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师兄道:“说难解也不难解,辛掌门要是肯放下身段,今后悉心侍候左掌门,师兄妹合二为一。就像我俩,东西二宗联姻,合为一体,再不用分什么东西二宗了。”
听那葛师妹唔唔几声,鼻音魅人,低声道:“别……别这样。”显是那干师兄有些亲热举动,那葛师妹还有些推拒。
两人弄了一阵……
那葛师妹突然道:“我算是真正明白了,原来你是在左掌门的许可下故意输掉,谋划长远。现在是为了你师父左掌门来当说客,想要把咱西宗并入东宗,人财两得。
不,不止两得,而是三得、四得、五得……”
“这样不好吗?”听那干师兄问道。
那葛师妹不答反问道:“他是不是又纳了房年轻貌美的小妾?”
“一个土财主都有七房八房小妾,以东宗掌门人的身份地位,玩玩算得了什么?别人家父母都不在意,求之不得。师父都已经算是很节制的了。”听那干师兄极力争辩道。
那葛师妹冷言道:“这些事你有种别和我说,和我师父说,一个大耳光子拍死你。”
那干师兄道:“无风不起浪,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我好,东宗好,西宗好,大家都好。别以为别人都傻,聪明人都可以明白这些,你不担心被别人抢了先吗?”
那葛师妹大叹道:“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种时候还纳了一房年轻貌美的小妾,因此今年最好是想都没想,明年还得视具体情况而定。你可别轻举妄动,做了马前卒。”
听那干师兄语气怪异道:“你真以为我傻呀!那辛掌门这次真是上了当了!若今年还敢不答应,明年就由不得不答应了。不但要无条件答应,还要……”
秦朝还在想:“怎么上当了?”耳中传来那葛师妹一声长叹。
那葛师妹道:“想不到自作聪明的反而是我,左师伯竟会是这种人,连这都算计在内,难怪……”
等了片刻不见下文,听那干师兄突然问道:“难怪什么?”
那葛师妹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冰冰地道:“难怪,明明是你赚了我便宜,表面反而是我赚了你便宜!干师兄无愧是左掌门的得意门生,连他这种心性都学得十足十!”
压低音量道:“连咱西宗这些可怜女人都算计,佩服!佩服!难怪掌门她死都不嫁,换了我也是宁死不屈。不得不说,咱俩都是被利用了的马前卒,傻子都该醒悟了。”
秦朝心道:“女人**于男人,反倒说是女人占了便宜,难怪那葛师妹心里很不爽,一找到机会,就忍不住要算帐!”
听那干师兄语气更温柔可亲道:“这,本来就是个人吃人的世界,不多长几个心眼,怎么成为人上人?但我对你绝对是真心无二,不然我不会和你说这些实话。”
顿了一顿道:“漂亮话谁不会说,事实最实在,选择最少都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就说那位正人君子岳师弟,暗底下都养了三房小妾,其中一个还是另一个的亲母。”
叹了一叹道:“这都还算不得什么,说出来怕污了你耳,污了你那颗纯洁的心灵。”
那葛师妹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人在江湖,这类乱七八糟的事情满天飞,我想不听行吗?早就听说过不少了,早就很不纯洁了。平日里,有些姐妹最喜欢说这些。”
那干师兄道:“不管你纯不纯洁,我只喜欢你。好了,不说了,时间不多了……”
女人抵死缠绵下的**,男人的喘息,一场活春宫在一旁激情上演。
欲火燃起,秦朝自知做不到无欲则刚。那边最如何刻意压制,逃不过越来越灵敏的双耳,想一走了之,又担心轻功不够,惊动了他们。
不说刚才听了他们话中那些机密,只说他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人碰见,就足以招来杀生之祸。那还用得着解释吗?解释没用。不如老老实实呆着,别轻举妄动。
蠢蠢欲动想借机吸人内力,又总是狠不下心。这绝不是不心动,一直都非常心动。之所以不行动,主要是因为,人心之中自然有一套道德观约束,使人放不开手脚。
正与邪,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坏人很难想象好人会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别人可以坏,不代表自己可以。秦朝自知不是那种人,现在可以做都做不来。
有人最缺钱都不愿抢别人的钱,被人砍了都不愿砍人,首先便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有的甚至宁愿乞讨都不愿偷盗,更不愿抢劫。那些人表面是活得很失败,但瑕不掩瑜。
男女间最原始、最和谐的大战在一边激烈展开,伴奏曲自然唱起。
秦朝尽量放低呼吸,耐心等候在一旁。最如何克制,克制不住人体最原始的.欲.望.,下面又一柱冲天,那样子好像很不满。
心道:“跟了我,现在算是委屈了你!”
暗笑:“将来你那第一次,找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敢不敢不满?你现在是上了年纪,但这些天好像又长了。秦红棉见了都知道你是个罕见的好宝贝,惊讶之下都下不了手。”
强忍住不笑,续道:“你不信?
那你说,为何那几脚都只踢在你周边,不肯伤害你半根毫毛。说明你还很年青,魅力还在。我这不是在开玩笑,换个仙女来,百岁都不老,甚至还很年幼。”
一边对自己说:“别急,乖乖别乱动。”一边又禁不住冲动。
念头一转,心道:“你说你这是不是有点狗眼看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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