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 ”申立尚跪在地上对着父母喊道,其语声略显呜咽。
“这是怎么的,有什么话起来说,跪倒干什么的呢?”申立尚父母同时急切道,并同时前去把申立尚扶起来。
申立尚并没有因为父母的搭扶而起来,而是继续说道:“孩儿不孝,不能一直陪护在你俩身边。”
申立尚这样一说,他父母皆有所了解,吾家孩儿将要出远门。
申立尚离家的时间比较多,不是多,而是基本上时间都在外面。自从去修真之后,这将近十年的时间,申立尚在家的时间也就两三年。其实这算多的了,很多的很多,自从一去修真,一直都在外面,即使回家,也就在家呆个几天。
“好男儿志在四方。”申立尚父亲道,虽然其话语表达的是一种壮志,但是却掩饰不住其语气中的黯然之情。
“就是啊,一个男子汉就得到外面闯闯,哪能一天都呆在这穷山沟里面。”申立尚母亲也勉励申立尚。申立尚要走,这是必然的,从申立尚回家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知晓了,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
申立尚上两次回家,在家呆了个一年两年,而这一次却只呆了半年。这就表明一定有事,而且是要事。
自家孩儿已经走上了一条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路,对作为父母的他们来说,除了鼓励与支持外,也就只有鼓励与支持。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只有强者才能够得以生存,要想变强,只有到外面闯荡,在申家沟这个小地方,绝对会有难以有所成。
自从申立尚得到神之传承之后,那种从心底的约束就没有了,也就是说这些村民可以去任何他们想去的地方。然而,他们除了每年的交易,平日绝不出去。
他们既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修仙者那移山倒海的力量,他们只是一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一介凡人,根本就不可能适应外面的生活。且,这里是他们的家,他们也舍不得。想要让他们抛弃这个家,比要他们去死都还要难。
“我这次不仅仅是离开他们,我还要离开这十万大山,要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因为去的太远,我不知道我好久能够回来。”申立尚道,他对父母说出了自己的去向。
“我们最多也就走出过这申家沟,什么十万大山跟本就不知道。不是你刚刚所说,我还不知道我们居住的这地方叫十万大山呢。现在你将走出十万大山是好事啊,不用这么哭哭怯怯的,那像个什么男子汉啊。”申立尚父亲道。
“是、父亲,我不再哭泣了。”申立尚用手一抹眼角的眼泪道,同时,也有一股气势在他的身上升起。
“我们申家的男儿就得顶天立地,你给我站起来,像一个男儿那样站起来,站得标直,站个顶天立地出来。”申立尚父亲道,这不仅仅是再说,似乎在吼。一句话所表达的气势,最好的表达方法便是吼。
虎啸、狼吼,不就是他们表现他们的气势的一种方法吗?
“是,父亲、母亲。”申立尚吼道。在说话的同时站了起来,宛如一颗松树挺拔在那里。
“好,这才是我们申家的男儿所应有的状态。你给我记得,在之后的岁月中,你什么都可以输,就是不能输你这个人,不能输掉你的气势,不能输掉你的人格。”申立尚父亲开始教导。
“在之后的岁月中,你做任何事都得小心点,可千万不要伤着自己了。”申立尚母亲道,话语中全是慈爱。
“我记住了。”申立尚道,他很感动,这可是来自父母的关爱。
“你这次出去,可得千万要小心啊,无论是做事还是交友。从我们打猎中也可以知道,反咬你一口的事多得多了。总之一句话,小心,不要让我们老个老人成天提心吊胆就好。”申立尚母亲也教导道。
“是,我记住了,母亲。”申立尚只能这样回答。
“这一次你出去要多久才能回来呢?”这才是申立尚父母最关心的问题之一,一家人团团聚聚的多好。之前,申立尚出去了,过个四五年就会回来一次,而这一次却不一样。之前在十万大山内,还算近,现在他将离开十万大山,一切都变成了未知数。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几年,也有可能是十几年,更有可能是几十年。”申立尚不确定道,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代表着伤感,离别之愁。
“那么长啊!!”申立尚母亲惊道,说话的同时,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阵伤感、不舍。又有谁能够狠放心的让自家的孩儿孤身一人去外面呢?
“老太婆,不说那些 了,孩儿到外去闯荡这是好事。你去烧几个菜,今天晚上我要与孩子来个不醉不就寝。嗯,对了,去把女儿也叫回来吧,他哥哥明天就要走了,以后一家人再能聚集在一起的日子就少了,甚至没有。”申立尚父亲道,他在强颜欢笑,话语中的伤感很浓、很浓。
“嗯,好吧,我先去叫女儿,你去准备一下饭菜,我待会儿回来弄。”申立尚母亲道。说完就出门,前往申二卯家。
又是一次一大家人的相聚,不同的是,这一次的相聚,没有了之前的喜悦与欢快,有的只是离别之愁。
“哥哥,你就放心的在外面闯荡吧,父母有我照顾,你不用担心。当你哪一天倦了就回来吧,我们这个家门永远为你敞开着。”申立尚妹子道,话语中略显呜咽,记得小时候,父母要忙农活,她几乎全是她哥哥带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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