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杀了他么?”杜飞通过与艾米丽的精神联系,假惺惺的问了一句,而同时他已经开始了动作。
小姑娘蒙了,一时间都忘记自己与魔宠之间不必说话,本能的脱口而出,尖叫道:“不可以!”
按照艾米丽一贯为人处事的原则,哪怕遇上的事情比此刻再严重十倍,她的第一选择也会是退让。小姑娘知道自己有些软弱,可她一点都没觉得软弱有什么不好。
“诶?真不可以么?那……下次你能早点说么?”杜飞扭过头,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望着艾米丽。可惜他咧嘴吐舌的模样在周围人眼里却是标准的凶残魔兽的面孔。他的爪下压着狼头的身体,血迹从他的爪子与地面之间的缝隙中慢慢四散溢出。
狼友的那些下属此刻有点发傻,站在原地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嘴里发出惊恐的怪叫,转身跑进了城堡。
黎波里爵士用周围随处可见的蓝黑色粘土,以城堡本身为中心,圈出了一大块地盘划出了城镇的范围。
围墙本身很矮,最高的地方不过就到成人的腰部。墙外也没有濠沟,只要是精神正常的人都可以看出来,建设这种围墙并不是为了防御所用。
在围墙的北面与南面,用黑森林中的高大木材,分别搭建起了足有十几人高,能让五个成年人并排通过的门框。
只是门框,并没有大门,而在横梁上倒是挂着一块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刻着“黎波里”几个字。
从根本没有剥去树皮,还留着不少树杈的门框支架与横梁,以及都不在一条直线上的两根门柱,完全可以判断出,当初的建设者有多么敷衍了事。
北门出事的时候,黎波里爵士正在南门口,亲自送一位很有身份的‘老顾客’离开这里。
一位身着铠甲的城堡卫队士兵,从城堡唯一一条主路上,气喘吁吁的跑来,向黎波里爵士低声汇报了情况。
虽然士兵跑的很急,但从表情以及神态,没有看到一丝慌乱。
准备离开的客人礼节性的问了一声有什么事情,黎波里爵士收起脸上的笑容,换成一副颇为无奈的模样,说道:“在这里还能发生什么事?只不过这次轮到了狼头。”
说完这话,黎波里爵士与客人差不多同时低声笑了笑,又都摇了摇头。直到客人的队伍走进距离城堡最近的一处山梁,再也看不见对方时,黎波里爵士才缓缓对士兵下达了命令:“集合卫队。”
“是。”士兵转身跑向城堡。不多一会,从城堡内连续传出三下短促的钟声,等了片刻,又响了三下。
面无表情的黎波里爵士沿着城堡大道向北门走去,听到钟声的卫队士兵不断从城堡各个角落冒出来跟在爵士身后。
城堡里原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们,听到钟声之后,有经验的人感到很惊讶,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无人冒犯黎波里爵士了。而那些还没来过几次,满脑子都被各种道听途说来的小道消息塞满的人,此刻显得很慌乱。无法无天的冒险团突然出现,洗劫商贾杀人灭口,等等等等各种可怕的念头在他们脑海中浮现。
“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有入侵者吗?”,“城堡里安全吗?”,各种人渐渐围聚起来,互相打探着消息。
“嘿,亲爱的,记得再来呀。”路边一位衣着暴露的风情少妇,居然拉着某位城堡卫队士兵的手,跟着跑了几步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可她一转身,似乎见到了熟客,咯咯笑着立刻就扑进那人的怀抱,小声说着什么。
匆匆忙忙赶来的卫队士兵们,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装备,一边打发着来自路边的各种骚扰。黎波里爵士没有去约束手下,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些家伙不可能成为令行禁止的军人,他沉稳的走着,速度不紧不慢。
在这种地方想要保证,哪怕是最低程度的安全,都需要付出代价。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黎波里爵士也不得不动用武力解决问题。所以,城堡卫队的人数经常会有变动,目前有二十三位。
不过这一次,黎波里爵士另有打算。
因为狼头很‘守规矩’的在城堡大门外拦住了艾米丽。所以,当黎波里爵士来到北门,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心里居然有点感激狼头。
任何人只要进了雕刻着‘黎波里’三个字的门牌内,就算到了城堡保护范围,就必须遵守黎波里爵士的‘法律’。
城堡法律非常简单,只有三条:1,在城堡内的所有交易必须公平。2,城堡内不能进行抢劫。3,城堡内不能无故杀人。但看似伟光正的三条法律,真正执行起来,其中的弹性有多大,黎波里爵士以及常年混在这里的人们心里都懂的。
黎波里爵士在城堡北门的门口停下了脚步,城堡卫队的士兵们在距离爵士身后几步远的地方排成两行。
既然爵士没有下达特别的命令,经验丰富的士兵们心里大多明白了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所以,虽然他们还保持着警戒,但没有摆出攻击队形,免得引起误会。
看到爵士与卫队到来,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但却没有谁离开,人群大多站在士兵身后不远处,向门口张望。也有少数胆大一些的家伙,三三两两的跨坐在低矮的围墙上,手里握着各种武器,脸上带着或是挑衅、或是不屑的神情打量着两边。
在城堡北门内,最靠近大门的一栋两层建筑物的平台上,那些身份高贵来历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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