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把冰冷的手枪齐齐的对准南波湾,而且他们显然是动真格的,一个照面二话没说就扣动了扳机。十几颗子弹一齐奔向他。
子弹从南波湾的身上穿透而过,引来几声惊愕,那留在远处的竟只是他的残影。
“他的速度怎么能这么快。”他们在世上最后一个思绪是这样的。
几乎是眨眼之间,南波湾的残影又变成了数个,持枪的相继倒下。直到最后一个靠门边的男子,被他扼住了脖子。他二话没说,将男子重重的掷向房门。原本被破坏过一次的门根本不堪一击,彻底支离破碎。
“南波湾!”里面传来白羽臻的叫声。
南波湾疾步进入房中,只见白羽臻被绑在套房客厅中间巨大的十架上,绳子绕过了她洁白无瑕的躯体,而铁虾拿着黑色的长鞭,一脸惊愕的站在那里。
“去死!”南波湾怒极,就要摘掉铁虾的脑袋。
“别杀他。”
只听见白羽臻匆忙喝止。
但南波湾的一拳,尽管将力道临时控制到极低,也不是铁虾所能承受的。铁虾的鼻子立刻崩塌,一头是血的向后扑倒。
南波湾的怒气并没有消散,转脸狠狠的瞪着白羽臻。他不知道为什么白羽臻阻止他杀人。
“先把我放下来。”白羽臻几乎是哭着说,满脸泪痕却又带着获救而喜悦的笑容。“留着他还有用。”
将绳子解开后,白羽臻差点瘫软在地,幸好她扶住了南波湾的手。接触到他手臂的温暖,白羽臻的眼泪立刻就止不住了,扑在他的肩膀上痛哭起来。
南波湾见她痛哭,心里对铁虾的怒意就更加大。转手将白羽臻抱在怀里,走进里屋,将她的衣物拿出来。“你先穿上衣服,我去解决外面的事。”
“好!”白羽臻泪眼婆娑,看着南波湾的眼神却难得的温柔。“他们有枪,小心。”
“枪,不管用,放心。”
南波湾转身出了房间。白羽臻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心里不知为何突生一阵涟漪……
房门之外是一片狼藉,一个被南波湾用来当敲门砖的男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南波湾静静的踩着他的胸口走过去,客厅中间的铁虾正抱着头嗷嗷叫,他的鼻子成了一滩肉泥,往外淌着血。见南波湾走来,他拼命的甩动双腿往后退,生怕下一秒就成了死鬼。
南波湾对他怒极,不是因为他要杀死自己,而是他险些糟蹋了白羽臻。
糟蹋白羽臻这种事,只有他能做,别人是不可以代劳的,若不然,就是触犯了他的逆鳞。在蛮星,占有的女人若是被别人侵犯,是最大的耻辱,两个男人中间必然有一个要死掉。南波湾不曾侵犯过任何女人,除了家中的奴隶。他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但是他知道若是轻易占有一个女人,自己恐怕没有办法保住她,也没有办法保住自己。终归来说,他有一种软弱者独有的利己主义,这种利己主义让他充满克制,又比其他的蛮星人多了一些处事的智慧。
而在地球,他是蛮星派来的代表,是毁灭者,也将是主宰者。起码他的能力在这里显得大有可为的时候,他的怯弱在消退,而利己主义在增长。
铁虾不住的往后挪,恐惧挤满了他整颗心。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他一边退一边哭嚎着,直到退无可退,就翻身起来跪在那里。南波湾对他没有丝毫的怜悯,他无视他的嚎叫、痛苦和求饶。他要杀他只是一念之间,他之所以不杀他,并不是什么道德或者杀人之后的影响,而是出于承诺。
南波湾逼近铁虾,俯下腰看了看铁虾狰狞的表情,伸手在他的脸上抹了点血放在嘴里,轻轻的说了句,老东西连血都是臭的。然后,他又坐回了沙发上,往嘴里灌酒,又灌了几口,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保持从前的克制。
“你过来。”南波湾指着躺在地上装死的男子。“就是你,别装了,爬过来。”
那男子听这话,丝毫不敢怠慢,也不敢起身,翻身就爬了过来。在他眼里,面前这个混蛋就是杀神,十几把手枪都拿他没办法,这个人已经超越了他对人类的认识范畴。
“你去把他扒光,绑起来。”南波湾戏谑的看了眼墙角的铁虾。
于是,男子宛若献殷勤似的跑去将铁虾衣服里里外外扒光了。下手干净利落,也不管铁虾是不是触动伤口痛的鬼哭狼嚎。他又将地上的绳子拾起来,给铁虾绑上——绑的时候他还揣摩了一番上意,认为像南波湾这样变态的人,需要的肯定不是普通的绑法。至于其他绑法,他又实在知之甚少,倒是日国的花式绑法知道一些,毕竟临摹过许多的小电影。所以他很有艺术成就感的开始做这件事,将铁虾绑的严严实实再固定在十架上。
“抽他。”南波湾再次下令。
男子对南波湾的变态程度的判断再一次有了新的改观,这不是变态,而是大变态啊。不敢怠慢,拿起鞭子就往铁虾身上狠狠的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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