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彪悍如黑熊的汉子很实在的点头。然后努力想了想,似乎还真就不知道该说些啥东西。
只得看着自家主子的脸悻悻然的道:
“她……就是啥都好,但是也太难看了些。您要是乐意,给国内哪个娱乐公司递个话,刚刚签了的未出道干净新人,还不是随您挑拣……何况说句大不敬的言语,就您这张脸,去随便什么地方兜一圈,也……”
“庸俗……”
依旧是如敲薄瓷的清淡温和语气。
这人当年给上海某位绝代枭雄批算过运势的神仙祖奶奶,却不知为何颠沛流离到推车卖馄饨的地步,这家伙更是奇葩,在澳门赌场输红了眼里面居然拿着唐代先祖传下的那一块“天心”青玉下注的混蛋事情也干得出来。
纳兰非妖撑着额头略有无奈的对着那一副混不吝样子的家伙道:
“苏妄言,你对得起对不起苏婆婆啊。”
那汉子白眼一翻:“有啥对不起对得起的,不就是给了我一个高辈分,说的像是厉害的紧,跑到武当山,那里仅有的几位清修正统老道士都得叫我声师弟,但是逛哪个景点不是还得掏钱?
“您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在这个时代里面,只有巨大的金与权力才是自身高度的根基,其它那些花里胡哨虚的东西,都不过是锦上添花的陪衬。”
“这话是吴佳璇十岁时候教育我的,在说这话前,她刚把我打哭。却给同样粘着她的一个小男孩儿很多块阿尔卑斯硬糖,因为那小屁孩爷爷是他那辈分中,风投界硕果仅存的大佬之一。不过前年也老死了……”
苏妄言呐呐无言。
不过纳兰非妖倒是被勾出了几分说话心思……
“妄言你一身功夫练得很不错,去年打美国无差别格斗是地下黑局也能差不多横扫。可是说句实话真的是暴殄天物,人这辈子最重要的莫过于时间,你可以用三十几年磨练出一身对着七八个顶尖狙击手也能空手硬挨拼着受伤格杀的功夫。
但是我几个月赚的钱,也许就能买来一枚洲际导弹,把一百个你炸的粉身碎骨。
纳兰非妖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指点着远处繁华城市地标一样的金融大厦道:
“那里别的啥都不说,仅仅光玻璃前几天听承建这工程的人说就有一万块以上,这还只是达到防弹标准的。比我整个人都大,一块就能砸死我。”
说道这里,纳兰非妖小小的抑郁一下,这孱弱身子真是无奈,就是大家一起吃个饭都得被嘲笑。
然后看着一脸贱兮兮神情的苏妄言,纳兰非妖神色认真道:
“可是如果我铁了心愿意出血肉痛,只要在城市地图上点一下,就能让这整个大厦烟消云散。就轻轻点一下就行。”
“你家老祖宗自小打着你逼着读了多少书,庄周之天子剑庶人剑,别告诉我不明白有多大差别,如果说放到游侠黄金时代的春秋,还算是文人清傲气的有失偏颇,那么放到如今,不说马运李嘉诚之类的金字塔最顶端的枭雄。就算是诸如沈阳南京之类的高级别城市内的任何一个首富级家伙,也足够念头一动就毁了你。”
所以我还是可以大着胆子给你们武人盖棺定论了:
“从此后,无数百年,皆是权贵卖命走狗,无可出头。”
薄薄弧度完美的唇咬下一口杏子,不过打量了下苏妄言的神情,纳兰非妖觉得这般浑人万一被伤的狠了指不定就敢无视苏婆婆的话打自己一顿。
所以纳兰非妖又优雅补充了一句:“这话也是吴佳璇说的……”
苏妄言倒是没什么大反应,对于吴佳璇这可以硬扛自己一鞭腿还能脸色苍白站着冷笑的娘们儿,他发憷不至于,可是一点都不愿意多接触谈论。
大上个星期跑了趟大连,在吴佳璇大学顶着众人瞩目,两米个子的中年壮汉听了整整一节课的《周易简析》选修课。不得不说即便是理工类院校,倒也毕竟是东北最顶尖的那一个。
那教授倒真有几分硬货色,可是最后一句和学生说研究典籍只清苦文人并无什么用,于国于民无意义,同学们还是要谨学刻苦,成为一个政经大材才好。
这让苏妄言打算把那干瘪教授调理一顿,可是看着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最后也只是在一堆理科精英看笑话的眼神下复述了一句尼克松的话。
“当这个民族忘记自己文化的一天,就是我们可以侵略它的时候了。”
然后遗憾的是也不曾按照小公子的要求见到吴佳璇,据电话里她说刚好去了沈阳那边。这就让苏妄言更加窝火,一时冲动就以不过才几万元的廉价,就近把一位被很多小男生仰慕的现实女人拖到宾馆大床上泻火了一夜。
后果就是赶着航班一早回苏州,就被眼睛狭长碧绿的老祖宗赶到自己家冰窖里冻了十个小时。出来时候那烈日炎炎,苏妄言觉得真是舒坦。
自己舒坦了,自然要给自家小公子找点不自在,可是叨咕了半天,只看到那七八枚杏子一点点被吃光,纳兰非妖也没对那个叫做杨曌的人有半分反应更不必说评价言语。
这让苏妄言顿时觉得没意思,嘟嘟囔囔的就要去和几个最近痴迷格斗的小纨绔出去聚聚。其中一个家里会所真是古雅地道的紧,就是那自清代末期就绝迹的瘦马,都特意找老手艺婆子调教出来。男人尝过滋味,除了小公子这样清心寡欲到变态的家伙,都是食髓知味的。
可是毕竟叫眼前这人一句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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