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冷哼一声:“由他去吧!只要董太师按时前来就好。”
“可……”
老者不悦的眼神让银甲大将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他手下人说那人很可能闯进椒房殿去了,至今已一宿了。
老者重新看向旭日,好一会才道:“奉先哪里准备的怎么样?”
银甲大将这才舒了口气,道:“一切如旧,老贼并未疑心。”
老者瞥了他一眼:“不得大意,一日不除仍为太师,掖门那呢?”
“某心腹之人。”
“嗯!”
老者满意的点头:“算时间太师将至,尔也去准备吧!”
“诺!”
银甲大将应声而去。
掖门,银甲大将刚刚赶到,一辆豪华的马车在一群盔甲鲜明身材魁梧的甲士拥护下逶迤而来。
银甲大将忙上前,跟为首的大将对视一眼,心中大安,小跑到马车前献媚的道:“末将李肃见过太师。”
“嗯!”
侧卧在宽大马车内的肥胖老者眯着眼睛,肥胖的大脸抖动出一个音节,支撑着硕大头部的大手微微用力,脸上的肥肉就颤个不停,老者猛地睁开双眼,凌厉的目光让偷偷瞅向老者的李肃一个趔趄,李肃下意识的握向腰中的刀柄。
“尚有何事?”
老者对李肃的反应很满意,对李肃这样的小人就得让他在自己的雄威下颤抖。
李肃咽着唾沫,颤声道:“无事,宫内一切正常。”
“嗯!”
老者有些不满,右手微微抬起,庞大的袍袖掀起而展现出的黑洞让李肃额头顿时爬满斗大的汗珠,老者虽然已老可年轻时勇力无双能左右开弓,就是现在也随身带着两幅大黄弩。
李肃不敢去看袖中有无大黄弩,低头灵机一动道:“昨夜世子闯入椒房殿至今未出。”
“哦!”老者一顿,随即大笑:“好,不愧是董家血脉,做的好,某上了何太后,阿羆上小扶后才合理。”
李肃见老者狂笑不止防备全无,眼中凶光爆现,如此良机绝不可失。拨出腰中缳首刀就朝老者砍去。
啊!骨头被砸断的闷响声让养惯处优的老者哀呼出声,可锋利的缳首刀却被放在一层软甲外。
李肃惊愕表情微消,缳首刀一丢大黄弩出现在手中,毫不犹豫地的朝老者射去。
老者听到破空声忙抬起胖大的手臂,弩箭破开手臂处的软甲并贯穿老者的手臂,剧烈的疼痛和性命的危机让老者奋力朝车外撞去,木质的车厢顿时被撞得四分五裂。
老者胖大的身躯摔在地上很快的爬起,一瞬间就感到年轻时无匹的神力又回来,拨出腰中缳首刀大喝一声:“吾儿奉先何在?”
“吕布在此!”
老者剑指李肃断喝:“吾儿速速斩杀逆贼!”
“老贼拿命来!”
一九尺大汉骑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如闪电一般奔来,配上那刚毅英俊的脸庞直如天神一般,手中方天画戟高高抡起。
老者猛地转头双眼爆射出惊骇的眼神,方天画戟的戟尖在瞳孔中迅速扩大,天地倒悬而万物湮灭,老者神识消失的一瞬间突然想到:吕布是李肃说降的。
老者的头颅在地上弹了几弹仰面停在地上眼中还竟是不信。
吕布几乎是瞬间将董卓斩杀,吕布满意的一笑从怀里掏出早已拟好的圣旨,冷冷道:“某奉旨讨贼,圣上言:只诛董贼,余者不惩。”
数百飞熊军尚未反应过来,主簿田景拔剑大喝:“休要听三姓家奴胡说,关中乃主公之基业,三将军尚在郿城,杀了三姓家奴,世子与三将军必有重赏,为主公报仇,杀啊!”
“杀啊!”
众飞熊军闻言想到家眷尽在郿城容不得他们反叛,主公在他们保护被杀亦是死罪若再叛逆必定家眷不保,只有杀了吕布才能赎罪,顿时大呼朝吕布杀去。
“奉诏讨贼!”
吕布大呼一声,单戟匹马朝田景杀去,方天画戟起落之间必有飞熊死于戟下,飞熊军那厚重的盔甲如纸糊一般,此刻在吕布面前到成了累赘。
“杀啊!”
掖门内吕布部将秦谊、陈卫、李黑趁机率并州狼骑自门内杀出。
飞熊军的气势为之一滞,有溃散之势,田景左右环顾见士气低落,飞熊军被吕布一往无前的气势吓住,有心想逃可他心里清楚知晓自己一逃必定是死路一条,组织这数百飞熊军硬拼说不定还能撑到董璜率兵赶来,亦舞着大刀吼道:“董侍中总领禁军,闻声顷刻必到,吾等当戮力杀贼,以报主公恩德。”
董侍中,董璜,董卓兄子,时任侍中总领禁军。
诸飞熊军闻言斗志大增,死命的朝吕布杀去。
飞熊军与并州狼骑战在一处,飞熊军虽然是重甲骑兵可主帅已死,并州狼骑在吕布的率领下士气高昂,两军杀得难解难分,谁也没注意到地上的鲜血连成一片,在高空中观望就会发现鲜血连成一朵巨大的雪莲花,莲花中心就是那椒房殿。
而此刻的椒房殿内,一赤身少年躺在殿内,一几乎全果的少女手持短剑颤抖的蜷缩在床角,薄纱轻缦笼罩着大床让人看不清她的面貌,不过依稀能看到短剑上沾有血迹。
少年身旁的大滩鲜血快速的干涸,身上的伤口也快速的结痂,在少女恐慌的眼神中慢慢醒来。
少年茫然的眼神看了看少女,又打量了一番殿内的装饰,机械的拾起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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