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燃灯道人眉头不由得一抖,刚才燃灯道人本来要说自己来此是为降服那羽翼仙而来,可是还未等自己开口那个人便让整个相府中的人都知道他要降服羽翼仙。而且让燃灯道人气愤的是这人太过可恶,还扬言让自己助他降服羽翼仙。
“大师兄!”与燃灯导热不同,当姜子牙看到那从天而降之人时可是喜出望外。
不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广成子。你燃灯道人讨厌我广成子不要紧,但有人高兴啊。姜子牙哪知道这两位之间的微妙关系,只知道多一个人多一份力,更何况还是自己大师兄这样的高手。本来对燃灯道人并不放心的姜子牙见到广成子到此后,心中可谓是信心大增。
“呵呵。”微微一笑,广成子向燃灯道人走来朗声道:“今日还要有劳燃灯掌教了。”
“哼!”心底冷哼一声,燃灯道人面上却笑着说道:“道友此言……”
燃灯道人刚要说道友此言差矣,今日贫道也为那羽翼仙而来,应该是道友相助贫道才是。
可燃灯道人话刚出口却被广成子打断,只见广成子抚掌笑道:“贫道此言却是合了燃灯掌教心意是否?”
“啊?”
就在燃灯道人刚要反驳之时,广成子沉声道:“那羽翼仙竟敢要作法摧毁西岐城,实在是罪无可赦,且待贫道将其收复带回山中好生管教。”
“道友……”
“师兄之言大善!”这还不等广成子说话,那在一旁的姜子牙便喜道:“如此就由师兄将那羽翼仙带回九仙山,想来那妖道有师兄管教或许还可改过自新。”
“这……”
“燃灯掌教无需多言,无论何事自有贫道承担便是。”
这回燃灯道人可是彻底无语了,自己还一句话没说就被这广成子挤兑成这样,看来这广成子真的变了,以前那个骄傲自大的广成子变了。
刚刚广成子的三言两语让姜子牙也出言复议,燃灯道人就知道现在自己再说什么也不好使了。原本让申公豹说得这羽翼仙前来西岐,自己就是打着将其降服的想法,可是没想到竟然被这广成子横插一杠子。但此时燃灯道人也不在意,毕竟那羽翼仙也非等闲。虽然法力与广成子相比有些不济,但其却极为善飞,恐怕广成子能胜得了他但也抓不住他。
想到此处,燃灯道人微微一笑道:“如此贫道便应下了。”
淡淡一笑,广成子望着燃灯道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咣当!”就在大殿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燃灯道人与广成子身上时,一人悄悄向大殿之外走去,谁知脚下一滑碰到了门前的一个案桌发出咣当一声。
“畜生!”当众人目光转向门口时,燃灯道人猛然间暴怒而起化作一道白光向门口卷去。
“铛……铛……铛……”一阵钟声出现在大殿之中,黄飞虎、辛甲等没有道术在身的武将只觉得心头一颤,三魂七魄欲脱体而出。
袍袖一挥,广成子用手一指一片白光出现在大殿之中黄飞虎等人顿时觉得压力散去,恢复如初。
铛铛声一响,只见一口大钟震荡着向那冲向门口的燃灯道人砸去。
“尔敢!”感觉身后一阵恶风传来,燃灯道人眉头一皱回身一看顿时勃然大怒,翻手之间一道玉清神雷向那大钟轰去。
“燃灯掌教莫要动怒。”一道白光闪过,广成子出现在那口大钟之前袍袖一挥那道玉清神雷消散不见。
“哼!”怒哼一声,燃灯道人怒发冲冠喝道:“广成道友你那弟子以下犯上你又有何话说?”
“哦?”广成子眼角寒光闪动,沉声道:“殷郊!”
“弟子在。”听到广成子召唤,殷郊连忙上前跪倒在广成子面前。
冷冷地望着殷郊,广成子开口道:“汝为何向燃灯掌教出手?”
向广成子一拜,殷郊指着那被燃灯道人吓得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男子说道:“回禀老师,此人名唤马善,与另一唤温良者皆为弟子帐下部将,平日弟子能斩将夺旗多有这二人功劳。此二人虽与弟子名为将帅,但实则却为兄弟。今日不知马善因何事惹得燃灯掌教如此震怒,但马善有难弟子一时情急便以下犯上却是弟子之罪。”
“哈哈哈……”听到殷郊这一番话,广成子非但不怒反倒哈哈大笑。伸手扶起殷郊,广成子正色道:“吾阐教弟子理当重情重义,徒儿今日虽然有错,但为师念你事出有因便不责罚于你。”
“弟子谢老师恕罪之恩,但……”说到这里,殷郊却望着那在燃灯道人磅礴气势下缩做一团的马善身上。
见殷郊如此望着自己,燃灯道人不由得心中暗暗恼怒,“这师徒二人实在是无耻,那当老师三言两语便雷声大雨点小的宽恕了弟子大错,现在又打着救人的主意。”
“嗯。”听完殷郊之言,广成子转身望着燃灯道人说道:“燃灯掌教,吾徒虽有不是,但也事出有因。这马善在西岐立下汗马功劳,燃灯掌教为何与其为难?”
“你……”没想到这广成子竟然责问自己,燃灯道人知觉得心中怒火越积越多,有些积压不住的趋势。
强压下心头怒火,燃灯道人微微一笑道:“广成道友有所不知,这马善并非常人。”
“呵呵。”广成子怎会不知道马善来历,但此时也是装作不知。“马善将军精通道术想来亦是修道之人,当然并非常人了。”
“哼!”心下怒哼一声,燃灯道人开口道:“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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