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前面是一座风格独特的法兰西式大花园。园内树木花草的栽植别具匠心,景色优美恬静,令人心旷神怡。站在正宫前极目远眺,玉带似的人工河上波光粼粼,帆影点点,两侧大树参天,这些多是耐寒的树木,在寒风中依旧郁郁葱葱,绿阴中女神雕塑亭亭而立。近处是两池碧波,沿池的铜雕塑丰姿多态,美不胜收。
最令各国代表陶醉的,当数镜廊了。由法国皇家大画家、装潢家勒勃兰和大建筑师孟沙尔合作建造的镜廊是凡尔赛宫内的一大名胜。长廊的一面是17扇朝花园开的巨大的拱形窗门,另一面镶嵌着与拱形窗对称的17面镜子,这些镜子由400多块镜片组成。镜廊拱形天花板上是勒勃兰的巨幅油画,挥洒淋漓,气势横溢,展现出一幅幅风起云涌的历史画面。代表们漫步在镜廊内,碧澄的天空、静谧的园景映照在镜墙上,满目苍翠,仿佛置身在芳草如茵、佳木葱茏的园林中。
欣赏完美景,下午2点,会议准时开始。各国全权代表75人在镜厅举行第一次会议,德奥等战败国的代表被排除在外,他们只能坐在厅外的长椅上,耐心等待结果。
第一次会议只是个开场白,各国代表都有机会发言,话题笼统而单调,无非是庆贺战争结束,或是世界必须保持和平。政客们卖力的表演着,台下的其他代表则拼命鼓掌。
晚上,回到下榻旅馆的戈利岑接到了安娜的电报,安娜给戈利岑划定了一个基本目标:维护俄国在东欧和巴尔干地区的利益,支持法国和意大利,小心应付英国,亲近美国和华夏,打压日本
从大战一开始就卷入战争,肩负协约国主要战争重担的英、法两国,不仅损失惨重,而且整个国力遭到严重削弱,英国同时失去了世界主要金融中心地位,世界贸易中的优势地位,以及控制250余年的海运垄断地位,欠美国债务8.5亿英镑;而法国更糟糕,其东北部10个省开战不久即被德军占领,被占区原为重要采矿、冶金和纺织中心,沦陷4年,与法国经济生活相隔绝,工业品完全丧失,它同样沦为美国的债务国,欠美国40亿美元。
至于安娜统治下的“新”俄国,凭借安娜的“穿越先知”,早早坚壁清野,舍弃波兰这个危险的突出部,主力撤退到立陶宛至乌克兰一线,躲过了被重创的厄运。虽然损失了不少工业城市,但有了黑海,巴尔干半岛这些通向西方的通道,在英法的支援下,总算撑到了最后,而美国人的资金再次给了俄国工业新的生命,总算在战争的最后一年**,狠狠爆了德国的菊花:在东普鲁士的战斗,是协约**首次攻入德国本土,付出几十万人的伤亡也是值得的。
同样,**的日本和大发战争财的美国,以及苦战四年最终得以进军维也纳的意大利,六大战胜国代表在第一次会议之前,花了几天时间,举行了和会准备会议,背着多数国家制定了和会的议事规则。规定英,法,美,俄,日,意六大国为有“普遍利益的交战国”,可参加和会的一切会议。比利时、中国、塞尔维亚等国为有“个别利益的交战国”,只能出席与其本国有关的会议。玻利维亚等与德国断交的国家,只在六大国认为有必要时,才得以用口头或书面陈述意见。议事规则还限定各国出席会议的全权代表的名额,六大国各5名,比利时、塞尔维亚、巴西各3名,中国、波兰等国各2名
1月1日的第一次会议,即全体会议,仅仅止于形式。随后,镜厅就被清场,凡和会一切重大问题均先由六大国会议讨论决定,于是宽敞的会议大厅里只剩下了十二个人,采用国家首脑加外交部长的配对:美国威尔逊和兰辛,英国劳合·乔治和贝尔福,法国克里孟梭和毕盛,俄国戈利岑和莫洛托夫,意大利奥兰多和桑尼诺,日本西园寺公望和牧野伸显。
十二人会议作为经常的正式会议,每隔三天召开一次。外交部长们充当翻译的角色,会议磕磕碰碰的开了几次,问题很快出现了,日本人对欧洲没有兴趣,他们一直想讨论亚洲事务,而其他五国矛盾重重,难以做出有效决定。
不过在1月23日这天,戈利岑和莫洛托夫拜访了日本代表团的住所,在充满东洋风俗的榻榻米上,戈利岑表示:如果日本将关东州还给俄国,那么俄国就会支持日本对青岛的要求。
西园寺公望耐心听完翻译,一愣,立即摇头,同时说了一大段日语,看着对方的表情,戈利岑就明白对方拒绝了,“果然不出皇帝陛下所料,要从日本人手里拿回关东州,靠谈判是不行的!”
“阁下,既然如此,我国将坚决反对贵国占有青岛及德属太平洋岛屿。”戈利岑面无表情的说完,接着由翻译转达。听完,西园寺公望的脸色变幻不断,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彬彬有礼的吩咐仆人送客。
2月的一天,镜厅。“你们法国拿40,我们英国得25,怎么样?”
“不行,绝对不行!这次大战,法国损失最大,我们应该得50。”
“太过份了,我们不同意。”
“那我们也不同意。”已经78岁的克里孟梭,虽已满头白发,但仍像只野兽般凶猛,真不愧他的“老虎总理”的外号。而劳合·乔治也百般纠缠,一点儿都不牺牲自己的利益。
“20!我们俄国只要20的赔款。这是底线!”戈利岑大声说。
“我们意大利军队在过去四年付出了100万人的伤亡,最终攻取了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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