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得小弟若干,忠诚度未知,全数交由孙行者管辖。
枪声隔着厚厚的隔音包,房间外的人无从听到,所谓民不举官不究便是如此。
涉黑的人,偶尔失踪实在再正常不过。像陈彪这种没有背景的,区区半个东街的头目,没有白道上的人会为他的失踪而展开调查。
尸体处理更加容易,孙行者就是干这个的。
收检半个东街的财务地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凸显自身的实力,让东街其他势力不敢趁虚而入,也是一门学问。
所以,周志远当时没杀丁老儿。
丁老儿排行老二,也可以称丁老二,虽然在他退休后再无一人敢这么称呼。
吃饭不给钱当然不会发生,哪个小饭店能让丁老二上门,那是荣耀那是震慑各帮小混混的名头。
除了当时在场的十个黑衬衣,丁老二和孙行者外,东街势力无人知晓周志远的存在。
曾经的赌窝,拆了招牌改向阳酒店,新的招牌已经下了订单,大约下午就会上门安装。
顶楼天台,空旷而一览无遗,地面干燥整洁。
周志远一双胳膊支在石质护栏上,吹着夏日炎炎的热风,面上一滴汗水也无。
伸手入怀,掏出一个不小的锦囊,递给站在左手边的孙行者。
周志远很放松,但聪明如孙行者,落后半步挺拔的站在他的身旁。
“换了钱当帮内资金,看忠心又合适的,不必考虑资历直接提拔上来,近期有大事要做。”
孙行者“嗯”了一声,随手打开这个黑色的质地精良的锦囊。
目瞪口呆。
颤声道:“给、给我的……”
周志远一愣,左转身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放屁。”用力当然不重,但也打的孙行者一个踉跄向后连退两步。
周志远想了想,接着道:“你要缺钱可以拿十颗,其他的看着花,最关键的先去市内盘个大些的门面。”
孙行者挨揍,不禁没有委屈反而心情看起来很不错,这毫无顾忌的一巴掌,将孙行者心中的疑惑、忧虑、不信任全数拍散了。
只有亲近者,才能得如此待遇。孙行者是见过周志远杀戮时的果断,以及平日里的不苟言笑。
“咱们要买什么样的门面?”
周志远左手轻拍额头,无奈道:“不是说了吗,要在市区的,大些的!”
孙行者讪笑一声,笑容收敛颇为正式:“出货渠道很多,但钱总是有个数的。”
“唔。”周志远较为满意,毕竟孙行者已经开始为【我们】着想了。
“你考虑的很周到。第一我要市内的,不能在市中心商贸地区,也不能离商贸地区太远,就是要闹中取静。第二最好能盘下至少两层,场地要大些。”周志远沉吟半晌,补充道:“用处嘛……开武馆。”
孙行者快速的记录着周志远的要求,闻最后一句话,执笔的右手一顿,不解道:“开武馆?周哥,你要传播武术,用的方式就是开武馆?”
“怎么,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但是我想,将【那些】记录成册,交给军方岂不是更快更保险?”
周志远一笑:“交给军方?你是没长脑子,还是脑子里长了霉?”
孙行者见周志远不似玩笑,屏息不敢反驳。
周志远见状问道:“为什么你会想要交给军方?国内如今腐败成风,各种【我爹是李刚】层出不穷……”
孙行者听着,面色慢慢不自然起来,最后不由反驳道:“腐败是没错,但军方毕竟有军队的傲骨,那些流传的丑闻毕竟没有出自军队。”
“没有出自军队?这个事实让你很自豪?军队如果也腐败,会出现什么后果?”
周志远拦过孙行者的脖颈,说道:“我知道你曾经当过兵,也知道当过兵的人,都会产生一种对军队的归属感。我相信,如果现在出现战争,各地当过兵的汉子们必然一呼百应。”
这话说的孙行者脸上都冒出光来。
周志远却一顿,颇为惋惜的说道:“可是,你转自愿兵为什么会出问题?”
孙行者脸上血色迅速退去,实因周志远这番话表露了对腐败的痛恨和不信任。那么延伸出来的结果——周志远想做什么?
周志远见他不说话,伸手一指这夜色下霓虹闪烁的城市:“你看。”
孙行者顺着手指看去,却看不出个所以然。
“你没有发觉,我们身处的这里,相较远处的那片霓虹,实在是太过黯淡?”
“我可以将功夫贡献出来,或许还能捞个什么小官当当,但这对这些人又有什么好处?”周志远说着,指着楼下依稀可见的夜市摊群。那里有各种小推车,卖衣服的、卖鞋子的、烧烤的、甚至还有手机贴膜。
“有句老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换到现在应该说,一入官门深似海。做了官心思都放到怎么‘做官’上,对于‘做事’反而生疏或有心无力了。”
周志远左手放松一些,轻轻拍了拍孙行者的左肩,问道:“我的所为或许有私心,但绝对没有危害社会的想法,你明白了?孙警官。”
孙武呼吸微微一窒,稍稍加速的心跳,面上却没有丝毫破绽。
孙武面带惶恐,手足都开始冰凉,脖颈处冒出汗来:“周、周哥别开玩笑,要命的……”
正是一个被怀疑的小弟,畏惧未知后果的表现。
有时候恐惧,反而会让人相信。在被人试探时,平静的似乎不是在说自己的那种表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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