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河监狱,第八监房。
薛兵一手夹着香烟,一条腿翘在架子床上。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60多岁的老头儿。
脸上满是皱纹,一脸的苍老。
“兵哥,你找我?”
“大老王,你在这里呆了快七八年了吧?”薛兵点头,问。
“是的,兵哥。”大老王点头:“呆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外面的样子了。”
“继续熬着吧,总有你熬出头的那一天。”薛兵笑了,说:“你女婿的公司已经没事了,你外孙女也转到市里来上学了。听说你女儿又怀孕了,你出去之后肯定能抱上一个大外孙。”
“兵哥,如果没有你出手帮助,他们现在那能过的那么好。”大老王点头,一脸的感激。
“大老王,我是看你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才出手帮你的,你不用放在心上。”薛兵抽了一口烟之后,接着说:“你既然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肯定很了解这里的情况。那么,请你告诉我,石景松到底是怎么死的?”
“石景松?”大老王的表情微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就变了。
他抬起头,看着薛兵,有些不解:“兵哥,你认识那个孩子?”
“我不认识。”薛兵摇头:“但是,我想知道这个事情。”
大老王突然沉默了。
“你不说,我也会查清楚的,只是要多浪费一些时间而已。”薛兵淡淡的说:“你告诉我,我保证你不会有事。”
“这个事情过去有几年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大老王有些犹豫紧张的样子:“兵哥,我听说你就要出去了。这个节骨眼上,你就别节外生枝了。”
石景松是夏勤勤的高中同学,薛兵既然答应了对方要调查清楚这个事情,怎么可能不管。
见大老王果然知道一些情况,他就笑了。
拿出香烟,递了一支过去。
见到香烟之后,大老王那浑浊的眼睛中就亮起了光。
他扭头看了看,见狱警都在外面,就接下了香烟。
“说吧,抽完这支烟,你也该去休息了。”
大老王点头,将自己的香烟在薛兵的香烟上点燃,使劲的抽了一口。
然后用手夹着香烟,就准备开口了。
那知道就在这个时候,睡在隔壁床铺上的刀疤突然跳了起来,一脚就蹬向了大老王。
薛兵反应极快,身子快速跃起,一脚踹中刀疤的小腹,将他的人踹的从桌子旁飞了出去。
“刀疤,你这是在找死。”薛兵一脚踹飞刀疤之后,冷笑了一声。
“薛牛b,我劝你别管这个事情。”刀疤有些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表情凶狠的说:“不然的话,我保证,你永远都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这八号监房什么时候你当家了?老子做事还要你来提醒不成?”薛兵大怒,一把抄起身前的桌子,就向对方掼了过去。
刀疤身子还没有站稳,就被他用桌子掼中了脑袋。
身子一晃,再次倒在了地上。
见薛兵下手如此之狠,其他床铺上的犯人都爬了起来。
然后快速围拢过来,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兵哥,到底怎么回事?”有犯人不解的问。
“这王八蛋竟然敢对王伯动手。”薛兵冷笑着:“今天,我就废了他。”
说完之后,他跨出一步,直接出现在刀疤的面前。
薛兵在黑河监狱里呆了将近两年,是出了名的能打,出了名的下手狠。
人称薛牛b,八号监房里无人不知。
见他动怒了,其他犯人都吓得向后退了一步。
“刀疤,麻烦你告诉我,石景松的事情,我为什么就不能管了?”薛兵俯下身子,看着倒在地上,一脸是血的刀疤,冷声问了一句。
刀疤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我还没有出去呢,你就开始嚣张了。我要是出去了,你在这里还不是无法无天了。”薛兵说完,突然出手,直接锁死了对方的咽喉。
刀疤突然感觉自己呼吸急促,咽喉疼的厉害,好像都快要被捏碎了。
可是,他依然硬着头皮,咬着牙齿,不回答。
“男人可以有骨气,也可以有傲气,但不能有傻气。”薛兵见对方如此不识抬举,好心情终于没了,又厉声问了一句:“我问你,你到底说不说?”
见薛兵如此凶残,竟然真的想废了自己,刀疤终于爆发了。
他突然从身后摸出一把牙刷,然后拼了命的,向薛兵的胸口插了过去。
“愚蠢!”薛兵暴怒,一把就抓住了牙刷的靶子。
然后手指一拗,就拗成了两截。
紧接着,他一拳击中刀疤的胸口,直接将对方打的吐出血来。
见刀疤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办法起身,薛兵才松开了锁住对方喉结的手。
这个时候,八号监房里的打斗终于惊动了在外面执勤的狱警。
尖利的哨子声中,四五个穿着警服的狱警腰佩手枪,手持橡胶棒,快速冲了进来。
“薛兵,又是你在闹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刀疤之后,狱警刘家远大声的责问。
“刀疤想对王伯动手,我就是小小的教训他一下,让他明白在这里也要尊老爱幼而已。”薛兵笑着说。
“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是囚犯。”刘家远表情严肃,异常严厉的说:“你是一个就要出去的人了,难道真的要关你几天禁闭,你才能老实下来。”
“谢谢警官提醒,我会注意的。”薛兵一副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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