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面纱女子第一次失态,听见楚香倪的话忍不住笑出声来,嘴巴都来不及捂住,脸上露出了很真诚的笑容,道:“你这样的法我倒第一次听到,被你一看来这天底下就没有一个好人了。”
楚香倪点了点头,坐到了女子身边,拉住她的手道:“越自己好人的人,你呀就越要小心,越称自己的君子的人其实越小人,甚至连小人都不如,他们不过披着道德的外衣,鱼肉别人,还要别人为他们歌功颂德,比如抛弃你的男人吧,见你美貌又公主就对你山盟海誓,见你没有容貌了就弃如敝屣,他就一个假君子,还想让别人奉承。”
她一口气了一堆话,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口茶,看见面色女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发愣,在她面前晃了晃手,道:“你怎么了?”
面纱女子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十分柔和,道:“没什么,只被你一有些事一下子想开了,目光也没有那么狭隘了,我府里的人都怕我,没有人和我过这些,我只能借着我这把琵琶聊以慰藉。”
楚香倪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的角度我能理解,何况你又没有孩子,都高处不胜寒,我也曾经和你有过一样的寂寞。”
她长叹一口气,也看了一眼满目的荷花,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我前朝楚丞相的女儿,被我爹硬推给了上官锦,而我之前未婚先孕加上生性放荡不羁fēng_liú成性,被他们立为反面典范,妇女避之唯恐不及,何况我那硬逼着要娶我的丈夫。”
女子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看着楚香倪的眸子,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些的时候如此的淡定,难道你不认为这一种耻辱吗?一个女子,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必须要去依附男人。”
楚香倪的眼中眼中露出一抹奇怪的神色,道:“你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想改变这个世界?”
面纱女子脸上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眼中一丝苦涩,道:“我不过一个女人,而且还一个丑女人能够改变什么?哥哥妹妹们都不愿意与我为伍,我不过个孤家寡人罢了。”
楚香倪牵起她的手,脸上露出柔和笑容,手心稍稍用了些力气,道:“你别担心,现在我们俩可以做朋友啊?”
她抬起自己的眸子,眼中闪过一丝水雾,道:“有你这句话我便满足了。”
两个人一起看向湖中的荷花,面纱女子忽然道:“你的丈夫后来呢?听你们琴瑟和鸣十分的恩爱呢。”
楚香倪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精明之色,微微一笑,道:“吗?我们在外人眼里一向水火不相容呢,后来我六年之后回来两个人的感情才变好的,不过那时候大家都知道上官锦已经死了,纵然现在冒出了无数个上官锦,这个事情也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而已。”
面纱女子看见楚香倪的脸色不对,脸上微微露出一抹嘲笑,道:“我感动多了,不小心漏了嘴,你估计应该已经猜到我谁了吧?”
她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十分坦诚,道:“我还真不知道呢,你你谁?”
女人用手在楚香倪的面前晃了晃,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现在不觉得视力有点模糊,看不清东西?”
楚香倪被她一,好像脑袋真的有点晕晕的,冷冷道:“你给我下了毒?”
女人捂嘴笑着,然后看了不远处的家丁和管家,叫他们退下之后,自己一个人坐了下来,道:“若我下了毒,以你的舌头应该早就该尝到了,你可乌鸦婆婆的徒弟。”
她看着面纱女子,手心渐渐冒出汗来,道:“乌鸦婆婆……她怎么样了?”
面纱女子脸上毁容的皮肤让人看着有些恶心,道:“你原来不记得,或者你不知道吗?”
楚香倪坐了下来,看着面纱女子的脸,听见她这话反倒有些淡定了,道:“你的我不知道,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原本面纱女子以为楚香倪会激动的站起来质问她的,道:“你要问什么?”
楚香倪看着她,脸上一脸平静,端起手中那杯刚刚倒好的茶,眼睛越发的模糊发晕,道:“现在的时间什么时候?”
面纱女子微微一愣,整个个人都呆住,看见楚香倪整个人都倒在了桌子上,她摸了摸楚香倪的额头,感觉她正在发烧,立刻叫了旁边的一个家丁过来,道:“把她抱回房里,好生的伺候着。”
家丁温柔的看了一眼楚香倪,点了点头抱着她退了出去,将楚香倪放在床上,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看了一眼外面守卫的别人,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楚香倪皱着眉,梦中一些片段不断的闪过,周围感觉一片冰冷,仿佛坠入了冰窖一般让人瑟瑟发抖,忽然有一双黑色的魔爪抓住了楚香倪的手腕,让她挣扎不开。
她想要喊,却发现喉咙被人堵住了一般,孤独和恐惧占据了楚香倪的内心。面纱女子府中的大夫在给楚香倪诊断了脉象之后检查了楚香倪的手臂,道:“公主的没错,她的确中了剧毒,可为什么没有死我却不得而知。”
长公主看了一眼紧皱眉头躺在床上挣扎的楚香倪,道:“我只懂她为什么没有死,这和她身体里面的另外一种东西有关系,何况她的身体里还留着九色麋鹿的血,轻易死不了的。”
大夫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半晌都不出一句话来,这个女子看着面色发红,看着不过就二十三四的样子,居然身体里流着传中的神兽九色麋鹿的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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