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小巷,远处隐约的灯光,微冷的寒风,我走在这条路上,脚下还有一些积雪和水洼,路过时踩上发出的“啪嗒”声响格外清晰。
身后是一条步行街,但是夜晚却及其冷清,只有偶尔匆匆路过的行人,现在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让人心慌。
就在我差不多走到这条巷子中间时,对面的路口拐进一个路人,普通的冬季衣物,脸上带着口罩,但是在这个季节也不算罕见,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低头看着地上匆匆朝我的方向走来。
我觉得以对方这幅好似地上有钱的走路姿态,可能会和我撞上,毕竟这条小路实在是窄,只有大概两人宽,而现在因为两边的积雪,更加显得拥挤,我和他几乎是正对面走路,现在看对方心无旁骛一心找钱,想必是看不到我了。
所以我果断放慢脚步,微微侧身,打算礼让一下,免得到时候撞在一起又徒惹是非。
我的举动貌似是正确的,对方和我擦身而过的时候,才好像终于注意到我一样,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觉得对方应该是在感谢我的礼貌之举,所以我回了一个淡淡的微笑,以示不用谢。
我自觉做了一件小小的好事,人与人之间还是应该有这样的互帮互助,互相理解的。
我将微微侧过的头转回正面,余光瞟到那个路人的背影。
然而这一秒,我看到的不是那人的后背,而是侧脸,被口罩遮住一张侧脸,因为周围漆黑,我看不到他的长相,然而那张脸上的一只眼却让我猛然一惊!
这不是刚刚看我的那一眼那种平常的眼神,而是蕴含着一种如刀锋般锐利的杀意!
这杀意如此浓,甚至犹如一点寒芒,让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下一秒,我还未意识到是什么回事,身体已经本能地想撞过去。
已经迟了!
我脑中闪过这个念头,下一刻我就感到喉咙处快速收紧的力道,对方的手锁住了我的喉管,只一个刹那,我就感觉到了窒息!
我用力挣扎,对方并没有制住我的双手,这可能是因为自信,也可能是因为学艺不精,然而这却给了我可乘之机,我反手向后抠向对方的双眼,但是没有用!
对方巧妙地将自己的头微微后仰,避开了我的反击,并且将我向后拖去,我知道对方是想把我放倒,只要让我坐在地上,那么我就没办法施力,一切就成了定局!
这时候我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双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我放弃了抠眼睛,转而企图扳动对方的手指,但是对方的力气远比我要来的大,我此时的反抗就好像是蜉蝣撼大树一般,毫无成效。
我猛地紧咬牙关,用力给了对方一个肘击,对方条件反射地向侧边闪避,使这一下没有打实!
但是这就足够了!
我的手肘擦过对方的胸膛,虽然并没有使对方松开手,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锁喉力道在这一个瞬间减弱了,这是个机会!
我的头部已经充血,呼吸对我来说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然而我只能忍住窒息的痛苦,用两手抓住对方的手臂,向下弯腰的同时,以自己的背部作为支点,猛地发力将对方摔出去!
“喝啊!”我极尽全力地来了个过肩摔,因为过于用力,我也随之翻滚,压住了对方。
一切只发生在短短数秒间,但却好像一次生死竞速,幸运的是这次我活下来了。
我的喉咙得到了解放,窒息的感觉消失了,但是我却感到大脑一阵眩晕,天旋地转,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吐的感觉。
就在我因为不适而发晕的时候,被我压在下面的那个人再一次出手,他一个翻身,转而把我压住,伸出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刚刚才得到救赎的我再一次陷入了窒息的深渊。
妈了个*的!
老子又不是婊.子,能让你随便干!!!!!
我的心中霎时好像解放了什么凶兽,迸发的怒火烧毁了我的理智,我摸到了大腿根绑着的战术刀,那个瞬间,我别的什么都没想,只想把这个家伙身上捅几个窟窿!
所以,我也就这么干了。
当掐着我的那双手终于失去了力气,我身上的人也随之倒下,我放下被染的鲜红的战术刀,喘了几口粗气,然后把对方的尸体从身上推开。
我躺在水泥地上,眼前还是一阵阵发黑,我的脑中一片混沌,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场战斗就结束了。
我缓了几分钟,吃力地用手把自己撑起来半坐着,看了看旁边那家伙的尸体,又看了看被我扔在地上的战术刀,最终无力地发现自己终究还是杀人了,而且这么突然,这么意外,明明只是出门买个瓜子而已,却遭遇了袭杀,不得不和对方拼命。
这家伙应该就是另外两个人请来的杀手了吧?还真是够专业的,才两天而已,就动手了,不过对方应该也是轻敌了,虽然找到了最佳的动手时机,却没有了解对手的实力,最后反而被我杀了。
而且……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亏我之前还给他让路,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人与人之间果然还是有温暖的,结果这家伙转头就秒打脸。
我摇了摇头,感叹了一下世风日下,也接受了自己杀人的事实,之前的困扰纠结仿佛在一瞬间消失无踪,杀还是不杀?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此刻的我双手上的鲜血就是这个问题最好的答案,虽然是半被迫动的手,但是我也已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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