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打猎
玛洛娃一关上卧室的门,心里就砰砰乱跳。她像个幸福的小妻子,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套男式内衣捧在怀里,然后猛然转过身,“我带您去浴室…...”
陆南洗完澡,换上深蓝色的棉质睡衣,躺在床上翻看一本玛洛娃的《普希金诗集》,玛洛娃抱着换洗衣服,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普希金是俄罗斯伟大的民族诗人,是俄罗斯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是俄罗斯文学语言的创造者,更是19世纪世界诗坛的一座高峰。同时也是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现代标准俄语的创始人,被誉为“俄国文学之父”、“俄国诗歌的太阳”。他诸体皆擅,创立了俄国民族文学、小说、戏剧乃至童话等文学各个领域都给俄罗斯文学提供了典范。
陆南读过普希金的诗,尤其喜欢《致大海》,但是对于玛洛娃这样的女孩来说,普希金的情诗才是能让她们含着泪诵读,并为之发狂的唯一原因。而在儿童的眼里,百听不厌的童话诗《渔夫和金鱼的故事》,也是普希金所作。
这个天才横溢的人,却不幸死于与情敌的决斗中。陆南想想就觉得惋惜――1837年冬天,在彼得堡的小黑河畔,“俄国诗歌的太阳”被法国佬丹特士的手枪击落……
悲剧呀!
陆南注意力刚回到书中,突.然听到楼下门响,然后又传来人声,没一会儿卧室门被轻轻敲响,“陆南,克雷鲍先生想要见你。”
克雷鲍?这么晚他来干什么?陆南.看了看桌上的闹钟,不过晚上八点而已――应该是自己上床太早了。
穿上外套后,陆南出了卧室,王.飞使了个眼色,低声道:“一个人。”
因为陆南留宿在玛洛娃家里,所以王飞就一定会.留宿,他住在靠近客厅的另一个房间里。
陆南来到客厅,王飞隐蔽地做了个“安全”的手势后.进了厨房。
克雷鲍有点坐立不安的样子,他看到陆南后立.即站了起来,大声道:“啊,陆先生,这么晚来打搅您,实在是很抱歉。”
陆南摆摆手,也.不说话,径自坐了下来,似笑非笑地望着克雷鲍。克雷鲍本来想等陆南说话,见这个样子,只有舔舔嘴唇,讪讪道:“陆先生,我来是再一次向您表示歉意――”
“说正事吧,克雷鲍先生。”陆南打断了他的话,从口袋里摸出烟,掏出一根递了过去,克雷鲍双手接过,看了看陆南手中的烟盒,羡慕地道:“是中华?”见陆南点头,立即把烟横在鼻端,深深嗅了一口,“这真是好烟呐,我以前抽过,不过这个港口根本就没有香烟和酒,他们只运钢材和矿石。”
说到这里,克雷鲍猛然反应自己在跑题,立即收住话头,“陆先生,我来是邀请您去打猎,你知道我在丘休尔有个猎场,那里全是森林和沼泽,幸运的话,甚至可以打到黑熊。”
“打猎?”陆南沉吟了一下,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玛洛娃和他聊天时,提到过丘休尔。陆南相信那里确实可以打猎,但是克雷鲍的邀请未必是好心,如果不明不白死在森林里,那可就是个笑话了。
见陆南一直没说话,克雷鲍脸色有点发暗,“陆先生,您放心,安全方面绝对没有问题――您要知道,你们是内务部的人,我绝对不敢有什么想法。何况,你的实力也足够强,是不是?”
“没错。”陆南和厨房门口的王飞对视一眼,微笑起来,“克雷鲍先生,我接受您的邀请。”
克雷鲍立即松了口气,笑了起来,“那好,明天上午七点,我来接您,您需要几张车?”
“我有车。那么就说定了!”陆南淡淡一笑,揽住刚刚洗完澡,过来看看发生什么事的玛洛娃,嗅了嗅她的发香,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亲爱的,明天我们去打猎!”
送走克雷鲍后,陆南松开玛洛娃,将她轻轻一推,“你先进去,我还有点事。”玛洛娃面如火烧,温柔地“嗯”了一声,强抑着激烈的心跳,甩着棉拖鞋,叭嗒叭嗒跑进了卧室。
“老熊和骏马五点钟已经到了,老熊在调查克雷鲍,骏马到上明斯克去了,那里有一个隶属于内务部的军校。”
陆南点点头,“通知骏马,连夜派人去丘休尔,另外,搞几套防弹衣。打猎的枪也准备几把,明天老熊参加,骏马负责安保。”
“我明白了。”王飞站了起来,拿出手机开始拨号,在等待接通的当儿,突然问道:“你和玛洛娃?”
“不该问的不问!”陆南脸一板,“保密纪律都忘记了?”
王飞脸上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摇了摇头。
明亮的灯光下,玛洛娃拔下簪子,一头金丝披洒下来,落在白皙的颈项间。她仅仅穿着一件水红色内衣,少女的美妙身姿毕露无遗,长长的腿盘在一起,葫芦型臀部沟壑分明。陆南靠在床头,枕着松软的鹅绒枕头,灯下观花。
玛洛娃明显感觉到了陆南热辣辣的目光,手里的梳子越梳越乱,含嗔带喜地看了陆南一眼,背过身子,刚拿起一块大毛巾,就被陆南夺了过去。然后面上一暗,毛巾整个地盖在脑袋上,玛洛娃小声地叫了起来。
“我来帮你。”陆南轻轻揉着玛洛娃的头发,啧啧赞道:“玛洛娃,你可真美。”
“真的吗?”不跳字。颤抖的声音透过厚毛巾,明显带着惊喜。
“嗯,你是一个标准的俄罗斯美女,而且还有着符合中国人传统观念的柔顺性格,这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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