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峰和刘佩的父亲在“蔡峰白事店”里喝着茶,刘佩的母亲急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刘佩不见了,我儿子不见了。“
刘佩的父亲听到后也慌了神。
蔡峰却很平静,刚刚他就预感,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事情终于发生了,自己反倒更清晰了。
他说道:”你别急,慢慢说,他是怎么丢的?“
刘佩的母亲回道:”我带他去附近的粥铺吃早餐,他说他去厕所。很长时间没出来,之后蔡警官进去找,里面没人什么人都没有。“
蔡峰问道:”现在小蔡还在找吗?“
刘佩的母亲:”是的。他现在正在找着。他说这一边他比较熟悉,就让我回来告诉你们了。“
蔡峰说道:”现在咱们分头去找吧,你们俩在一起,好有个照应。但是千万记住,千万别着急。“
刘佩的父母点点头,就跑出了白事店。蔡峰锁上店门,跟在后面。
虽然是县城,但街上车水马龙。
刘佩一个人在街上游荡着,一个出租车司机听了下来,司机探出头问道:”嘿,哥们,你要去哪里?“
刘佩回道:”你送我去吗?“
司机回道:”送,你上车吧。“
司机说着,为刘佩打开了车门。
刘佩上了车,等着司机开车。
司机再一次问道:”哥们,你不能光坐着啊,你还没说要去哪里呢?“
刘佩回道:”去刘大洼村,开车吧?“
司机回道:”刘大洼?哪里?“
刘佩补充道:”就是富营镇的刘大洼村,快开车啊。“
司机说的:”富营镇我知道,走咱们先去富营镇。“
在出租车上,司机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着坐在后座的刘佩。而刘佩只是看着窗外,两人无语。
到了富营镇,司机打听到刘大洼村的方位,直接开了过去。
快到刘大洼村了,司机说道:“哥们,前面就是刘大洼村了。你把车钱付一下吧。”
坐在后面的刘佩似乎是没有听见,仍旧看着窗外。
司机又重复了一边。
这次,刘佩转过了头,回道:“什么钱,我没钱。”
司机一听生气了,停下车,回过头骂道:“兔崽子,没钱你坐什么车?”
刘佩直勾勾地盯着司机,回道:“你说,送我的。”
司机一听火气更大了,说道:“看样子你这钱真是不打算给你。”
刘佩没有一丝畏惧的意思,回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司机吼道:“你要么给钱,要么给命。”
刘佩回道:“我没有钱,我就只有命,你拿去吧。”
司机盯着刘佩,看到刘佩说的那么平淡,跟一心求死之人一样。司机自己倒有些害怕了。
刘佩继续说:“我的命就在这里,你来拿吧。”
司机回道:“你这不是耍流氓吗?”
刘佩回道:“我要下车。”
刘佩说完,司机居然不自主得为刘佩打开了车门。
刘佩走下车后,司机发动汽车,倒了回去,到了与刘佩二十多米的距离时,他伸出头,骂道:“兔崽子,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别再让我见到你。”
刘佩并不在意,转身直接走了。
到了刘大洼村,刘佩在路上遇到一个妇女,问道:“狗蛋儿家在哪里,你知道吗?”
妇女听到后,指了指远处的菜地,回道:“狗蛋儿娘在菜地里呢?你去看看吧?”
刘佩再一次问道:“你狗蛋儿的娘在菜地里?”
妇女回道:“是的,就在那里,你过去吧。”
在农村,在那份朴实的乡音里,大多数农民都是朴实的,他们都是直肠子,为人老实,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只有没有害过他们,他们都会据实回答。
刘佩走到菜地里,走近了狗蛋儿的娘身边。此时菜地里只有狗蛋的娘在这里,狗蛋的爹并不在,
刘佩问道:“你就是狗蛋的娘吧?”
狗蛋的娘抬起头说道:“是啊我儿子是叫狗蛋儿,你是谁?”
刘佩回道:“你应该知道我。”
狗蛋的娘回道:“我不知道你是谁。”
刘佩回道:“你掐死了我,你好狠心。”
狗蛋的娘一时有些慌了,对于“杀人”,对于一个朴实的农民来说,可是一个厉害的词。
刘佩回道:“你上辈子掐死了我,你好狠心。”
狗蛋的娘向后退了一步,眼前的年轻人在她眼里就是恶魔。
刘佩继续走近她,继续说:“在那场雷暴雨的晚上,我一出生就被你掐死了。你好狠心。”
他说着,直接爬到了狗蛋儿娘的身上,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吼道:“你好狠心,好狠心。你必须偿命,你必须偿命。”
刘佩像疯了一样掐着狗蛋的娘的脖子,吼道:“你还我的命,你还我的命,你还我的命。”
他掐着她的脖子,用尽全力晃动着。
狗蛋的娘,看到了一个血淋淋的婴儿,血斑很快就被雨水冲洗干净。
她看到自己掐着他的脖子,婴儿挣扎着,闭着眼睛。
突然,婴儿睁开了眼睛,朝她冲了过来,用细嫩的小手狠命的掐着她的脖子,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喘不多气,她马上就要死了。
她用最后的力气将婴儿推开,她推开了大眼。
她顾不上任何事情,开始跑,向前面跑,疯狂地跑。
她边跑着,边大笑着。
她疯了,她真的疯了。狗蛋的娘疯了。
刘佩看着她的背影,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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