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在这里的符华宗的长老和执事们,最高的修为是荡气境,通常情况下,只是勉强可以激发一件高品阶的玄符而已。
为了最大限度地发挥这些玄符的威力,宗主卫豪和大长老宋太东把这些压箱底的玄符呈环形排列,形成了一个符阵,只要这些长老和执事合力激发其中之一,就会造成连锁反应,足以杀伤三个真气境的高手。
但符阵的朝向是南边,是为了在对方逃回来时,趁其不备来个狠命一击。
可现在对方从东边杀了过来,不是逃亡,也不是路过,三个真气境的高手一起发力,犹如千军万马掩杀过来!
他们现在躲是躲不住的,但逃也未必逃得掉,唯有舍命一战了!
于是,他们各自选择了两件和自己属性相合的玄符,以更好地激发其中的威能。
三个真命弟子刚刚冲到近前,他们就燃烧自己的生命力激发了玄符,猛然间烈火狂舞,金戈交鸣,浊浪排空,土石压顶,漫天的光华化作了凌厉的攻势,和真命弟子的迅猛攻击撞在了一起,“轰”的一声巨响!
磅礴的玄气崩散,骤起的威压荡然无存,双方交战的地方像是爆开了一颗巨型炸弹,满目疮痍,遍地萧瑟。
符华宗的长老和执事们暴亡过半,剩下的也伤势不轻。
三个真命弟子中的油面弟子失去了一只小臂,灰脸弟子的嘴角渗出了鲜血,红衣弟子却手持玉笛,像是没事儿一样。
油面弟子和灰脸弟子静立一旁,自行修复着伤势。
符华宗受了伤的长老和执事们挣扎着坐起身来,抓紧时间调息着自己的身体。
红衣弟子把玉笛举到了嘴边,吹奏起了一首和缓的曲子。
油面弟子的伤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衍生再造着气血、经脉、筋骨、皮肤,眼看着就要完好如初了。
灰脸弟子的伤势也渐渐恢复了,精神越来越饱满。
成飞猜测那曲子里面可能有辅助愈伤的作用,但他看向符华宗那些长老和执事们时,不由得疑惑起来,难道那曲子还认人?怎么这些人的伤情一点儿不见好转?甚至还有加重的趋势。
被三位宗主困住的橙靴弟子本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但见到同伴出现在了星烛寨外,知道这是为了救援自己的举措,而三位宗主的确心神不定了。他就拼命调动体内的残余力量,准备瞅准机会来个胜利大逃亡。
三位宗主中最为焦急的是符华宗宗主卫豪,他的修为比成飞高了不少,自然比成飞看的透彻。
红衣弟子吹奏的曲子里蕴含着潜移默化的力量,可以迅速治疗和恢复指定目标的伤势,也可以让目标的伤势不知不觉地恶化,但他竟然能同时操控着交战双方的伤势,可不是一般的实力!
卫豪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长老和执事们的结局,只要那三个真命弟子中有一个人出手,那些长老和执事们也难有活路,只怕他们连再次激发灵宝的力量也没有了。
星烛寨的西南方向,距离那些长老和执事们三四里地的石林中,埋伏着符华宗的大长老宋太东、四长老保涣彰、六长老闵芹等三位资深长老。
他们的修为比那些长老和执事们高得多,在那三个真命弟子的面前却是不堪一击的,虽然他们也焦急万分,但不会出去白白送死,那样的死毫无价值。
宋太东已经把他们周边的高品阶玄符重新做了调整,依然呈环形排列,形成了一个新的符阵。只要那三个真气境的高手继续杀过来,他有信心重创甚至灭杀一到两人。
但是,他们会冲过来吗?
如果手持着这些玄符冲过去,宋太东可没有一点儿把握,每一个真命弟子的修为都相当于他的二十四倍,正面对战的胜算微乎其微,只怕是还没来得及激发玄符就被拍扁了。
保涣彰叹道:“千算万算,没想到对方不走最直接的路途,若是咱们埋伏在那边,再仓促亦有可能灭杀其一,咱们纵然一死也能打击一下星烛寨的嚣张气焰。”
闵芹同样有些窝火,“大长老,如果我和四长老手持高品阶玄符提升你的速度和防御,你只负责攻击,可有把握灭杀一人煞煞他们的威风!”
宋太东转头看了看保涣彰,保涣彰也有些期待地看着他,就斩钉截铁的说:“即便不能灭杀,也能重创到他难以衍生再造!”
闵芹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拼上一把,只要咱们重创其一,别人就有了灭杀他们的可能。”
保涣彰表示赞同:“星烛寨的高手死一个少一个,咱们三个死了还有后来者,星烛寨会加快被覆灭的步伐,咱们的名字将彪炳史册,死得其所!”
宋太东下了决心,“好!老头子今天就豁出去了!拼上一把!”
橙靴弟子见除了卫豪之外的两位宗主依然专心缠斗自己,不觉心生惧意,眼看着连招架之力都没有了,只怕是今天凶多吉少了。
其实程运奇和洪祐也有些胆寒,这么多的压箱底的灵宝助阵,他们三个竟然久久没有解决这个橙靴弟子,修为的巨大差别果然是难以逾越的,要不然也像那些符华宗的长老和执事们一样舍命一战?
但是他们所处的职位,让他们不能轻易做出燃烧生命力的举动,如果此刻他们围困的是三个真命弟子,燃烧生命力还觉得不亏,只是针对一个,觉得有些不值得。
程运奇和洪祐并不知道橙靴弟子之所以这么难解决,是因为他在星烛寨的八个真命弟子中实力仅次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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