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临危受命
林嘉胜留下陆南其实只是想让他在现场感受一下气氛,增加一点实战经验而已。一大群专家在吵吵闹闹中很快制订了行动方案。
一名穿着防弹衣的队员高举双手缓缓向银行大门走去――如果还有大门的话。
紧紧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名据说是谈判专家的中年男子,他躲在一面盾牌后拿着电喇叭高声道:“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谈,请不要激动!我们是有诚意的,我们的人也没有带任何武器……”
“嗒嗒嗒~”一梭子弹从里面射出,那名反恐队员一声未吭仰面被打倒在地,边上的人七手八脚把他拉了回来,好在他穿的双层防弹衣,ak47的子弹并没有对他造成致命伤害,他被救回后,惊魂未定地坐在地上发呆,而谈判专家一溜烟退回到车后。
“事情有点麻烦。”林嘉胜伏在车后,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教陆南,“这完全不是通常的劫持人质。1号根本是置生死于度外,这样一来,谈判几乎是不可能成功,强行突破的话――不到30平米的营业间关着近20个人,还真无处下嘴!”
边上的队员默默地看着林.嘉胜,并没有因为他的失言而有什么反应。林嘉胜将挎在左肩的突击步枪拉下保险,拍了拍陆南的肩膀,无声地走向指挥台。
第一次接触失败,艾克兹.阿拉木.图没有说一个字,也就无从猜测他到底想要怎样。几名行动负责人全部围在总指挥身边紧张地看着营业厅平面图,事实上谁都知道这幅图上不可能有花。
“四周都是加厚的钢混,据狙击.手反馈回来的消息,没有合适的狙击点。从气窗突破也不可行。”江厅长低声而严肃介绍着情况,“据估计,1号目标可能会要求释放已经被抓获的‘东突’头号目标阿乃庆.吐鲁儿。”
“这绝不可能!”胡司令员一拳砸在指挥台上,掷地有.声地道:“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会屈服于恐怖主义,我们中国也同样如此!”
“我当然知道不可能――”江厅长苦笑道:“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营业间难以攻破,1号目标又拒绝对话,如果……”
“什么?”
江厅长嘴张了张,又摇了摇头。
中央的命令是不伤平民,但现在已经死了至少.四名平民,此外还有近20名平民被当作人质锁在银行里。无论如何,这次反恐行动已经失败了一半,再要让1号目标搞出大的动作甚至逃出生天,那么在场所有人都没有好下场。
唯今之计,只有.不惜牺牲平民,用暴力突破,强行将1号目标击杀――由此来来的伤亡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道理人人都懂,而且如果没有变化,最后终会走上这条无法选择的路。但是却没有人敢为此承担责任!这也是江厅长不敢说的原因。
一大群闻讯而来的记者被负责外围警戒、隔离的警察远远拦在100米外,陆南无奈地看着因离得太远而有点模糊的营业间。
艾克兹.阿拉木图面无表情地看着一个男人。他吓得尿了裤子,一直跪在地上小声抽泣,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
说实话,艾克兹.阿拉木图一句话也没听清楚,在他眼里,这个有点痴肥、浑身恶臭的家伙和一条爬虫差不多――甚至更要让他反感。
这些该死的汉人!软骨头、胆小鬼!就是这样一个民族,竟然奴役了伟大的东突厥人,卑鄙无耻地将突厥民族的荣光踩在脚下!
艾克兹.阿拉木图检查了一下怀中的ak47,他对于外面如临大敌的情景视若不见,他们就像围着笼子乱转的饿虎,投降是绝对不可能的,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从来没有想过任何关于妥协的事。虽然复国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但是他却一直坚定不移地追随着他的首领、他的精神上的导师阿乃庆.吐鲁尔。
他在策划这个行动之前就反反复复考虑过,要求汉人释放被关押的阿乃庆.吐鲁尔似乎有点不太现实,但是他必须要试一试――也许会成功呢?
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会与恐怖分子谈判,但是并不代表没有发生这样的事。菲律宾有过,意大利也有过,甚至于美国都曾在中间人的帮助下,付出大量美元换回了七名落在阿富汗反政府武装分子手里的美国大兵。
虽然没有一个国家的首脑会承认,他们都会用最义正辞严的口吻谴责恐怖主义,并信誓旦旦地表示“绝不妥协,”但艾克兹.阿拉木图知道,这不过是政客玩的一个把戏而已――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如果人质并不太多,他们通常会选择玉石俱焚,也有可能会选择认输!
15、16……加上两名一开始就不幸被撞伤的银行保安,一共是18名人质!艾克兹.阿拉木图的目光从所有人的脸上缓缓扫过,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不想死,但并不怕死。他唯一担心的,是因为自己的牺牲而失复国大业受到严重损害,因此,在能够不死的情况下,给予汉人最大的打击,在他们的脸上狠狠抽一巴掌,即使救不出阿乃庆.吐鲁儿,也可以算达成了目的。
最初的恐惧和无助期已经过去,人质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们不再企求警察和军队神兵天降击毙歹徒,而是开始思考如何活命。而活命的首要就是不能惹怒面前这个家伙!
人们在惊疑不定地互相传递着没有任何意义的眼神,捕捉着艾克兹.阿拉木图的面部表情,试图从他的反应看出些什么来。其中一个家伙突然发现自己边身的一个女人正在用嘴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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