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卫掐灭烟头,又摸出那个橙子嗅了嗅,再放进口袋里。然后他在我身边的座位上坐下,淡淡的说道“我相信,你不会这么久以来,什么事都没做。所以,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我们也可以少走点弯路。”
“嗯,其实,我开始对这件事情起疑心,是因为阿进的一番话……”
“阿进?这件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陈大卫追问道。
“您不知道吗?他曾经赢过我姨父一把牌……”我慢慢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终于说完了这一切。最后,我说“现在,只有两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还没弄清楚。”
“嗯,一个是你姨父的那套别墅里,到底还藏着什么秘密。”陈大卫点了点头,“这个我们可以派最专业的搜查队去找出来,只要你给我们签一个委托书就可以了,那么,另一个呢?”
“对了,如果派搜查队的话……能不能重点搜索一下我姨父的书房?”我突然想到了,解开手机密码时那种不安的感觉。我本能的觉得,如果真有什么秘密的话,就一定是在我姨父的书房里。
“嗯。”
“再有就是,被删掉的那些通话纪录,到底是什么……”
“这个也没有问题,手机还在你那里吧?给我就好了。”
“在。”我毫不犹豫的摸出手机,放到陈大卫手里,“可是除了一段录音,这里面什么都没有……”
“神奇男孩,我觉得,你还是低估了巨鲨王俱乐部的实力,以及金钱的威力。”陈大卫摇了摇头,“有的时候,也许只要几百美元。就可以买通一个人,而有的时候,一万美元就足够挖掘出一个惊天的秘密,只要把这些钱用对地方……我敢说,只要你拿出一亿美元,这个世界上就很少还有办不成的事情了,更何况,我们可以动用的最高金额,是一万亿美元。”
“您的意思是……”
“我是说,只要两天时间,这个手机里的一切资料。就会摆放在我的面前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您可以让我也看到吗?”
“当然可以。”
说完这句话后,陈大卫站了起来,似乎想要结束这次谈话。我也站了起来,跟在他的身后,走回大厅。
最佳家属的那场小型,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决赛桌。这并不是什么正式比赛,所以和陈大卫那次在澳门玩牌的时候一样,有很多人都围在了这张牌桌边。但在我出现之后,大家都很自觉地让开一条小小的通道,而我就顺着这条通道,走到了阿湖的身后。
和陈大卫的谈话。花掉了我很多时间。在这个时候。就连决赛桌的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出局了。只剩下最后三个人还坐在牌桌里——阿湖、冒斯夫人、坦里罗先生。
盲注已经涨到很高了,而他们面前摆放的筹码。看上去也都差不多的样子。这样的牌局是最危险的,看不到任何快速结束的希望,也许牌手们还需要进行很长时间地战斗,可是,谁又说得准呢?在这段时间地任何一把里,任何一个错误,就可能让任何一个人被淘汰出局!
“我加注到……一万。”阿湖已经全情投入到牌局中去了,她并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倒是同样在旁观她的堪提拉小姐和卡夏,微笑着对我点头。
我也对她们点头微笑,虽然牌桌边站立着很多人,但大家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而我也并不想打破这份沉寂。
“我全下。”在所有人地注视中。坦里罗在考虑了一会后,轻声说道。
“我跟注全下。”阿湖很快的说道,并且马上翻出了自己的底牌,“我是杂牌,只有一张大。你呢?”
坦里罗哈哈笑了起来,然后他摇了摇头,把牌背面朝下的扔回给发牌员。
他站起身来,一边和阿湖握手,一边微笑着说“只要敢跟注全下,你就赢了。”
“詹妮弗小甜心,要换成你。会不会这样偷鸡全下?”一位站在冒斯夫人身后的巨鲨王,对站在坦里罗身后的詹妮弗·哈曼问道。
“保持家庭和睦、生活幸福的第一条准则,是不和其他异性乱来,而第二条准则,就是绝对不要评论对方的牌局。”詹妮弗微笑着说道,“所以,酒杯,我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
在大家的一片哄笑声中,牌局继续进行。
冒斯夫人玩得非常好,比我所见过的任何牌手都要玩得更好,而阿湖的水准明显和她不在一个档次上。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们两个玩牌,我就想起了道尔·布朗森被斯杜·恩戈耍得团团转的那次wsop决赛桌最终两人对决,尽管我从来没有看过这场比赛。
毫无还手之力的阿湖,不是在冒斯夫人的不断压迫下弃牌,就是在摊牌后不得不摇头认输,当然,间或她也能赢上一两把,但这些牌局里,彩池通常都不会很大。很快的,从坦里罗那里赢到的筹码,她就拱手送出去了差不多一半的样子。
说实话,我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好在,无论是对阿湖、还是对我的这份煎熬,很快就结束了。当发牌员发下一张转牌之后……
“我全下。”冒斯夫人用她独有地那种尖锐语调说道。
“我跟注全下。”阿湖想也没想,就把所有筹码都推进了彩池。
“我是三条7。”冒斯夫人翻开底牌,平静的说道。
阿湖点了点头,微微叹出一口气“我猜到您就是这样的牌。我正在抽同花和双头顺子。我知道这样的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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