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哥马利的密友,大商人阿托斯举起酒杯堆满笑容:“您的士兵真是无人可挡。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们将控制整个美洲的中西部,法兰西万岁。”
“法兰西万岁。”戈林将军碰了碰酒杯,喝了一口,他正要走地时候,阿托斯像只狐狸一样凑了上来:“戈林将军,远征军的胜利让我们的股票翻了好几翻,中西部丰富地矿产也将落入我们的掌握。不过我听说华印帝国在西海岸的定居点附近发现了金矿,那可是一笔无法想象的财富,如果我们能尽快将影响力扩大到那里,我想。那些金矿将会成为整个国家的荣耀。”
戈林将军勉强笑笑,礼貌点点头继续向前走去。
“戈林将军。”这次是一个老迈的声音。一个年过六十体态发福的法国人走上来,小声问道:“今早我听说大湖区南面的俄亥俄河流域爆发战事,第一军团的阵地沦陷了,本来以为是真地。可见到将军大人谈笑风生的样子,我想那一定是谣言!”老人说完话,密布皱纹地小眼睛盯着戈林,似乎要得到戈林的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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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林将军心中一凛,这个老商人是从何处得到消息的?他笑了笑道:“德雷先生,你放心。不过是小股敌人进行骚扰。没什么大碍。不过我对你的消息来源感到惊讶。究竟是什么人将这种谣言传到你地耳中呢?”
那老头尴尬笑笑,忙解释道:“呵呵。道听途说,道听途说,将军大人请勿见怪。”
就在众人喝酒聊天之际,忽然会所外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将众人吓了一跳,回过神后,众人急忙向会所外奔去。
爆炸发生在停靠马车的地方,一辆黑色的马车被炸得稀巴烂,几个士兵正在救火,避免燃烧的木屑引燃别的马车。戈林将军面色铁青,这辆马车可是他地座驾,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他地眼皮底下搞恐怖活动。
“将军大人,”驾车地车夫灰头土脸从一旁钻出来,哭丧着脸道,“将军大人,我向上帝发誓,这与我无关。”
“你是我的御者,难道马车地安全与你无关吗,要是我在这辆马车上怎么办?”戈林将军怒喝道。
那御者吓得浑身哆嗦,片刻一震,惊呼道:“大人,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要为马车做清洁,他停留了一会才走,一定是他干的!”
“俄亥俄北岸失守了,第一军团被击溃了,天赐军马上要杀过来了,快逃吧!”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几声,顿时激起众人的议论。当气急败坏的戈林将军准备揪出这个造谣者的时候,却根本找不到喊话的人,不过他没有聋,至少这个富人街区一时间响彻了这种喊声。
“大家不要惊慌,我们在北岸是遭到敌人的袭击,但事态已经完全控制住了,一定要稳定!”戈林将军听着身边嗡嗡的声音,忍受着无数猜疑眼光的打量,提高嗓门大吼道。
众人再次安静下来,他们感觉得到,今天的戈林将军有些失态了,难道天赐军真地突破了北岸的防线?
这些赚到大钱的股东们可没有军人那么强的必胜信心,只有风向一有变动,他们首先想到地是自己的利益。如果华印帝国真得击败了第一军团,那么整个战争的态势就会产生变化,进而影响到他们股票的价格和商人投资的方向,他们必须慎重。
美洲的战争某种程度上说是富人的赌局,只要押对了他们就能赚大钱,可一旦押错了也有可能血本无归。个别商人已经匆匆离场,他们要掌握确切的消息,在战局变化前做出策略,以此来保护他们的利益。
整个渥太华现在处在谣言和混乱中,尤其是平民得知八百常备军也被调往战场,越发觉得恐慌。他们最初对战局的乐观情绪不见了,比尔国王恶魔般的身影浮现在他们面前,并且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他们已经听到战争机器发出的轰鸣声,与以往遭到印第安人袭击时的恐慌不同得是,这次操纵这台战争机器的是恶魔比尔国王。
针对当初戈林将军贸然发动战争的指责声,也随着第一军团战败的确切消息传来而增多起来,很多人开始埋怨军方不该主动挑起和华印帝国的战争,现在恶魔比尔国王要报复法国人了。平民就要为军方地鲁莽付出代价。
看不到硝烟的战争往往更加可怕,因为你无法准确评损失和影响。就在关磊地情报网络大肆宣传这次法国人的失败的时候,整个华印帝国也在宣传下重新变得强大而自信。天赐城中到处是游行的学生。他们高唱着胜利之歌,并在街头发起募捐活动,书生无以沙场报国,聊尽棉力。华印帝国再次以出乎意料的胜利向所有人表明,她并没有失去反击的能力,她依然强大不可动摇!
这个冬天注定风云多变,一个月后,法兰西第一军团始终无法收复沦陷的阵地,死伤惨重。他们精心设计的防御阵地此刻正在华印帝国士兵的手中发挥着巨大地威力,让他们无法寸进一步。
当消息传到伦敦和巴黎的时候。法国人控股地殖民公司股票开始大跌,同时一些准备注资的银行家和商人也纷纷持币观望。日常贸易量开始减少,新法兰西境内的印第安人也不再将宝全部押在法国人身上,开始精明地积压一些紧俏物资。当通货膨胀到来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大赚一笔。经济地衰退更让新法兰西在冬日的寒风中显得有些萎靡,戈林将军不得不紧急召见驻守在渥太华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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