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如今又还有一月便冬天了!”
“可不是嘛,上回来了一位道长,说咋们这病没治了!”
“如今不知又要死多少人!”
“这是一种诅咒,避不开的!”
秦凡听着村中人们议论,差异道:“你们得了什么病?”
“一个小毛孩,你懂个什么?快走开!”一位刚下地回来的中年人驱赶道。
“这孩子不是咋们村中的!这么点小孩居然来到村中,不会是...”一位老年人看出了端倪。
秦凡被周围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啥啊?你们是不是他麻的有病?”
“不,我看他也不像妖邪,其实就是一个流浪的孩童罢了。”一个书生走出来说道。
“先生说得对!”那老人笑道。
“先生要多加小心啊,估计就是这几天了,脏东西都要进村了。”
“是啊,你是咋们这里唯一的先生,可不能有了什么闪失啊。”
书生拱手道:“诸位放心吧,都回家去吧,林某自会小心的。”
众人都散去之后,书生走了上来,道:“小朋友往哪去?”
“村中遭遇洪灾,亲人都死了,只剩我一人。”说着秦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让人看起来甚是心疼。
“我家虽简陋,但也好过荒郊野外,小友看如何?”书生看秦凡太可怜了,忍不住道。
“那自然是好,先生放心,我不会呆长的。”秦凡一晃眼和没事人一样,好像刚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是他。
说罢,书生也没多想,便领着秦凡去了,秦凡看村庄人有些少,而且都面带愁色,不由问道:“先生。”
“嗯?”书生回过头看着秦凡道。
“你们村怎么了?”秦凡道。
书生感叹一声,道:“小友不知,我们村里所有人都有怪病,与其说是病不如说是一种异香,只是这种香味常人闻不到,只有鬼魂之类的才闻得到。”
秦凡大惊失色,老头子在活着的时候和自己讲过不少妖魔鬼怪,光怪陆离等新鲜有趣的事和物,其中也提到过异香,“先生上过私塾吧?”
“我们村文化低,整个村子里只有我这一个先生,私塾肯定上过,如今我也是私塾的教书先生。”书生道。
“异香只有单个人才有,整个村都有是不可能的!”秦凡道。
“这...我不懂这方面啊,只是上回来了一个道士,他是这样说的。”书生道。
“哼!愚道误人,这个都不懂,我也是听家中长辈说的,身怀异香的人的异香都是与生俱来的,后天是无法获取的。天带异香都是煞命,或是天界的囚犯下凡。”秦凡道。
“这么说,可就怪了,我们村是最近几年才着上的这东西。”书生道。
“唉~这个村的人也有人试过走出去,向外面求救,可仿佛是诅咒一般,这出去的人...都死了!你所说的那个狗屁不是的道士还是管点用的,他在这个村子里布下一种大阵,只要是不出了这个村子,就不会有事,只是将要入冬之时,这个大阵威力会减弱,这个村子也就会有鬼魂之物渗入,所以每逢此时都要死人。”书生道。
“还有这种事?!”秦凡诧异道。
说着说着,已经到了书生家里,也不算太简陋,普普通通,进去之后,书生给秦凡舀了一瓢水,秦凡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瓢。
书生见道,乐道:“小友也是不容易呢,刚七八岁吧?”
“嗯,活下去便是希望。”秦凡感慨道。
书生说道:“是啊。”
秦凡看了看自己的包袱,只有几袱里的几本书,秦凡不由有些伤感,这都是老头子的,老头子教自己写字,给自己讲这天下的奇闻趣物。
伤感之余却忽然发现包袱里还有个木笛,便拿了起来,想了想,好像是当初在树上吹笛的那个大哥哥的,当时我居然还傻傻地睡着了,不过他也是够义气,还给我留下了个木笛。
书生见秦凡把玩起木笛来,道:“小友会吹么?”
“不会,一位哥哥送的。”秦凡道。
“我教你吧。”
“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时间缓缓流逝,此时天色已晚,书生教了秦凡一下午的木笛有些累了,便道:“困了,回去睡觉吧。”
“嗯,好。”秦凡
两人便躺在床上,安然入睡,村中,家家都已熄灯,整个村庄都在黑暗笼罩之中...
夜里,秦凡耳边响起“呜~呜~”声。
“哪来的血!”秦凡本被风声吵醒,微眯着的双眼忽然睁开!从房梁上正在往下滴血,血液顺着缝隙渗入石砖之中,“先生!先生!”秦凡忽然发现旁边是冷的。
“莎—莎—莎莎”
有人!这是有人踩在落叶上的声音,是先生么?秦凡想道。
血液凝固了一般,凝固在空中,自房梁向下。“咚!”门忽然打开,仿佛是被人踹开一般,撞在两侧墙壁上,又慢慢地反弹关上,“咿呀~”
秦凡慌了,总是听老头子讲鬼故事,但也没遇到过,他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秦凡想起,像这种东西一般都爱吓人,把人的阳气吓散,好来害死他!
如今只有想办法生气!将阳气顶上去,“妈的!装神弄鬼,老子出道的时候你他麻还没死呢!还敢在我这班门弄斧!快快走开,不然给你魂魄打散,永世不得轮回!”秦凡喊道。
只是风声大作,除了风声以外一切都很安静,只是安静得可怕,就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凝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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