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瞄了眼钞票,伸手一把攥在拳头里,脸上的冰这才化开一点,带笑不笑地点点头,“下次注意了,这条街没停车位,下次再来注意点儿!”
“知道。知道。”文忠会笑着发动汽车,警察缩回脑袋,眼光偶然落在文忠会衣襟下摆,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飞快地摘下钥匙,大声道:“不准动,下来?”
文忠会脸色一阴,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原来是腰间的半只刀鞘露了出来。
“身份证拿出来!”警察如临大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文忠会。
“警察同志,这刀是我带着防身的。”文忠会手没动,只是用指头指了指自己的腰。
“少废话,身份证!”
文忠会眼中闪过一丝狠毒之色,垂下眼帘,慢吞吞地去拿放在车台上的手包。
“别动,递过来!”
“好,好的。”文忠会抓起包,塞到警察手里。那警察刚一接过包,异变陡起。
文忠会眼中精芒一闪,他的左胳膊一直被警察按住,此时却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曲伸出来,指摒如刀,猛然戳向警察肋部。
警察腰间剧痛,刚要呼痛,文忠会手腕一翻,如一条巨蟒缠上他的脖子,往怀里一搂,指尖用力,“咯”的捏碎了他的喉骨。
这一切几乎是在一瞬间发生,周围的人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那辆红色桑塔纳出租车疾驰而去,人们才发现,一名交警倒在地上。
几个壮着胆子的行人围过去,仔细一瞧,那交警双目圆睁,喉部凹陷,已经死去。
“杀人啦~”静寂了几秒的,街头暴发出惊天的叫声。
文忠会将车开到偏僻之地后。弃车后又搭出租车回到市内,在楚都宾馆内重新开了一间房,他登记的名字是史毕翰。
小心地锁上门后,史毕翰脱下外套,拿着小包进了卫生间。
镜子中的一张脸,史毕翰已经习惯了,他很不喜欢。但是这是他在汉人中生存、在长期的斗争中,必然要保留的。
他用水打湿了脸,然后慢慢的用热毛巾反复地在脸上搓,三分钟,一张毕肖毕真的“面皮”揭了下来。
史毕翰将面具放在台上,现在的一张脸是属于年青人的。英俊、冷漠,还有点苍白。他的一双眸子是纯黑色,看起来像是宝石一样,锋芒毕露,薄薄的唇紧紧抿成一道直线。
“阿拉真主,我永远忠于你!我就是你手中剑,是降临世间惩恶扬善的闪电,愿你保佑我!”
史毕翰洗了把脸,然后从包里取出一只小盒。
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套大小不一的笔,第二层则是数十种各种颜色的溶剂。
他拿起一支画笔,小心翼翼地托起面具,展开在盥洗台上,屏着呼吸,用笔尖沾了点乳黄色的溶液颜料,轻轻描了上去。
“相思子。”试验室里,一名穿着军装,外罩一件白大褂的男子将电脑打出的单子递了过去,见林嘉胜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还在迷糊,凑过去指着单子解释道:“里面的主要成份是含相思子碱、相思子灵、下箴刺桐碱、n-二甲基色氨酸甲酯的甲阳离子、5β-胆烷酸、相思子酸以及黄酮化合物……”
“停!”林嘉胜本来就一脑袋雾水,听他一解释更是彻底懵了,他把单子拍在桌子上,大声道:“别说什么,挑我听得懂的。”
“简单来说,就是这瓶酒里含有相思子提炼物,含有剧毒。”那名军医倒也并不完全冬烘,沉吟了一下又补充道:“我们常见的砷化合物,比如砒霜就是一种剧毒物。而其实砒霜的毒性并不算厉害。蓖麻毒素的毒性是砒霜的70倍……”
“还有蓖麻?”林嘉胜疑惑地瞄了他一眼。
“没有。我只是打个比方――说到相思子,它的毒性是蓖麻的近百倍。”
“就是说,相思子的毒性是砒霜的700倍?”一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陆南突然问道。
“可以这么说。”军医摇摇头,坐在办公桌前,在单子上签上名字。
“嘶!”这样一解释,林嘉胜全明白了。他和陆南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疑。
从生化试验室出来后,两人默不作声地上了吉普车。林嘉胜并没有发动车,沉默了许久,问道:“他们都不知道?”
“只知道可能有毒。我当时也不敢确定。”
“这事……”林嘉胜沉吟了一下,终于拿定主意,“你别声张。不过我要按程序上报,那个叫文忠会的人是什么身份还得查一查。”
“我明白。”
“明白就好。”林嘉胜发动汽车,驶出大院,还心有余悸地道:“得亏你当时多个心眼,要不……”后果如何,两人不用想像就能知道。
见陆南情绪不太高,林嘉胜从车台上摸出一包精品白沙,抽出一根甩给陆南,又拿着点烟器点着。
两人抽着烟,陆南望着窗外街景,脸色渐渐恢复正常,但是心里却仍然还有一丝惊惧不安。毕竟这是他遇见的第一例暗杀,而且这种手段让人防不胜防,这一次碰巧躲开了,以后呢?万一有一次不再走运,后果不堪设想。
陆南闷闷地抽了几口烟后,将烟蒂摁灭,心里还在盘旋着文忠会的声音、相貌,以及一切可以想起来的细节。
“我说,你怎么发现问题的?”林嘉胜重提话题。在公众场合投毒暗杀,影响极为恶劣,文忠会肯定要通缉,这是不容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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