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狂真飞奔至森林时,天际正露出曙光。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吗,根据戒灵的信息。。。嗯,lancer杀了一位,archer和凛杀掉了两位么。。。有些棘手呢。”
把肉块拖进柳洞寺,清理目击者花了不少时间。处理完后,狂真再度回到了之前的战场,但那里除了破坏殆尽的废墟之外什么都没有,面对berer也好还是her,绝不可能毫发无损。
甚至可能已经有牺牲者了吧,现在正是决战的好时机。
自开启追击起,已过了二小时左右。
明明太阳早就升起来的说,但森林依旧被朝雾所包围。
残余的黑暗、茂密的树木、透过林间缝隙的城墙。
越过森林。
在广大的树海中,有个被切割成圆形的空间。
周遭没有半个人影。
别说城墙了、连城门都没有半个守护。
(不是这里吗。。。可战斗痕迹的确是在这里附近没错。)
抬起头来看着城堡,细心地凝视着一个又一个的窗户。
“唔,爬上去好了,好在爬墙这种事情是我最擅长的了。”
毫不迟疑地,就把手伸向城堡的墙壁。
攀岩靠的不光是臂力而已。
还要考虑到下个伸手处到底安不安全呢、仅几公分的凹凸能否支撑的住体重呢、在踏定定点之后,有没有下一个能承受的了体重的凹凸呢。
攀登几乎垂直的墙,实际上是接近充满着突发状况的难题。
即使爬到和目的的高度差一公尺左右,如果没有下一个支撑的定点的话,只能回到地面上,再试试别条道路了。
通往目的地的道路。
被要求要能不断地预测接下来的第二、三步的攀爬技术,要有经验才能领悟。
不过,这些道理在英灵面前形同虚设,抓住墙面上第一个凸起后,奋力一跃,带着惯性贴着墙面朝上奔跑,简直如履平地。
“轻松。”
强行进入城堡内。
打破玻璃、跃入里面的动作一气呵成。
两手吊在墙壁上、身体像钟摆一样前后晃着,两脚踢破玻璃冲入里面。
“女仆?”
迎面就是一份惊喜。
呼啸的风声,当头挥下来的,是旧式的长柄武器。
长戟(halberd)。
向右一跳,轻松闪过连圣堂教会的骑士团都废弃不用的凶器。
“侵入者。想欺侮伊莉雅的话、回去。”
没有感情的声音。
轻易地挥舞越重四十公斤的凶器,像是没重量似的灵巧使用。
举重若轻怕是如此。
“艾因滋贝伦的人造人吗。”
“不回去?没办法。”
人造人高举长戟。
“看样子你不清楚双方的差距,打碎你好了,希望小丫头别太生气。”
闪避长戟的快速抡砍,风车一样的挥舞被小小一柄短刀弹开,再度拉出距离。
若是只凭臂力挥舞长戟,不过是儿戏罢了。
“挺能干的吗。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几名英灵进入这里?”
没有回复。
用以回答的,是以凌驾人类的怪力挥舞,暴风般的长戟挥砍。
被结结实实打中会痛的吧。
一边闪躲暴风、趁隙投出飞刀。
膝盖上连插两柄刀刃,但人造人却没有丝毫痛苦,动作却慢了下来。
逼近对方,全力踢出。
长戟折断,人造人女仆像是揉成一团的抹布一样扭曲,带着吱吱嘎嘎的响声,撞进了走廊的另一端。
一番搜索后,来到了已成废墟的大厅。
被晨雾所包裹的这个地方,终于在鹰眼视觉中显出了敌人的踪迹。
“来了吗。来得可真晚啊,assassin。”
冰冷的声音响彻起来。
从二楼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在已经崩坏的楼梯上,被朝阳所映照的平台上,出现了那个男人的身姿。
红色的外套飘逸在远方,男人的姿态在这片白色的景色中显得朦胧。
“看样子这里发生了一场大战啊,你和beerker吗?”
“那个野兽的话,去追lancer了,这里是我和你的战场。”
“哦,那还真是荣幸。”
红色外套的骑士archer从楼梯上俯视着狂真。
周围没有人烟。
那家伙孤身一人,站在这宽广的大厅里。
沉默,那家伙开始走下楼梯。
踩碎瓦砾向前进发。
目标是楼梯的下方,这个大厅的中心。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狂真的脚边随着手中扬起的光芒,出现了一团水银状的球体。
“嗯?”
“为了他人而战的守护者,享受众人赞誉的英雄,很美妙不是吗。”
“你说,守护者?”
这句话令其有所感触吗。
停下了脚步,毫无表情的俯视着狂真。
“绝非如此。守护者并不是什么拯救者。那只是杀手,区区清洁工而已。绝对不是我所期望的那种英雄。”
他的声音,明显与先前的不同。
率直地音色里渗透着憎恨与嘲笑。
“唔?”
“我确实成为了英雄。就像名为卫宫士郎的男人所祈愿的那样,我成为了正义的伙伴。”
正义的伙伴。
不曾伤害任何人的某人。
无论面对何种灾厄都不曾退缩,平等地拯救所有人的,卫宫士郎所祈愿的某人。
这样的存在。
“那不正是你所要的吗?我所经历过的世界中,有很多人与你的做法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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