回去了。”
听我这么一说,司机大哥不吭声了,把车开的飞快,不过他这脸都快绿了,估计心里也琢磨呢,今天拉的这位是精神病犯了还是要作死去啊……
这天晚上街上人很稀少,看来都知道七月十四不宜夜行,早早的都在家钻被窝了。很快到了远东大厦门口,我把钱递给司机大哥,就下了车,站在十字路口,看着远东大厦黑洞洞的大门,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缓缓说:“我又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见旁边那出租车嗷的一声怪叫,那油门都岔了音了,我诧异的一回头,那车就跟脱了缰的野狗般飞也似的逃之夭夭了,半空中徐徐飘落了两张钞票,正是我刚才给的车钱。
我就纳闷了,他跑什么呀,连钱都不要了,真是奇怪,莫非是雷锋车组的?哎,世上真是好人多呀……
我乐颠颠的把那钱重新揣回兜里,来到了远东大厦的正门口,不过看了看那紧闭的卷帘门和粗壮的一层铁栅栏,我就又犯了愁,这怎么进去呢,进去后里面还有保安值夜,我该怎么才能避过保安的视线,和摄像头的监控呢?
现在我是真身,可不是灵魂状态,这要让保安逮住了,肯定就是一顿臭揍,然后扭送派出所的干活,虽说那挨揍的估计肯定是他们,但是我是来救人的啊,又不是来打架的,如何安全快速的回到十二楼,救下那老女人才是正理。
我正犯愁的在大街上来回溜达呢,还不敢离大厦太近,生怕被监控拍到被怀疑。就在这时,打远处飘飘的过来一个鬼,我仔细一看,就见这位老哥大概四十多岁,穿的是破破烂烂,漫无目的在街上瞎晃悠,估计是这阵子鬼门大开,百鬼出行,这哥们不知打哪顺路就飘过来了。
我眼珠子一转,就来了主意,伸手招呼它:“过来过来,正好有事找你。”
这个鬼一愣,飘飘忽忽的就到了我跟前,直眉楞眼的问:“嘎哈?”
我不由得乐了,这么纯正的东北大碴子味,出自一个午夜游魂的嘴里,倒是很有喜感啊。我挺亲切的对它说:“不嘎哈,就有点事儿,找你帮个忙,有空没?”
这位鬼大叔看了看我,说:“空有,可俺不认识你,前边有香火,俺还赶着去吃供奉呢。”…,
哟,原来不知道我是谁,我挺了下胸脯说:“这不就认识了么,跟你说,这片归我管,到这来的都得听我的,明白不?”
它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说:“原来你是这的鬼头,规矩俺懂,你说吧,要俺干啥?”
嘿嘿,上道了就好,我一指远东大厦,说道:“你把那栅栏门给我打开,然后进去把里面的人都吓唬晕了,就没事儿了,但是注意别整出人命,简单吧?还有,把里面的摄像头都给我弄坏了,摄像头知道吧?嗯,知道就行,事儿办好了这附近的香火都归你,放心,有我罩着就好使。”
它咧嘴乐了,连声说:“中,中。”
看着它飘进了远东大厦,我美滋滋的点了根烟,在路边坐了下来,这当官的感觉是好呀,随便抓个小弟就好使。我这一根烟刚抽到头,它就出来了,表情很是得意的说:“头儿,俺干完了,还嘎哈?”
我伸脖子看了看,还真卖力气,那铁栅栏掰开了,卷帘门也打开了,我满意的点点头,想了想,右手微一运力,一团黑气就涌了出来,在手心处凝成了一个黑球。
我把黑球递给它,说道:“拿着这个去吃供奉吧,哪个鬼敢惹你,就拿这个炸它,去吧。”
“哎哎。”它接过那黑球,双手捧着,一个劲的哈腰,乐颠颠的就跑了。
我把烟头掐灭,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厦里,果然静悄悄的,没人出来拦我,门口保安室门口地上还躺着一位,估计是吓晕过去了,唔,别怪我,这也是没办法,为了救人不得已而为之,不过你们这些凡人无法理解我的思想境界。
这种高档写字楼的电梯都是24小时运行的,不过我并没有坐电梯,原因有二,第一我实在是对这地方的电梯有点打怵,别救人不成再惹出麻烦来。第二这里的电梯里都有监控,而且还是亮着灯的,我可不想事后给人留下证据。而且我相信那鬼大叔绝对不会那么聪明的把电梯里的摄像头也弄坏,其实我刚才也没想起来。
于是,我就沿着楼梯往上爬,这楼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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