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女送到公车站,挥手告别之后,李砚镇又继续往前面再走了一会走出了路口,打开车门,钻进一台等候已久的黑色奔驰轿车里。
坐在驾驶座的大叔回头对他露出一个会意的邪恶笑容,少年被这个眼神弄得浑身不自在,“张叔叔你不要用这种笑容对着我,受不了的!”张赫佑嘿嘿一笑,没有说话,把车子发动起来。
李砚镇头靠着车窗,双眼毫无焦距的看着车外闪过的人流车群,又想起了她。
前方左拐处有家店的奶茶很好喝,她跟我说过;再前面一点有家店的炒年糕也很好吃,我跟她来过;再再前面一点还有···阿西,老是胡思乱想做什么,我这么青春阳光的年纪就不应该想这些东西,少年不禁有点哀怨的摸了摸脸,殊不知他的神情在别人看来有多古怪。
“小少爷肯定是思春了没得跑,是不是我刚才看见的那个女孩子呢?唔我要不要跟老爷夫人汇报呢要不要呢,还是算了吧我只是小少爷的管家,得罪了少爷以后没有好果子吃,唔,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夫人来管比较好吧。”
当然少年不会读心术,所以也就不知道驾驶座上的大叔一瞬间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心里活动,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还能这么淡定的继续东想西想,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划过指尖,没多久就已经到家了。
“爸妈,我回来了。”走进大门的李砚镇把背上的吉他递给了一旁的佣人,浅笑着道谢后,才转过头对着沙发上坐着的一男一女打过招呼,然后准备上楼换衣服。
男人喝了一口茶,然后继续拿起报纸,背对着他,没有说话,女人转过身来,雍容华贵的气质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眉宇之间也看得出跟少年几分相似,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嘟嘟啊,过来妈妈这里,妈跟你说些事情。”
正走上楼梯的李砚镇一个没注意,差点一个踏空从楼梯上滚下去,很是无奈的撑着扶手回头对着楼下喊,“妈!!!!说了多少次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不要再叫我du··额那什么了。”
漂亮女人一下子眼眶就有些泛红了,“小时候你还很喜欢我这样喊你,现在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不跟妈妈亲了,什么都跟你爸爸学就好了,不要再管我了,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呜。”
大厅里的男人跟男孩同时扶额叹气,接着一个拿起茶杯往书房走,一个继续回头向上往房间走,对于留在大厅里发小脾气的女人不管不问,一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父子俩总是显得那么的默契。
回到房间的李砚镇,把上衣一脱,直挺挺的往后一趟,睡到了大床上,前段时间到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少年觉得虽然挺有几番滋味但是总体上来说却又有些接受不能,所以少年决定缓缓神放松一下。
平躺在床上,手搭在额头上,思绪继续放空,突然感觉一阵剧烈头痛袭来,猝不及防的少年紧紧咬牙,一边手捂着脑袋,一边手用力地抓着被子,不过莫名的头痛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只是在这一小会里被疼痛折磨的少年出了一身冷汗,虽然早已习惯这时不时就会冒出来的头痛,可是这滋味真的不好受。
深深地吸了两口气,随手用被子把身上的汗胡乱擦了两下,走到书桌前坐下,拿出纸笔,赶紧把在脑海中跳跃律动着的旋律给记录下来,这里写写画画那里修修改改,没花多久时间,一首曲谱就出来了,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少年觉得自己有点精神混乱。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去年吧还是什么时候来着?记忆都有点模糊了,虽然说头痛过后脑袋里都会出现这种灵感爆发的感觉,但是这种到访的时间从来都没有规律,如果金牌词曲作者都要经历这种过程的话,那我也是挺佩服他们的,少年是这样想着。
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门前吩咐一旁的仆人取来他的吉他还有一杯咖啡,少年又开始了未完成的工作,虽然说曲子已经出来了,但是还得填词呢,这首歌曲调轻快愉悦,以一段清脆的吉他声作为开头,写满了热恋中恋人之间的那种甜蜜。
想到这里少年不由得在心里吐槽,我tm才刚刚失去初恋,居然还能写出这样的歌,这时候不是应该来一首悲歌来表达心情吗?吐槽归吐槽,工作还是要努力的,少年继续低下头写写画画,不时又会拿起吉他哼着调子弹一段,然后摇摇头,再把刚才写下的不合适的歌词修改一下。
忙活了好久,终于把一切都整理完了了,眯着眼笑着,十分满意的看着手里的两张纸,少年捏着两张初稿兴冲冲地就准备冲下楼打电话分享给韩敏贞,结果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才想起俩人已经不是那种可以分享所有喜悦与哀愁的关系了。
幽幽叹息一声,有些扫兴的把纸张随意的扔在一旁,抱着脑袋仰望着天花板,却莫名感觉到有些烦躁,只能走过去把窗户打开,三两下爬到窗台上坐下,伸出两只脚在空中荡啊荡的,闭上眼,听着清脆的虫鸣声,夜空中晶亮亮的星星正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着他眨巴着眼睛。
少年把自己所有杂七杂八的心事抛在脑后,轻轻靠在墙上小声的哼着歌,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一拍脑袋,跳回了房间里,抱起吉他又爬了上来,深呼吸一口,感觉自己的心情特别特别好,所以连带着吉他声好像都愈发欢快起来,微风也在帮助少年传递他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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