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er啊,真的,是这样吗?”
赛蜜拉米斯那漆黑得可以包容一切的瞳孔之中带着一丝神秘的色彩。她用捉摸不定的口吻问询到。
“这些并不足以成为他们胜利的理由,即使【王之财宝】被封印,但是像陛下的【龙舟】或者rider的【神威车轮】,这样高机动下的战术,无疑不是现在lancer那种战斗方式可以应对的,他们并没可以被称为必杀的手段。”
“……”
没错,虽然以白刃战而言,lancer可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但是圣杯战争绝不是仅仅如此而已,尤其是这一届圣杯战争存在的、可以说是英灵杀手的吉尔伽美什,只能说枪兵的运气实在太差了(谜之音:自古枪兵幸运e)。
“但是绮礼,现在我们假设一下——万一奇迹与侥幸交织在一起,lancer和他的er生存到最后并获得了圣杯。那个时候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你想过没有?”
没有继续针对胜负的讨论,赛蜜拉米斯只是对着自己的er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
假设,也就是完全虚构的事情的话……
间桐雁夜所追求的最终结局,只是与远坂时臣的对决。先不说他有多少胜算,假设他最后战胜了时臣并得到了圣杯。那个时候雁夜将要面对的又是什么呢?
……想也不用想,一定是他自身的阴暗吧。原本是为了帮助葵夺回女儿,现在却要夺走葵的丈夫的生命。这种矛盾他似乎还没有察觉,不,与其说是没有察觉,不如说是因为自己内心的嫉妒与私心而故意欺骗自己,隐瞒了这种感觉。
在最后面对那沾满了鲜血的胜利之时,间桐雁夜一定会陷入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丑恶的窘境吧。
在一旁注视着沉默思考中的绮礼,赛蜜拉米斯微笑起来说道。
“我说,er。你有没有发现,妾身问你的这个问题的真正意义?”
“……什么意思?”
对方的暗示使绮礼变得更加迷惑起来。
自己刚才的思考,难道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吗……
“告诉我吧,assassin。假设间桐雁夜取得最终胜利,究竟有什么意义?”
“没有,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喂喂,不要做出这么一副可怕的表情。妾身可没有任何愚弄你的意思呢,er哟~
好好想一想吧,为什么对于这问题的毫无意义,名为言峰绮礼的存在却一直没有发觉呢?难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值得思考的么?”
如果再继续说下去的话,就会一步一步地被赛蜜拉米斯继续牵着鼻子走了。所以绮礼干脆放弃了思考,把整个身体都靠在椅子上面说道。
“你干脆直说了吧,assassin。”
“假如,我刚才是以其它er为例向你提出同样的问题,你一定会马上意识到这是毫无疑义的问题,而直接把这种无聊的问题踢开了吧。但是对于这个间桐雁夜却不一样。你没有认为这是无聊的问题,而是饶有兴致地沉迷于这种假设的思考之中。
毫不在意去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情。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兴趣’。恭喜你,er,你终于能够理解什么是‘娱乐’了。”
“……娱乐?你是说,愉悦么?”
“然也。”
听到对方的断言,绮礼坚决地摇了摇头。
“在间桐雁夜的命运里,完全没有能够让人感觉到‘愉悦’的要素。他的生命越长,在他身上积累的痛苦与哀叹也就越重。对于他来说,早点结束生命反倒是一种救赎。”
“——er哟,为什么你对‘愉悦’的定义如此之狭隘呢?”
好像面对着一个理解能力差劲的学生一样,赛蜜拉米斯深深地叹了口气。
“痛苦与哀叹与‘愉悦’到底有什么矛盾的地方呢?所谓的愉悦是没有特定形式的,正因为不了解这一点,所以你才会迷惑啊。”
“不是那样的!”
绮礼愤怒的声音如同条件反射般地响起。
“亚述的女王,只有像你、还有英雄王这样,带有魔性的人才会对品味他人的痛苦感到快乐。但是,这样做是罪人的灵魂、是应该受到惩罚的罪行。无论如何,我言峰绮礼所信仰的道路是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
“所以你仍旧一本正经地认为愉悦本身就是一种罪恶吗?本来以为上次你已经明白了的。
呵呵,没想到你还挺会提出歪理邪说的。er你这个人啊,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想一想圣杯对你的期待吧?”
赛蜜拉米斯用略带邪恶的笑容对狼狈的绮礼说道。
“言峰绮礼,你也应该对圣杯的期待做出一些回应了吧。不管怎么说,er一定有希望得到圣杯的理由。”
“我……得到圣杯的理由?”
“如果那真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奇迹的话——圣杯,一定能够实现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在你内心最深处的愿望。”
望着赛蜜拉米斯漆黑长发下的表情,绮礼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的——那是在圣经的插图中所描绘的伊甸园之蛇的表情。
“er,思考是不会给你带来答案的。正是这种被束缚在lún_lǐ之中的思考,才使你的认知变得扭曲了。
祈祷自己能够得到圣杯吧。那个时候,你就会在圣杯给你带来的东西之中,寻找到你所追求的真正幸福的答案。”
“……”
这是绮礼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
这是目的与手段本末倒置。正因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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