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吴老又当着众女的面拿秦朝当反而教材教训,秦朝忍了又忍终至忍不住,反驳道:“在剑尖安一根针,不就可以刺瞎眼睛了,只是那样太残忍,否则还可以擦毒。”
他这话一出,众女都觉得十分有理,等着看吴公笑话。不料吴公竟哈哈大笑,洋洋得意道:“年青人终究沉不住气,一个小小的激将法就露了底,亮出杀手锏。”
脸一板,严肃道:“我要是你对手派来的探子,你就等着抹脖子……”
他话没说完,秦朝打断道:“我知道你的好心,也知道逢人只说三分话。”
吴老一听便知他还另有杀手锏,不然也不会这么沉着冷静,心想:“这小子要真是留了手,以后绝不能小瞧。只要不是天要亡他,将来至少也是雄霸一方的大人物。”
事实上,别说与他们切磋武功,本不是生死之战,即便是生死之战,秦朝刚开始一样会强忍住欺负人的冲动,尽量不去用凌波微步‘作弊’。这主要是由性格决定。
试想一个平时不是很容易冲动的成年人,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轻易放低警戒吗?换了其它穿越者,或许会,或许不会。秦朝没法保证自己就一定不会,尽了力就成。
像这般自缚手脚不用‘凌波微步’,还另有其它理由,比如说:学初学轻功时绑沙腿,背沙包,等渐渐习惯了负重行走,再体会轻装而行的轻快,偶尔用一用特别有效。
用多了没什么了不起。
一招鲜,吃遍天,谁都想。
但这越简单有效,别人越容易学走。
老酒鬼说霍青是天生的剑手,可惜入门之前未遇名师,反把一块好材料废了一半。说什么连一道家常菜也要名师出高徒,但材料越普通越不怕浪费,材料越好越需要名师。
说小柳天生媚骨,也是好材料,但接触武功迟了,高不起成就最高。愚昧说还有克夫的命,实际是那些男人自己太好.色,太不自量力,自制力太弱,不然不一定无福享受。
说龚婉的天资最高,但接触武功最迟,最没学武的必要。
不只一次说秦朝的身体最怪,表面的资质最低,内在的潜力最高,身上存在有太多自相矛盾的地方。
吴公喝掉了普通客人两三年的酒量,终究还是免不了离开南涧镇,与吴婆一起继续那搜寻霍大小姐下落的任务。任期是定了一年,但如果在半年内找不到,希望便不大了。
吴婆说:“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被毁尸灭迹,也要找凶手算算。万一找不着凶手,那就找四大恶人的徒子徒孙。大不了多杀几个,总之不可便宜了那些坏蛋。”
秦朝听了才开始有些理解,以吴公的厉害怎么会被那吴婆吃得那么死。何况他们两人也算是志同道合,在丐帮中都出了名的嫉恶如仇,喜欢文学又都不擅长死读书。
不过他们自己并不这么认为,用吴公的话说:“别人读书会把书读死,我们读书却要把书读活。所以我这一生怎么都考不中秀才,因为那些秀才和考官也是别人。”
吴婆和吴公夫妇,还有一个相同的缺点:武功最高都不过四袋弟子的武功,‘驱蛇棒法’最怎么修炼还是‘驱蛇棒法’,比不了乔峰时常超常发挥。
配上其它方面的能力,努力努力又努力,或许能当上丐帮长老,事实却还不如当个四袋弟子舒服。真要惹得帮内帮外说闲话的一抓一大把,试问有那必要吗?
比起在文学上连个秀才都不中,官场上前途暗淡,夫妇俩在武学上的成就其实也已经不低,一般武举也就他俩这实力,有些甚至还不如。
乔峰是什么级数?
书中是大辽‘南院大王’!但在重文轻武的大宋,武功越厉害越受打压。说是江湖事江湖管,实则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幕后操纵的黑手,无疑少不了大宋皇室赵家。
“大宋这样还不灭,天理难容!”秦朝暗叹。
不想大宋像史书中那样快速灭亡,不想汉人再度受辱于胡人跨下,不改重文轻武的基本国策行吗?但那恐怕不比推翻大宋来得容易,吃力不讨好,不如支持汉人自己来改朝换代。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不论改朝换代的难度有多大,尽全力干了便是。
即便只是个说书人,多说上几句,也能多一些影响。以往骂那些历史上的奸臣、汉贼、庸官骂得是爽快,骂得很理直气壮,但要自己不努力,不尽力,如何能继续理直气壮?”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那龚光杰多次来酒楼听书,表面带来了不少人气,暗底下很不讨人喜欢。龚家酒楼与龚家武馆间之间的复杂关系,恩怨情仇,怕是连龚婉自己都说不清。
但秦朝还是渐渐理清不少。
龚光杰既是龚婉她叔叔,这血亲关系不可否认,也是她仇人。
酒楼的收入被龚光杰借龚夫人之手贪掉九成,不过是小仇,从龚婉还在继续努力增长洒楼的收入,就可看出一二。大仇最大都空口无凭,找不着证据不说,找着了只怕更难受。
秦朝猜,龚婉心中很矛盾,既担心找到证据,坏了父母的名声,让父亲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又担心找来最多证据都还是奈何不了龚光杰,反而使事情恶化。
之所以还守在龚家酒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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