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候……快来,快来,就差你了!”刘旦一见到霍子候就笑着走上前来,像关系极为亲密的兄弟一样,搂住霍子候的肩膀。
现在的刘旦,比起最初见面的时候,成熟了许多。
他身高也接近了大概一米六的样子,一双眼睛有点像现代一个影视剧的某个明星,总是狡诈的闪烁着,让人搞不清楚,什么时候是真,什么时候是假。
“当不得大王如此厚待!”霍子候连忙挣脱开他的怀抱,深深的低下自己的头,尽量跟他保持些距离。
开玩笑,他霍某人倘若真信了刘旦的话,跟他称兄道弟了。
保准马上刘彻就要派人来把霍子候捏回去。
这不仅仅是君臣上下之别,更有私结藩王图谋不轨的嫌疑。
“哎呀,冠军候总是这么谨慎……”鄂邑轻轻抬起自己那双纤细修长的小腿,将之架在案几上,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活像一只撒娇的小猫。
她轻轻挽起自己的长裙,小手托着小巴,将她那张精致的小脸留给了霍子候。
“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真有必要这么生分?”鄂邑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就看着霍子候,好似有千般怨言,万般委屈一般。
寻常男子,单单是见了她现在这个表情,几乎就会立刻沦陷,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但是很遗憾,她遇到的人是霍子候。
这么多年了,霍子候早对这个小妖精的种种举动免疫了。
直接施展选择性无视大法……
“翁主说笑了……”霍子候摇摇头说:“只是这君臣上下之分,臣不敢逾越!”
鄂邑现在长大了,连及笄礼都已经举行过了,所以,在称呼上,也从公主晋级为翁主了,再正式一点的话,就得称呼其为【鄂邑主】。
随着鄂邑成年,她是越发的出落的水灵,几乎完全继承了其母亲李姬的倾国倾城的容貌。
整个大汉皇室,甚至整个大汉,单就容貌而言,鄂邑至少能够排进前三。
因此,这些年向天子提亲,想让自己儿子尚鄂邑的公侯大臣还真不少。
只是,刘彻一直没有答应任何人的提亲要求。
霍子候感觉,刘彻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意思,想要撮合他跟鄂邑。
只是呢,这个鄂邑比霍子候年纪大了那么一两岁。
虽然这并不重要……
但,这至少给了一些人反对的借口……
比如说,路博德。
一直以来,路博德都希望自己跟霍子候的关系从长辈与晚辈晋升为岳丈与女婿。
在霍子候来看,鄂邑的性格有点像大唐里的绾绾。
让人根本无法把握和掌控。
这样的女子,做情人最是合适,但是,做妻子嘛……
霍子候还是希望自己将来的结发之妻是一个贤良淑德,性格温顺的女子。
所以,这些年来,霍子候有意的无意的都在躲避着鄂邑。
“冠军候就这么怕本宫?”鄂邑伸出一双翡翠一样晶莹剔透的小手,轻轻的隔空一点,小脸上露出一丝怨怒的神色:“本宫又不会吃了你!真是的……”
鄂邑此时,就像一个怨怪夫君不陪她玩儿的小妻子一样,即使霍子候早就见怪不怪了,都感觉有些心神不稳。
就别说那些没跟鄂邑相处过的男子,若见了她此时似嗔似怒的表情,不知道会怎样了!
“臣不敢……”霍子候把头低的更低了。
对付这个小妖精,只能有一招,那就是别看她的脸。
只要看了她的脸,几乎鲜少有人能够挣脱出。
鄂邑,就像一朵曼陀罗花,美艳不可方物,看着看着就会上瘾,没有一个男人在见过鄂邑之后,不想独占她,将之变成自己的禁脔的。
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
倘若鄂邑不是刘彻的女儿,那么霍子候定然会金屋藏娇。
可惜,鄂邑偏偏是刘彻的女儿。
不仅仅如此,同时,鄂邑还是刘旦的姐姐。
鄂邑的整个家族,就像一个泥潭,只要陷进去,就别想出来了。
“木头!”鄂邑在心中低声骂了一句。
其实,在最开始,鄂邑也并未对霍子候有什么感觉,她接触霍子候的缘故,完全是因为她的弟弟刘旦要想有什么作为就必须要尽量争取到霍子候的支持。
可是,男女之间的那点子破事,用文字跟语言根本无法描述。
有些人就是相处了一辈子,也没有任何感觉,有些人只是偷偷的惊鸿一瞥,就不可救药的坠入了爱河。
当然,更多的人是莫名其妙的就有了感觉,莫名其妙的就喜欢上了。
鄂邑就是如此。
反正她是记不得哪天早上一觉起来,忽然间好想好想挑逗一下冠军候,然后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了这种挑逗的行为,最后,习惯成自然。
以至于现在,几天见不到霍子候,心里面就跟猫抓一样,到处乱跳。
而鄂邑这个年纪,正是二八年华,情窦初开的时候。
少女的心思,有时候复杂的像大海,有时候单纯的像一池春水。
让人无法琢磨,无法把握。
现在,鄂邑见了霍子候的样子,心中只觉非常恼火。
她一个女儿家家的,能做的暗示,比喻,假借,都做了,可对面那个没胆的家伙却依旧像个木头。
难道真要自己tuō_guāng了衣服,半夜钻被窝吗?
鄂邑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冠军候,你该不是在想路家那个小蹄子吧?”
“额……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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