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越见此收起长剑,对着他大哥揖礼道:“大哥何故插手我的比试!”柳越此时虽是询问实则是在责怪。责怪他擅自插手他人比试。“哎,此言差矣,博远既然已经输了,二弟何必再羞辱与他,二来大哥也想试试你的修为,想必刚才那一剑二弟你必然能避的过的吧。”柳越二哥轻笑了一声道。
柳越闻言道:“我却认为我并没有羞辱与他,辱人者,人自辱之。更何况其出言辱及家母。如若不论此事,其人在会上出口成脏,满嘴污言秽语,这便是有违礼仪,该打该罚,以儆效尤。”
柳越大哥闻言一噎,也不在多言语,与长辈们行过一礼,便坐到席位上,而席上又出来几人将倆人扶回了座位。在柳越大哥坐于位上之时,亦有不少人与其打招呼,显出其人在年轻一辈的威望。“承运兄,今年可比往年来的晚些了。”柳承运笑道:“些许琐事缠身,来的晚了,望各位海涵。”“哪里,哪里。”……
见得柳越的实力后,坐在同一侧的年轻一辈们的心思也活泛了起来。待得柳越回到座位上后,临近的几桌连忙攀谈,柳越也都依礼回复,但做的却是滴水不漏不给人一丝攀人情的机会,让那些欲借机与柳越扯上关系不由有些恼怒,但又无可奈何。
这时厅外走进一人,气宇轩昂,剑眉星目,整个人透着一股堂堂正正的气息,而一身白色儒袍更让他多了一种书卷气。自从他走进厅中,众人的目光就从未从他身上离去过,因为这人便是柳家大公子柳一道亦是柳越大伯之子。族中曾有传言道此人出生之时,天降祥瑞,青气东来,万木丛生。而他也不负族中期望,六岁修道,十二岁步入练气境,早早便成了柳家诸多弟子的偶像以及目标。平常待人和善有礼,在诸多柳家子弟中极有威望,不出意外的话,待得上一辈的人继承家主位后,他必然会被立为少家主,这已经是大势所趋,任何人上位都改变不了的既定事实。如今柳一道已年方二十修为,前些时候刚行了及冠之礼,被恩准进入柳家密地修行,此时怕是刚出关,不过恐怕修为也是愈发的高深莫测。
只见他缓缓步入大厅之中,先朝着诸位长老一一行礼,再朝着同辈弟子见过一礼,除却长老不必还礼,其余年轻弟子纷纷起身揖手回礼,柳越亦不例外。
施完礼后,就见他径直步入右侧席位中,坐在了柳越身旁。柳越对此却没有多大的惊异,毕竟他这位置已是族中子弟中极为靠前的一个位置。能比他坐的更前的除了他的大哥便只有这柳家大公子了。
柳一道坐下后,便对着柳越露出了一个极为阳光的笑容,以示善意。柳越目光一凝随即微微颔首。
“家主到!”就在此时,一声大喊传入厅中,倆人顾不得便不在做多余动作,正襟危坐起来。
随着叫喊声越来越近,最后几乎就像正对着人的耳朵喊出时,几道身影出现在了厅口。一名两鬓已生有一些霜发的老人一马当先,虽已年迈,但老人的气度却令人惊叹,眼中时有精光射出,使人不敢直视。这人便是柳家家主,而这人正是那日勒令不许高境界修士出手对付柳越的人。其后跟着的几人不是他人,正是柳修贤与柳一山,还有一人柳越却是稍显陌生,毕竟那人甚少在族中出现。
柳家三爷柳致远,此人天生体弱,年少多病,在以武传家的柳家可谓倍受冷落,尤其因为是家主之子更是饱受众人讥讽,但却无人敢欺凌与他,那是因为他的大哥,一旦有人自恃武力欺凌与他,他大哥也就是柳一山便会以十倍代价令其偿还。是以无人敢欺凌他,其人虽体弱多病但悟性却极为惊人,在其大哥的帮助下步入练气境后,境界便一路暴涨,在那年的柳家弟子中异军突起,其后更是自创武技功法令人大为惊叹,一时风头无两,可惜其人生性喜静,常常自闭于屋中,是以在如今的族中并无太大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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