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墓中的遭遇,几乎令我崩溃了半年,后来下墓的事都是聘请别人去干的。眼看一年又过去了,我们苦苦寻觅的东西还是没有半点着落。我那颗向往地下的心,随着光阴的荏苒,以及时光的流逝,也慢慢变得无法平静下来。
躲不掉的,终究还是来了!
2008年七月二十一号上午,美国-西雅图。
“阿杰快下来看,我们终于等到它了。”听到有人喊,我立刻跑下了楼。
只见管家老吴手里拿着一份时报。看我下来老吴走近说道“少爷,老爷有救了。下面有人送来报纸,说香港于20天后举行的拍卖会上,将拍出‘阴阳苦果’,三年了,我们等它三年了。”老吴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看着60多岁的老吴我不禁心酸,我们杨家欠他太多了。
我拿起报纸,映入眼帘的是下方大大的标题《拍卖神果--阴阳苦果》以及具体时间和地点。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欢喜,于是拿起报纸一路飞奔到花园里。
看着花园里父亲坐在轮椅上,双眼呆呆的望着天空,身子不停地抖着,我不禁想起20年前那个冬天的夜晚。
那天我在中国湖北武汉的街上流浪。雪花儿不停飘落着,慢慢的,静静的,落在我的肩上和头上。很快6岁的我,在一片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这时我面前开来一辆小轿车,当闪眼的车大灯照在我的脸上时,我头一晕便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我的身边就多出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魁梧的身躯,穿着笔挺的西装。
当我告诉他,我逃出孤儿院的事后,他问我想不想跟他一起去美国生活。
那时候美国在我印象中,就是很强大,很富裕的国家,我点了点头表示我愿意听他的。
这时身后一位体格魁梧的大汉说到“老板,我们要不要给他点钱,把他打发走,就别把他带回美国了。”中年人开口说到“大师说了,此行中国我会收获买不到的东西,我看这孩子与我有缘。
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就这样,二十年后我成了美籍华人珠宝商,杨振天的儿子杨杰。
回忆罢,不禁泛起层层的泪花,感叹往昔如稻草般的生活,和现在的荣华富贵。
我蹲下身来对他说“爸,我们可以治好你的病了。第一颗阴阳苦果已经出现了,我明天一大早,就动身去香港把它买回来。到时只要我们再齐心协力找到第二颗阴阳苦果,您的渐冻症就可以治好了。”刚说完话,管家老吴,姨娘周蕙还有影儿都来了。
父亲早已动弹不得,但他却努力的说着“啊?~什~~么?真的~啊?”我听了半天才听懂他那句“是真的吗?”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父亲又用眼光扫了扫大家,大家都对他点了点头。
这时,我仿佛已经从父亲的眼光中,看到了他对生,又有了新的希望。
既然有希望,那么我就要尽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它。“老吴,给我定下明天到香港的航班”说罢我推着父亲往别墅走。
“老吴,马上打电话,让多吉回来和我一起去香港。另外准备好钱,我这次既然去了,就一定把它带回来。”说到多吉我不免就要介绍一下这个大汉了。
两年前,我去西藏做买卖,看到多吉一个人持着他们的藏刀,在与六个人对砍。我一看这小伙子足有1米9多的个子,不下二百斤的体重,一把长柄藏刀,在他手中舞的虎虎生风,虽然一对六可却未落下风。
出于同情,我叫停了车和众人下去帮多吉。
事后我才知道,多吉母亲身患重病,所以多吉找这帮人借了高利贷,给母亲治病,可就因为晚还了一星期。
这帮人将利息翻了一倍。多吉没钱还,于是与这帮要债人打了起来。事后我询问多吉,他母亲现在状况怎么样,多吉用那蹩脚的,不能再蹩脚的普通话告诉我,他母亲已经走了。
凡是干大事业的人,没有几个,不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我有意收了多吉,去帮我们做事,然后我问他,是否愿意以后跟着我。
他只身一人了无牵挂,看我又帮了他。于是就这样上了车,之后跟着我来到了美利坚。此后便在我身边做了头号助理兼保镖。
航班抵达香港后,一下飞机,我就让多吉去联系父亲在香港的商业伙伴,也是香港几个著名珠宝商之一的李建国。让他晚上来赴宴,我在香格里拉酒店等他。
香港这个东西方结合的城市,让我感到很舒适,于是我便忙里偷闲,去看了香港的风景,和沿途各国的美女。
中午随便吃了饭后,我便睡了一会,下午三点,多吉叫醒我,和我汇报上午的事。一下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夜幕开始笼罩下来,香港的夜生活也开始了。
透过窗户看到远方的霓虹灯都亮了起来,远远望去一片灯红酒绿。真是歌舞升平的好地方,回归中国以后香港还是老样子。
忽然夜幕中一亮德产黑色奔驰,出现在视野中,没一会便停在了楼下。我赶紧起身和多吉去接人。车门打开后,迎面走下来一位五十多岁的瘦高中年人,鹰钩鼻,尖腮还有一双鹰一般敏锐的眼睛。
“李叔,我们里面说。”还未等他回话,我便拉着他走进了大包间。
入座后,诺达的圆桌,就坐了我们两个人多吉站在我身后,接近两米的个子把李叔带的保镖,压得一点气势都没有了。
李叔倒也不注重这些,他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到“杨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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