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五岳剑派祭奠大典的圈内,或者说,主会场上。
左冷禅面目扭曲,脸色铁青,本来不大的双眼此刻却瞪得溜圆、血红,本来沉稳如山岳的气度荡然无存,上蹿下蹦,疯狂咆哮:“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魔教怎么混进来这么多人来,他们应该在外面才对啊,你们到底都干嘛去了,,怎么做的警戒的,啊——”
“没错,我们的目的是与魔教一战,但是,我们当初制定的计划是将魔教堵在门外,而不是让他们冲进来啊”
“现在,魔教都到了这里来了,即使我们能将他们赶出去,我们也会两败俱伤,损失惨重,这不是让江湖笑话嘛”
“现在,你们让老怎么收场啊?”
……
左冷禅咆哮的对象是五岳剑派的其他几位掌门、大佬,比如华山派、恒山派、衡山派、泰山派、嵩山派,因为此次祭奠大典的各项工作他们是采取承包责任制的方式进行,虽然,在承包责任制的同时各派弟子也进行了交流,但是,每一片区域都有明确负责的门派的。
面对咆哮的左冷禅,众人惨然、汗然。
不管如何,华山派应该是五岳剑派的主场,虽然说华山派真正的主人华山剑宗因为各种缘故被赶出家门十几年,可无论如何这剑宗二字前面挂了华山两个字
虽说他们是衡山派、恒山派、泰山派、嵩山派,可他们无论如何是五岳剑派的组成部分,对华山肯定要比魔教熟悉
问题是,貌似现在魔教比他们还要熟悉华山派的场地,否则,魔教是怎么混进来这么多人,而且还占据了狗*养的地利
“左掌门,”恒山派定逸师太见其余几派在左冷禅的怒火下噤若寒蝉,索索发抖,嘴角不由凝出一丝苦笑,摇摇头,出言提醒,“现在当务之急是救援死伤的江湖同道,而不是追究责任。”
定逸师太开口之间蕴含了一丝真气,起到了振聋发聩的效果,让左冷禅急剧哆嗦、抖动的身体猛地一僵,充血的双眼顿时清明起来,感激地向定逸点点头,然后左冷禅就恢复了风情云淡的掌门气度。
现在可不能乱了阵脚,否则五岳剑派的先烈死的就太没价值了,否则他左冷禅的所作所为就成了一个跳梁小丑……
“诸位同道,左某人今日愧对诸位了,因为五岳剑派的缘故牵累了大家,此番事了,左某人若不能为今日枉死的江湖同道讨还公道,”左冷禅团身向四周行礼,颜色惨淡,“左某誓不为人。”
“左掌门客气了,”一个明显就是五岳剑派五毛党的托立刻奋不顾身地站了出来,力挺左冷禅,“魔教与我江湖正道势不两立,仗义除魔本就是我江湖正道大义所在。”
“是啊,谁能想到魔教竟然如此丧心病狂,如此嚣张,敢在这个群雄汇聚的时候攻打华山,魔教这是不将我们江湖正道放在眼里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振臂一呼,“兄弟们,今天魔教攻打五岳剑派,那明天就会攻打我们兄弟们,各人自扫门前雪,咱们是扫不成了,和魔教拼了”
“左掌门,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五岳剑派在我们前面顶住了魔教一统江湖的野心,如果不是五岳剑派的牺牲,我们哪里还能站在这里。”一名手持美人扇的中年人言辞激昂,神情亢奋,“诸位江湖同道,唇亡齿寒啊,没了五岳剑派,我们以后就要直面魔教的威胁,五岳剑派才是我们江湖正道的救星啊。”
“对,今天魔教灭了五岳剑派,那明天魔教就会灭了我们,除非那些没卵子的软蛋愿意将自己老婆、女儿送给魔教,将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送给魔教做保护费,否则,咱们和魔教之间就没有调和的余地魔教不灭,江湖永无宁日。”
“左掌门,俺是个粗人,不懂大道理,但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兄弟俺还是知道的,今天俺就豁出去这条命,也要和魔教拼了”
“拼了,拼了……”
……
也许是五岳剑派的五毛党很敬业,也许是日月神教的一些作为的确引起了公愤,也许是今天日月神教的强力一击让一些江湖帮派、门派感受到了刻骨的危机……
“灭魔”
“灭魔”
……
总之,一句话,从表面看,在场的诸帮诸派群情激昂众志成城,直到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灭魔教,一统江湖;左掌门,千秋万代。”
突兀的声音很刺耳,可与之相比,这话中所传达的意思就更加的刺耳了,顿时沸腾的现场变得鸦雀无声,数不尽的江湖好汉、武林大佬如同被扼住了脖子的鸭子般发不出一个音符来,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和砰砰的心跳声,众人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咒骂——
你谁啊,难道不知道乱说话会死人吗?
左冷禅脸色陡然再次苍白:想不到,在这些经过他们遴选的人中竟然也有魔教的奸细……
不过,左冷禅能够站在这里,也不是无能之辈,值此人心惶惶之际,左冷禅爆喝:“诸位江湖同道,刚才说话的人就是魔教奸细,他就是要挑拨离间,让我们自乱阵脚,不战自溃诸位,如果我们今天不拼力一搏,那到了明天,还有谁敢为了江湖正义挡在魔教的前面?”
不知道是谁凑趣,左冷禅话音刚落他就扬声吆喝:“左掌门说的是,这魔教的用心真是歹毒,大家千万不要自乱阵脚,不然我们今天谁也活不下去。”
左冷禅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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