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两个帮手,我们的底气算是硬了起来,阿扁还真是一个君子,本以为他和妖媚女说的话只是玩笑话,哪知阿扁却真做了,他故意让我们跟在他的后面,说是保护大家的安全,愿意当马前足为我们开路。
很快,我们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树洞,只见树洞里的棺材门还是开着,离远一看,丝丝绿光从棺材里映射出来,看起来还有几分梦幻,棺材的下面是一个向下的阶梯,刚才那四个怪物就是从这个口子爬上来的,如果没错的话,看样子我们想要的答案就在下面。
临到进棺材下下面,阿扁额头流起许多汗珠来,看样子这会的他算是怕了,这与刚才威风的他不尽相同,妖媚女看的出阿扁的脆弱,便嚷着说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你这小身板怎么能和我们比,我们是刀枪不入,你是血肉之躯,伤一下啊,那还得了”
说着,妖媚女就准备抬脚。
“停一下!”
张科长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我们让停下,难不成还有什么情况没交代,这让我们很是疑惑。
“张科长,什么事啊!”
怀着好奇心,我问道张科长,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问题。
“于亮腿部受伤了,看样子是划到筋骨了,从刚才到现在血流不止,依我看于亮还是留在上面吧”
张科长都这样发话了,于亮也不好意思,说道:“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于亮就不下去了,下去反而给你们添麻烦”
“你这说的是哪门一话嘛,你要是真想下去,我阿扁愿意背着你下去,留你一个人在这,我怕逃跑的猴怪们再杀一个回马枪过来,这样你老兄就不安全了。”
阿扁也许是想重拾一下妖媚女的信任,此时却额外地关心起他讨厌的于亮来。
斩童一直躲在我的身后,他听到我们的谈话,突然摇了摇我的手,看起来有什么话想表达。
“我说,大家都停一下,这位小同志看起来有话说”
“呦呦呦!老家伙认真了,怎么,难不成你对这位受伤的小兄弟有好感,救一次不行还想救第二次?”
斩童毕竟在地球上生活了近前面,以前别人说的话他倒不介意,说到“好感”二字,这让他很是反感,瞪着眼睛看着妖媚女,眼睛里充满着仇恨。
妖媚女知道斩童是她的小前辈,更知道他发起火来会怎么样,当她看到斩童对自己充满仇恨的眼睛时,妖媚女立马连忙道歉说道:“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还请你老人家不要介意”
斩童心胸也不是一个计较的人,就没在搭理妖媚女,反而是对于亮关注起来,他让我们离于亮远一些,接着用自己蓝色的眼睛往地上一看,眉头一皱,地上立马出现一个结界来,把于亮团团围住。
“老家伙还真下本事啊,都开启结界来了,还真下得去本,我都有点喜欢你这个小屁孩了”
妖媚女把斩童的行为都看在眼里,更知道他想干什么,就又耍起她那调皮的性子来。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怎么会有保护膜的感觉“
阿扁的好奇心未灭太强,伸手就去摸,看看是软是硬,哪知这个蓝色的保护膜是就像一个弹射装置,把阿扁弹飞了出去,老腰正撞着树墙,疼的他连连叫娘。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所有事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你看看,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痛了吧!”
阿扁疼的说不了话,只得用拳头锤锤地面,转移一下疼痛,也让自己记住这血的教训。
还好阿扁伤的不算厉害,只是撞了一下,于亮的安全我们也算是亲眼见识了,估计流窜的猴怪也轻易伤不了他。
妖媚女出于对我们安全的考虑,愿意第一个下去,给我们清除前面的障碍,斩童虽然是一个儿童,但是他的本领却不是一般小孩所拥有的,于是他成了第二个,紧接着便是张科长,我,阿扁紧随其后。
下了棺材,里面的绿光暗了许多,不仔细瞅,很容易撞到狭隘的洞壁。
阿扁嫌道路太窄又太暗,对着前面的斩童就说道:“我说小同志,你能不能让你那双蓝眼亮度调高点,这样我们走路可就顺畅多了,你说是不是。”
斩童毕竟是小孩,生长了千年,按理说心智老有所成,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是一个小孩,和当代六七岁的儿童没什么区别,当真调亮了他眼睛的亮度,这让我们走路方便了许多。
走了不知多久,前面向下的阶梯突然宽敞了许多,彷佛预示着前方就是目的地。
果然,我这边刚猜到什么东西,一直在前面探路的妖媚女停了下来,我往前一瞅,只见一个三米高的石门挡住了我们前面的去路。
”怎么了?“
一直在我身后的阿扁突然问我,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能怎么,又有一扇门挡住了去路呗!“
”呦!还真是,你说门为什么老跟我们过不去啊“
阿扁这样说,我没搭理他,也不知道怎样回答。
”大家都闪开,伤了你们,人家会心疼的。“
妖媚女又说起她那妖媚的话语,听的我鸡皮疙瘩都掉皮。
一时归一时,前一秒还是喜欢卖弄风骚的妖媚女,此时的她却是眉头紧皱,说不清的认真,这是我前面刚认识的妖媚女吗!现在的她简直就是她的对立面。
我们几个紧靠在石壁上,生怕被妖媚女那条充满刺头的尾鞭伤着我们。妖媚女的刺鞭说来也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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