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前,盘古神祗才算真正的展示在面前,只见这盘古神祗和外面的不同,是一座碧瓦楼台,楼台四周,霞光飘飘万迭,红雾若隐若现,屋檐上刻着无数狰狞恐怖的飞怪兽头,使得大殿更显几分神秘感;大门上镶嵌着几路赤金钉,门槛前铺有一条白玉段。窗牖前晓烟妖娆,帘栊处红光似电。楼台高耸,直入青霄,说不出的宏伟,道不尽的气派。
满脸凝重的走到门口,准备推开大门时,大门却不推自开,正犹豫不决是否进去时,大殿中突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来:“你终于来了……”
闻言,圣君微微一惊,知道这话是针对自己的,赶紧理了理有些紧张的心绪,这才走了进去。
从外面看来,这大殿高耸入云,可步入其中后,也就数丈高。大殿内只有一层,空间如一口落地的暮鼓晨钟般,四周墙壁上都是被削平的大块光滑石面,雕刻有各种图案,除了许多珍禽异兽外,更多的却是众多威风凛凛的士兵列队厮杀的战争图像,隐隐透出一股雄壮刚烈之气。在大殿的正中央,一块凸起的方形石台异样耀眼,正对着圣君的那一面,数十个台阶从地面直通石台,在平台的四周,排列站立着十二位兵俑,看着似为石雕,但雕刻功夫极为精细,面目栩栩如生,这十二个兵俑的头颅竟然是十二生肖,他们一个个都身披铠甲头盔,手执长枪刀剑,犹如最忠心的卫队,守卫着这座石台。
在平台正中间,一口巨大的石质棺材横悬于离平台一米之处,棺材通体纯黑,也不知是用何种古怪石头制成的,给人的感觉便是这棺材周围笼罩了一片黑暗,深邃难测。但最诡异处还不在黑色棺体,在棺材外表的石头上,不知为何雕琢了一副繁复诡异的图案,非妖非兽,隐隐化作一座阵势,各种纹路彼此凿空,如蜘蛛网一般穿在一起,变成了依附于棺身之上的细细凹槽,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透明红色血液,正在这些凹槽中缓缓流动,流过黑色棺材周身,为深邃黑色中带来一片刺目的鲜红,最后流淌到棺材下方,滴落到平台上事先合好的细细水槽中,然后向四面八方流淌而去,蜿蜒而走,滴答作响,在这片寂静的大厅中发出一声声诡异的声音,缓缓飘荡,给大殿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鲜血流淌,流过平台,依旧如蜘蛛网般蜿蜒曲折开来,一直流到平台边缘的凹处,俨然形成了一条围绕着平台、宽不过一尺的“护城河”。
一眼看去,仿佛那些血槽就像有生命的植物一般,紧紧吸附在巨大的石台上,还在不停地蠕动喘息着,最后汇聚到血色“护城河”中。
正当圣君吃惊之际,大殿中再次响起那道苍老的声音来“你终于来了”,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忽远忽近,似在天边,又似在耳跟,给人一种飘忽不定之感。
“谁?出来。”圣君赶紧四下里打量了一番,大声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闻言,圣君大惊,再次大声道:“你到底是谁?出来。”
“呵呵……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我就在你的眼前。”
圣君眉头一紧,赶紧再次打量了一番整个大殿,除了那口神秘的棺材和几排石雕之外,也没其他可疑的,凝神往棺材看去,道:“是你在跟我说话?”
“是,也不是。”
“恩?”圣君一声惊咦,打量了一番四周,并没有发现可以之物,心想,莫非我的记忆就在那口棺材里面?于是道:“你说你是我,我就是你,那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然而,那声音却说了几句圣君听不懂的话来:“先有造化后有天,我身自在造化前,生来不过十八岁,一个混沌是一年。”
闻言,圣君细细咀嚼了起来:“先有造化后有天,我身自在造化前,生来不过十八岁,一个混沌是一年”,似乎,圣君根本就不明白此话的含义,于是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声音笑道:“呵呵,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圣君不解,于是皱起了眉头来。
“来吧!来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吧!我……就在这里。”
闻言,圣君脸色一凝,似乎有些犹豫。
声音带着无比的诱惑再次响起:“别犹豫了,来吧,来拿回属于你的一切吧!我……就在这里。一旦你得到了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就会主宰一切。来吧……来吧……”
闻言,圣君似乎有些紧张,脸色越发的凝重,半响,一咬牙,这才一步一步往平台前走去,走到石阶前却又停了下来,眼中寒光一闪,霍然抬头往头顶上空看去,透过屋顶,透过无尽的虚空,一双巨大的眼睛正死死地顶着盘古神祗,盯着站立不动的圣君。
四目相对,只听无尽虚空处响起一声惊咦。圣君于心中冷冷一笑,转身,徐徐朝大殿外走去。
那声音一声惊咦,道:“怎么?不想拿回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声音中带着一丝的迷惑和愤怒。
闻言,圣君停了下来,转身,冷冷一笑,道:“什么狗屁记忆,本圣君不要也罢!”
“吼……”那声音一声低低嘶吼,怒道:“你竟然亵渎你自己,你可知道你是谁?”
圣君笑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是我却知道你是谁。”
“恩?”那声音一声惊愕,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圣君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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