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亡命奔逃的时候,前方地一个小道上忽然冒出了一个人来,借着灯光一看。我心里一阵发苦,马上停下了脚步——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这人,看来想跑也跑不了了。
这人竟然是前些天才跟他动过手的。徐家的警卫员!如果在平时,我倒还有跟他一战地信心,不过现在嘛……因为逃跑,体力耗去了大半,最主要的是,我的双手已经失去了战
虽然连环腿主要用的是脚上的功夫,但也没说不用手多时候,连环腿都要用双手来配合才能发挥威力!
我剧烈的喘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警卫员。只见他好好整以暇的望着我,一双眼睛充满了戏谑之色。
“哎呀。逃得真是狼狈呀,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看着他的步子慢慢的向我靠近,我已经做好了随时攻击地准备。这时候追我的那帮人也终于过来了。因为他们是分兵包抄我,所以追上来的人并不多,也就六七个而已。
他们半蹲着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其中一个带头的人拿着钢管指着我,出气不赢地说。“你……我叫你……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根本没管身后的人,眼睛死死盯着前面的警卫员——他才是我最大地敌人!他的身体离我越来越近,我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越来越浓,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精神也越绷越紧,就好像拉满的弓箭,一触即发!
眼见警卫员离我的攻击距离越来越近,就在那个临界点的地方,他忽然停下了脚步。这个距离恰到好处,虽然看似抬起一腿就可以攻击到他。但如果我真这么认为的话,那我就死定了。他忽然冲我笑了起来,“喂喂喂。别摆出一幅深临大敌的样子,我对你可没恶意。”
才怪。现在的我哪可能会相信他,还是绷紧的神经,做好了拼命地准备。见我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他也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眼神越过我望向了我身后地那帮人。
那帮人休息了片刻后,也终于回过气来了。他们也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六七个人拿着钢管嚣张的走了过来,带头地人用钢管指了指警卫员,“你是什么人?青帮办事,不想惹麻烦就快点滚开!”
我冷眼扫视了那帮人和警卫员,他们竟然不认识?那么他们不是一伙的罗?那警卫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意外?
正当我暗自介备的时候,警卫员竟然很兀突的一个俯冲,就如猛虎下山似的整个人向那帮混混冲了过去。
我一下子就愣了,这是什么情况?
也许是警卫员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急,一个照面就看见有两个混混哀嚎一声滚在了地上。警卫员使用的是军队中常见的擒拿术,虽然常见,但一点都不简单,警卫员使出来就用一个“神”字来形容。
反正就我看来,那些混混只要沾到他身上,不是脚断就是手折,只听一阵“噼里啪啦”让人心酸的骨头断裂的声音。片刻功夫,那六七个混混已经躺在地上,只有惨声哀嚎的份了,那样子就好像受到了一生中最大的酷刑似的,真是听者酸,闻者啊!
我呢,张大着嘴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就是前些日子我几脚踢翻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骨头也感觉好痛……
解决掉那几个混混后,警卫员拍了拍双手,见我还在发呆,冲我微微笑了笑。这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很不自然的对他说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警卫员耸了耸肩,“我都说了我对你没恶意的,是大校要我来保护你的。”
“大校?”我脑袋里充满了问号。
警卫员诡异的望了我一眼,“不是吧?你连曾铁是大校都不知道?”
我狂汗,我还真不知道曾铁的军衔。不过我心里还是充满了疑问,正在思考该怎么问他我心中的疑问的时候,警卫员先开口了,“我叫陈啸,其它的事先不忙,你的手没事吧?”
我活动了一下十根指头,手臂上传来了一股椎心的疼痛,同时一股气流在手臂内流走着——这就是我的气功了,虽然没什么攻击力,但在保养身体上确实有独到的好处。热流所过地地方。疼痛缓轻了不少。
感觉告诉我,手臂没伤到骨头,但是伤到了筋肉。有些浮肿,但总得说来没有大碍。
“应该没什么事。”
“那好,我们换个地方再慢慢说。”
“呃,还有一批人绕小路……”
“哦,那几个啊?我已经解决了。”陈啸指了指他出现的小道的方向,冲我微微笑了笑了。
我一阵狂汗……
陈啸带着我七绕八绕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却见他把我带到了一处小门诊。陈啸对这里似乎很熟,虽然门诊已经关了门,但他还是把医生给叫了出来。
我脱掉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手臂的情况跟我猜想得差不多。医生检查了一下我和身体,就给我上药。我受的伤最重的就是这双手,其它地方也就一些淤青,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并没有大碍。这时候我才有闲心问起了陈啸我心中的疑问。
“陈啸。你不是给徐家当警卫员吗?怎么现在又来保护我?”
“这得多亏了你。”陈啸很懒散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上次你几脚把我踢番,夺路而去。把那徐老头给气得……啧啧,那表情可真有意思。所以啊,徐老头就解除了我的职务,重新换了一个人当他的警卫员。”
“那你怎么会来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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