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网络报刊上占据了一段时间好位置的他，真的有些害怕那些记者了。
三人并排走进华拓的办公大楼，已经接到通知的华拓公关部正在整个大楼紧急动员，撤掉跟章家有关的一切标牌、图片、文件等东西，以崭新的面目迎接新的老板。
总经理室和会议室是首先被准备好的地方。
左、右两位老板和窦小娥被公关部部长领进了会议室。
这是一个可以容纳20人的圆桌会议室，每个座位前有一个下嵌式电脑，一个麦克风，一把转椅，一个耳麦，既可以举行现场会，也可以开通视频会议，并提供同步翻译。
华拓的技术和资源凭良心讲还是领先的，可惜败在了一个败家子的手中。
公关部长亲自送进来三杯茶水后，悄悄离开了。
“窦小姐，麻烦转告张董，我暂时不需要律师。”右洋毫不相让，他不喜欢从一开始就被陌生人卡住脖子。
要找律师，也是他自己去找。
“为什么？如今哪家公司没有自己的法律顾问？”窦小娥一点都不着急，似乎已经有了必胜的把握。
“他不喜欢女孩子围在身边。”煌哲笑嘻嘻的替右洋回答。
他真的希望这个窦小娥就是窦娥转世投胎，他最想知道右洋如何去圆自己说出的“五米之内不能出现女孩子”的话，最想看他讪讪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尴尬模样。
比起任何人，他都希望窦晓娥成为左右团的法律顾问。
“恐惧症？男权？或者gay?”窦小雅不愧是律师，反应快，说出的话也很犀利。
“强迫症？女权？或者自恋狂？”右洋的神态虽然慵懒，话音低沉，但在喝水之间已经和窦晓娥针尖对上了麦芒。
“都不是。”窦小雅面不改色心不跳，郑重其事地说出了一句出乎意外，让左煌哲笑喷、让右洋呛了一口茶水的话：“我是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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