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蔡修好车,几个人在镇上简单吃了早饭后,刘佩被和刘副局长一同来的两个警员开着警车押回了县公安局。而蔡峰、小蔡、刘副局长和村长坐着刚修好的汽车回了刘大洼村。
到了村头,汽车靠左停了下来。四个人走到了路边,看着远方的菜地。
蔡峰问道:“村长,那块地是不是就是狗蛋家的菜地?”他说着,指着不远处的一块菜地。
村长回道:“是的,那是他们家的菜地,也就是狗蛋的娘被掐脖子的地方。”
刘副局长接着说道:“咱们去那里看看吧。”
蔡峰对村长说道:“村长,我们现在先到那里看看,您就先回家吧,有什么事儿,我们再叫你。”
村长看着他们三个人说道:“好的,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先回家看看。”
蔡峰点了点头,刘副局长也微笑地点点头。
他们三个人走到狗蛋家的菜地时,村长已经走回了村子。
刘副局长蹲下来,看着菜地里被踩踏的青菜。小蔡也跟着他后面看着。然而,蔡峰并没看地上,而是一直盯着村长走回村子的背影。
刘副局长抬起头来问蔡峰说:“老哥,今天早上你好像有话要说。”
蔡峰走到刘副局长面前也蹲了下来,说道:“我觉得这个村子没那么简单。”
他看了看小蔡和刘副局长,继续说道:“昨天小蔡一直在路边看着刘佩。我随村里人找了一天,最后是在后山的一片树林里发现狗蛋的娘的,也就是那个疯了的女人。发现她的时候,她正趴在地上吃腐肉。”
刘副局长说道:“腐肉?既然是树林,应该是死野兔、山鸡什么的肉吧?”
蔡峰摇了摇头,看着后山的放心说道:“是被人为掩埋的肉,只是埋得不是很深,被狗蛋的娘轻易挖了出来。”
刘副局长继续问道:“有人在后山故意掩埋肉?那这肉就有问题?”
小蔡补充道:“会不会是人肉?”
刘副局长说道:“不过着附近一直没听说有人口失踪啊。”
蔡峰再一次问道:“一直没有?”
刘副局长进一步解释道:“咱们这个县每年记录和处理的杀人案件并不多。”
小蔡提议说:“咱们现在就去后山看一看吧。”
蔡峰正要说话,只听远处村长沿着进村子的路,一边朝这边跑着一边喊道:“不好了,狗蛋的爹把狗蛋的娘放了,跑了。”
刘副局长回道:“知道去哪里了吗?找了吗?”
村长似乎是没有听到,依旧朝他们跑着。
蔡峰回道:“这次跑了恐怕再找就不容易了。”
村长再一次号召村里人去找,但是这次他们却远没有第一次积极。村长通过村里广播的喇叭喊全体村民道村委会前集合,说是再去找狗蛋的娘。不过,这次人来得不到昨天的一半,也就是整个村子全部村民的三分之一左右。
村长站在人群中,村民沿着他围成一个圈,以便更清楚听道他的安排。
有村民直接嘟囔道:“放都放了,还找什么找。”
村长有些急了,回道:“找,必须找。”
那个村民也不服气,说:“找了放,放了找。别人家的农活都不干了,都陪他家捉迷藏啊。”
这时,狗蛋和花妹两个孩子慢慢挤进人群,用小手依次拉着村民的手,仰着头用恳求的语气说道:“大叔,求求你,找找我娘吧。”、“哥哥,求求你,找找我娘吧。”……
到场的村民低着头看着两个孩子,等孩子“求”完他们后,头低得更低。
其中一个妇女说道:“走,咱们再去找找吧。”
村长的脸色也露出了微笑说道:“都再找找,再找找。”
而蔡峰、刘副局长和小蔡并不在场,他们现在在狗蛋的家里。
狗蛋家的院门依旧敞开着,狗蛋的爹坐在地上,背靠在院子角落的树上,无神地看着前方,目光呆滞。
蔡峰蹲在他对面,刘副局长和小蔡站在一边。
蔡峰看着狗蛋的爹问道:“你为什么要放她跑呢?”
狗蛋的爹呆滞地回答道:“不要再找了。”
蔡峰继续问道:“为什么不要找了?你知不知道她在外面很不安全。”
狗蛋的爹自顾着说自己的说,又重复了一次:“不要再找了。”
是的,不需要再找了。他已经把她放跑了,何必再找呢。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天吃饭的朴素的农民大都养成了听天由命、任劳任怨的性格。
蔡峰他们三个人没有再理会狗蛋的爹,走出来狗蛋的家在。之后,在蔡峰的带领下去了后山。
后山的树木依旧浓密,植被依旧茂盛。但是,唯独掩埋烂肉的地方却变成了另一个样子。现在那块原本用来掩埋烂肉的地方,全部被山里的石子铺上了。
蔡峰看着,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用石子铺上的,因为地方就是这里,不会有错。
刘副局长看了看蔡峰问道:“老哥,就是这里吗?”
蔡峰肯定得回答道:“就是这里,只不过现在似乎已经不再这里了。”
小蔡听到后,也充满疑问地看着蔡峰。
蔡峰说完后,走到那片石子地;蹲了下来,用手扒开一片石子,徒手扒着石子下的湿土。刘副局长和小蔡也走了过去。
就在这时,只听到不远处传来“扑通”一声。
三个人同时望去。原来是一个村民摔倒在了地上,但他是后背着地的,其原因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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