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根边境,卡斯加墨交界处,彼得要塞城墙。
“黑心肠的耶利亚?你见到那个女人了?”
“你看,这边!那远处的一匹马上面有个蓝衣女人,我绝对没有看错。”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就因为我看了她一眼,她就把我的耳朵割掉了,第二次见到她,我什么都没干,她就把我的衣服烧了,这种危险又可怕的女人,我定要杀了她。”
“别说什么逞强的话了,人家可是拜尔金斯学院的贵人,可是觐见过国王的人,我们只是罗根的小兵,连国王长什么都不知道,况且人家还掌握着死亡之神赐予的魔力,你我怎么是她的对手,不被她杀了就不错了,也是,一年不见,她看见你立刻像看见仇人一般烧了你的衣服和头发,她还是很记仇的嘛,哈哈,你当初绝对不是看了一眼这么简单。”
“你少说什么风凉话,这个黑心肠的女人,我以死亡之神的名义诅咒她,不得好死。”
“话不能乱讲,德鲁伊们说过,世间万物都是平衡的,诅咒一个人死,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去他们的鬼话,我的耳朵没了,这怎么算?她付出什么代价了?”
“至少黑心肠的耶利亚传遍了整个要塞,说不定哪天会传进国王的耳朵呢。”
“你这个家伙,还真令人讨厌!被人割掉了耳朵,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生存试炼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森杰正在斯克林特大门附近的空地练习着自己的剑术,森杰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活下来,他了解到:猎人的生存试炼的可怕之处在于它会让你在大自然和强大怪物的面前直面人类的弱小,即使赏金猎人已经是达到的人类感官和体能的极限,可是人类究竟只是人类,没有补给还要对抗比斯克林特还要古老的石怪——格鲁。这是极其残酷的淘汰机制,而现在他所能做的只能是继续磨练剑术和魔法,让自己变得更强。
那天,维拉和森杰一直坐到天黑,而维拉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出奇的安静与温和,两个人互相诉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从维拉的口中森杰了解到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五岁的时候就跟着威廉大师,“那时候我只记得一个人带着我一直不停地跑,那些穿着白色盔甲的人不停地追,从树林到雪山,我们不停地逃,一直来到斯克林特,才摆脱了追兵,可是我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了,我问威廉大师那个人是谁,是不是我的父亲或者母亲,大师说那个人只是受一位老友所托而来,而那位老友是谁,他也不知道。”
两人回到大路,森杰向她谈起自己的学院生涯,当他谈到与叶妮特相识之时,维拉则表示有些累了,森杰也就不再讲下去,后来维拉是真的累了,森杰背着她往回走,直到回到斯克林特。这些天来,维拉也不来与自己训练玩闹,而是跟在斯丽佳左右,不知在实验室里研究着什么东西。
森杰发现了异常,门口传来了马蹄声,不过没过多久就大门就传来了撞击的声音和马匹痛苦的叫声,森杰急忙来到大门处,从瞭望口看到一个女人,这女人也在看着他,她的一双黑眼布满了血丝,她剧烈地喘着气,“开门,威廉大师,叫我来送信,斯丽佳,快!”说完她就倒了下去,森杰急忙打开大门,发现马匹已经死去,女人昏睡不醒。他急忙抱起女人前往大厅,叫来众人进行救治。
万幸的是,蓝衣女人只是奔波过度,极度疲劳才会昏过去,得到休息之后就会醒来,他们将蓝衣女子放置在最为舒适的斯丽佳的房间,斯丽佳则对蓝衣女人的到来感到十分意外,女人身上没有携带信件或者文件,没有实物只靠人来传递的消息必然是极其重要的口信,不能借由任何其他的手段传信,而她如此匆忙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她盯着这个蓝衣女术士,面色凝重。
“怎么了?”法约尔来到斯丽佳的身边,“听森杰说,她是带来了威廉大师的消息,难道罗根那里出了什么事?”
“自从沃尔肯成为术士领袖之后,拜尔金斯就变得不太平了,只不过,”斯丽佳盯着法约尔的眼睛,“即使罗根出了事情,以你们置身事外的态度,你们也不会管的。”
“若是你出事,我不会不管的,只是那些国王的事,我一点也不想掺和。”
“远离王权政治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你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找上你。”
“所以说人要比狮鹫和食尸鬼难对付的多了。”
法约尔开始观察躺在床上的蓝衣女人,“你认识她吗?”
“我劝你不要乱动心思。”斯丽佳提醒着他。
“惹上一个女术士已经是大忌了,我不会蠢到惹上两个。”
斯丽佳瞪了法约尔一眼,走到床前,抓起她带着两枚戒指的右手,“我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她带着一枚幼龙戒指和龙啸戒指,说明她是格拉斯的学徒。”
“从戒指就能看出来?”
“你看我的手,”斯丽佳伸出右手来,她的右手也带着两枚戒指,其中一枚正是幼龙戒指,另一枚却与蓝衣女人的不同,“我的这枚叫做龙眠戒指,证明我是威廉大师的学徒。”
“那她的资历跟你相同?”
斯丽佳有又伸出左手,左手食指也带着一枚戒指,而蓝衣女人是没有的,“这枚龙吼戒指代表学徒身份的终结,一名正式法师的身份的开始。”
“威廉大师为什么派一位学徒来呢?而且还不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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