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欺负你,所以该死。”陆南重新将她搂紧,叹息道:“所有想欺负你的人,都要受到惩罚。”感觉怀中的身子有点颤抖,陆南转过头对一直跟在身后的阿忆道:“报警了吗?”不跳字。
“没有。不过王飞和广州军分区打过招呼,他们可能要过来人。”
“麻烦啊!”陆南想了想,又道:“一会把张文娟,和那个刘力伟喊来。还有,把朱勇抓起来,慢慢审。”
“嗯。”阿忆在工作完全没有打游戏时的幼稚,她凛凛地望着陆南,道:“季魁靠走私轿车发家,朱勇是他的一条狗,为他分销一部分走私车。”
“这个我不管。”陆南挥了挥手,打了个哈欠。
警车来了,然后广州军分区的一名上校也带着人过来了。
王飞将七八个流氓推推搡搡地赶到了大厅,粗略一看,无人不挂伤,至少有四五个人已经骨断筋裂,丝毫没有形象地躺在地上瑟瑟发抖,却没有一个人敢呼痛。
“刑上校,我是总参情报部的王飞中校。”王飞严肃地对刑育辉上校敬了个礼,然后掏出证件。
刑育辉扫了眼证件,还了个礼,眼光变得亲切起来,“王中校,我是刑育辉,广州军分区作战部参谋。”
“事情是这样的。”王飞把刑育辉拉到一边,小声地介绍了来龙去脉。
而天河区派出所的警察集体装傻,面无表情地盯着几个流氓,派出所副所长跑上去看了看,然后又噔噔噔的下来,满头大汗地道:“叫救护车,再叫一辆运尸车,**,是季魁!”
刑育辉深深地看了陆南几眼,又盯着从楼上涌下来的一群人,对派出所副所长道:“嗯,你们收队吧,这里我们来处理。”
警察们屁也不敢放,立即出了大厅,上车一溜烟走了。
包括张文娟在内,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种难以言述的目光看着王兰妹,同时悄悄观察着王兰妹身边的陆南――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不是说自己是卖虾的么?
而朱勇则已经在季魁在击毙的瞬间,已经吓得屁尿齐流,瘫在地上。对于他来说,像山一样高的季魁,竟然被别人像杀鸡一样一枪打掉半个脑壳!朱勇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浑身上下都像失去了知觉,就连区翔家连抽他十几个耳光都没有反应。
此刻他正瘫在地上,两颊高高肿起,鼻涕眼泪横流,目光发痴地望着乱哄哄的大厅。
“不好意思,各位。因为兰妹的事,让大家受到惊吓了。”陆南朗声道:“待会这里事了结,小弟做东,请大家换个场子跳舞喝酒,怎么样?”
张文娟见刘力伟浑身发抖,牙齿相撞格格作响,白了他一眼,“喂,吓成什么样了?还大老爷们呢!”
“不是吓的――格格――是――格格格――刺激的――格格,太――太帅了,太酷了,王兰妹的男朋友――牛b大了!”刘力伟两眼冒光,看着陆南,浑身激动得乱抖,“说杀人就杀人,杀了人还没事――喝酒,我要喝酒!”
“喝死你吧!”张文娟用胳膊肘捅了刘力伟一下,又看着朱勇,叹道:“他怎么会惹上陆南的哦!”想到这里,抬头找了找,宋慧美正站在角落,垂着头,默默地想着心思。
“你说慧美,会不会和朱勇翻脸啊?”
“会吧,她这人虽然有点fēng_liú――其实还是不错的。”
“说什么呢?谁不错?”张文娟眼珠子一瞪,使劲掐了刘力伟一下。
“哎哟哎哟,奶奶~你轻点儿!”
说话间,救护车已经将伤员运走,运尸车也将季魁从楼上抬下来,望着黑色的尸套,想到就是这个人,在半小时前还耀武扬威的样子,所有人又不由得看了看一脸阳光、面色平静的陆南。
“张文娟。”陆南招了招手,张文娟飞快地走过来,“陆南,什么事?”
“麻烦你,领着大家去换个好地方,嗯,五星级的,越高档越好,能跳舞、能喝酒的。”
“五星级的呀?”张文娟为难地道:“可这些地方我一个没去过呀。”
“白天鹅酒店,怎么样?”陆南笑道:“总之你们在广州,比我熟,上车再商量吧。我叫人调了张大巴车过来,要不成你们直接找人问。消费全部由兰妹负责,呵呵,我是穷光蛋。”陆南夸张地拍了拍口袋,将王兰妹拉了起来,“你们先去,我一会就来。”
发生了这么大事,大富豪老板早滚下来了,一开始想搭腔,根本没人理,见陆南要找大巴,立马自告奋勇地联系了一张旅游车过来。
“别~那个好吗?毕竟是我同学。”王兰妹离开前,看了朱勇一眼,在陆南耳边轻声求恳。
“真当我是杀人犯呀,放心吧!”陆南拍拍她的背,示意阿忆跟过去。
宋慧美被另一位女同学拉着,经过陆南身边时,用力一挣,扑到陆南腿下,脸色发白,银牙紧咬,只是不说话。
“你想我饶他一命,是吗?”不跳字。
“你放过他吧,陆南――他只是一时糊涂。”宋慧美望着陆南的脸,和中午时完全没有两样。
那时候自己怀疑王兰妹的包是假货,怀疑王兰妹说去日本是吹牛,甚至认为陆南只是个养虾的农民――现在想起来,真是绝妙的讽刺!
宋慧美面色凄苦,看着头脑已经不正常的朱勇一眼,哀哀恸哭,“陆南,他不懂事,他一肚子坏水――可毕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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