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却在能碰触到之前停止。
“课长,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告辞了。”桃夭换上了官面的客套疏离,退步,微微欠身“我会两三天内恢复工作,希望能与您合作愉快。”不待他反应,脚步完后一扭,昂首,走离。
爱!?重光远刚才忽视了她说出的这个字,她爱一个汉奸!?绝对不可能,虽然老师说自己如金,宁折不屈,说她如水,有容乃大,可自己很清楚她生平最恨的就是卖国者!对于出卖国家利益的人很少有人能逃脱她的枪口,看来明楼真是有问题!不是重庆,就是延安。他恨赤色是因为他们杀害了她,但她却出现在复活于另一个身体的自己面前,这种恨突然之间变的模糊了,他从来不像她那样信仰为先,选拔时只是不想输,训练只是想证明自己可以做到那些看似做不到的挑战,出任务也只是能与她一起出生入死,自己很清楚自己其实没有那么崇高的信仰,之所以一直坚持是因为她的存在。所以当他无能为力看她掉落水中后,恨意达到了最高点,他们竟然杀死了将祖国利益放在个人情感之上的她,不管是谁自己都不想放过,来此五年之所以没有射杀那些延安高官是因为她喜欢这些人,但在训练相似品失败之后他已经制定了一系列的暗杀计划,并且向美国订购了自己惯用的武器,要求他们按照自己提供的图纸制造,可是这件武器和子弹随着藤田芳政的死而失踪,藤田芳政的死和那一火车美制武器的消失随后又出现在百团大战的正面战场上,这件事现在看来绝对和唯一去送行的她有关系,他太清楚这个女人了,不管在何时在何地她一定会选择光明,而不是黑暗。
‘我报效的是祖国,不是某个党派或者个人。’这是她在行为学m教授催眠下说的一句话。
她现在是什么颜色?青天白日?还是依然红心闪耀!?不管是什么颜色,她一定会选择最难的路走,一直都是如此。
明楼!
这个男人要重新调查了。
爱他?她说自己爱他?
哼,他绝不相信,如果他们不是志同道合者,那就是阿夭对他所在的这个位子有所贪图,只是接连生下孩子?现在是战时,她没有任何有力的支援,想让敌方相信也许这会是最好的法子;不,他无法相信她是因为爱而生子的,这种时候怀孕对一位女特工是致命的,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都不易,更何况是那么弱小的生命呢,孩子将会是她最大的弱点,她怎会让自己在这个乱世中有这种致命的弱点,想想都不可能;她和明楼这个男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存在什么联盟或者利益?她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明家的产业吗?她已经得到了一半的东华洋行,现在想要的是明家?在法国的几年她就与明楼有过接触,明楼,这个男人让人捉摸不透,就算是自己也无法完全看穿他的行为模式,要么最简单,要么最复杂,他对他更偏向后者。
对手,还是敌人!?
要先摸清情况再做打算。
摊开手,重光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紧紧握住:桃夭,感谢你还活着,奇迹般的活着。
……
车上。
明楼借故先离开了,桃夭的状态看起来很差。
明诚从后视镜看,但也大哥不开口问自己也不太好开口。
明楼的手被她紧紧握着,甚至有些发疼,从不畏惧任何事的女子在害怕。
“凌敏远,我的生死搭档,同样隶属国家安全局第二局欧洲一分局z组,代号4577,与我同期,长我一岁。”桃夭似是看着前方“在2014年7月死在德国法兰克福,但就在30分钟前他告诉我他要我和他去美国。”
明诚的车差点偏了方向。
桃夭就因为这歪斜而靠在明楼身上,抬眸“你可千万别减肥,这样挺好。”
明楼揽住她“阿诚,你开车的技术越来越差了。”轻松的提了一句。
明诚将车驶回原道:还是大哥啊,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气定神闲“你,确定?”
“确定!”桃夭就保持靠伏姿势。
“我记得你不曾有过男女之情。”明楼的表情还算温柔。
桃夭点头“是,没有。”
“去美国,你想都不要想!”明楼圈紧了手臂,虽然那里没有战争的纷扰:她这里‘没有’是因为不曾两情相悦,但挡不住有人暗恋。
“我没想,就是告诉你。”桃夭坦然“还有凌敏远、不,是重光远和以前的对手截然不同,你要做好不一样的准备,我会的他都会,而且比起狠绝他更甚于我,诡谲之谋也不输人;过去没有想的现在都要想。”
“好。”明楼感觉她的发鬓就唇边轻动。
桃夭抬眸“真的知道我让你想什么吗?”
“想如何对付‘你’,甚至如何保全自身不暴露的前提下干掉‘你’。”明楼淡淡,转头,用唇熨住她的额际“因为‘你’的所知所学超过了现时代中最好的特工。”
明诚蹙紧眉“为什么这么说?你认为他是我们的敌人?”他不是也应该是新中国培养的特工吗?
“如同汪曼春一样,我在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桃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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