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事件的受益人呢?朱月坡双手空空如也,关二爷和薛仁贵也一样。转念一想,朱月坡不由得狠狠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tm的,刚才为了躲避那清洁工大妈,朱月坡顺手将胡汉三的脑袋扔垃圾桶去了!相信关二爷和薛仁贵也一样。
这个时候再去找,显然有些来不及了。因为停尸房大门已开,一股凛冽的冷气扑面而来,饶是强悍如关二爷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薛仁贵则是把两人往里面一推,低声喝道:“还不进去更待何时?迟了就被现了!”
好吧!胡汉三算是朱月坡的救命恩人,帮忙帮到底,索性就当一回南极冰棍吧!朱月坡脖子一缩,蹲到了地上,薛仁贵赶紧把门虚掩上。
“你几个,你们就在这层楼,其他人跟我上去!”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朱月坡再次听到了“噔噔噔”的爬楼声。
看样子这些保安还算聪明,知道每一层都留人下来搜索。不过朱月坡却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保安也是人,大半夜的除非脑残或者变态,怎么搜也搜不到停尸房里面来!索性大着胆子在这冰窖里摸索起来。
“兄弟,这二楼都找遍了,哪里有个人影儿?要不咱们去停尸房里面转转?”怕什么来什么,朱月坡这回遇到的偏偏是保安队里胆子最大的两个,一个叫张大胆,一个叫李胆大!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鬼脑袋都敢摸一下的狠角色!
另一个声音(有些迟疑)道:“这怕是不太好吧?毕竟里面的都是死人,谁tm脑袋里面装了狗屎,会去偷尸体?又不能吃,又不好看,拿回家还得判刑!再说人家长眠在里头,咱们就这么空手去打扰,怕是。。。”
听着这话,朱月坡心里很不是滋味!什么叫脑袋里装了狗屎?咒老子呢?
“哎哟!张哥,你该不是怕了吧?嘿嘿,怕了你就直说吧!咱哥两谁跟谁?我绝对不会出去乱嚼舌头根子的!”
“草!老子会怕?笑话!既然你执意要去看看,那我就陪你走一遭!”
“走呀!谁怕谁呀?谁tm要是怂了,谁就是龟儿子!”
他们自然是不怕,不过这还有人怕啊!比如说朱月坡!很难想象,当他和关二爷两个被人抓到现行,然后拉到大街上围观,会是什么场面?
听得脚步声越走越近,朱月坡内心焦急,哆哆嗦嗦的问:“怎。。。怎么办?”
关二爷虽然被冻得牙齿咯蹦咯蹦打架,但胆量还摆在那儿,毫不在意的说:“怕。。。怕什。。。什么?一个。。。来。。。来的,一个死!两。。。两个来的,两。。。两个不活!打。。。打死便是!”
薛仁贵转过头,露出一张苍白如死人的脸,赞同道:“言。。。言之有理!”
“咦?大胆兄,你看,这停尸房大门好像真的被人踹了!哈哈,看来俺两个还真遇到个变态贼!走,我们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胆子恁的了得!”
“慌什么?那里面冷得要死,先抽根烟暖和一下身子!”
“说得是!”
紧接着,朱月坡便听到打火机响,然后两个保安就扯起了家常,这一扯就是将近半个小时,从两人小时候偷看隔壁张寡妇洗澡,到两人什么时候开始看毛片,最后到今天撸了没有,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朱月坡三人在停尸房内冻得直打摆子,最后关二爷实在是忍不住了,拉开一点门缝,伸出了他那冻得跟冰棍似地爪子。。。
张大胆正说到兴奋处,只感觉屁股沟一凉,只道是李胆大捉弄他,毫不在意的把屁股下面的手拨开,瞪了李胆大一眼,继续说着他的光辉事迹。
李胆大听得如痴如醉,正打算插话,也感觉屁股沟一凉,只道是张大胆吓唬他,也毫不在意的把手拨开,不悦道:“莫要恁的恶心!”
张大胆根本不知道李胆大是在对他说话,头也不抬的侃侃而谈,当感觉到后颈窝一阵冰冷时,张大胆有些火了,打掉那只手,对李胆大瞪眼道:“你这家伙再闹!老子跟你翻脸了!别tm以为老子跟你关系好就可以乱来!”
李胆大正待回口,冷不防裤裆又被某人抓了一把,李胆大登时大怒,豁然起身,张大胆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便挨了他积满怨恨的一脚。
张大胆“噗通”一声来了个狗吃屎,脑袋先着地,登时磕断两颗门牙,鲜血四溅,好不吓人!张大胆又惊又怒,翻身爬起,咆哮一声,便来了个绝户撩阴腿,李胆大猝不及防,裆部正着,哀嚎一声便捂着裤裆蹲了下去。
张大胆在没有当保安的时候,便是出了名的狠人!当下得势不饶人,怪叫一声,高高跳起,又一个加强版的恶狗扑屎,被李大胆闪过,摔得四脚朝天。李胆大趁此机会赶上,和张大胆扭做一团。嘴里恶狠狠的叫道:“你这贱人,三番五次的戏弄老爷,真以为老爷是泥巴捏的?还敢捏老子裤裆?我草!去死!”
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如同急不可耐的情侣一般,很快两人身上便开始见红。
“让。。。让他们狗咬狗!嘿。。。嘿嘿!”关二爷这一招借刀杀人用得那叫一个妙不可言!两个一根筋的傻子,在他的咸猪手挑拨下,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打了起来。听声音,似乎还打得挺激烈的?
“你两个做什么闹?都给我松开!”一个声音传来,外面两人停止了动作,然后互相吐了一口唾沫,扬长而去。
朱月坡这个时候冻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眼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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