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子的书房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典雅而大气,有一个巨大的书柜,上面全部都是线装古书,其中不乏珍贵的传世孤本,其中几样商周青铜鼎器尤为引人注目,还有价值连城的明朝成化斗彩葡萄纹足杯和清雍正珐琅器。几幅山水真迹更是千金难买。
这样的布置绝非一般人可以拥有,而且无形中的气质更是常人难以企及,正中央的手书的斗大“制怒”二字,令人震撼,笔势毫无凝滞,铁划银钩,堪称绝品。
书房中间则是两把古色古香的紫檀木椅子,茶几上仅仅摆放有一套紫砂茶具,其中那只宜兴茶壶尤为巧妙,不染妍媚,朴雅坚粟,壶柄上依稀有拇痕,《画航录》记载“大彬之壶,以柄上拇痕为识”。
银发满头的徐老爷子正在提笔写字,徐冷静静的观察了一下这个堪称传奇的老人,之前的他只是个在病床上虚弱的寻常老人,可是此时精神焕发的他却决然不同。岁月虽然在他容貌上刻下痕迹,但是也赋予他经历沧桑的成熟和沉稳,炯炯有神的仿佛能穿透心灵的眼神让人不敢正视。任何一个面对他的人都在他积累的威严和散发的庞大气势面前低头,恭敬而虔诚。
老去凭谁说?看几番、神奇臭腐,夏秋冬葛!父老长安今余几?后死无仇可雪、犹未燥、当时发生!二十五弦多少恨。算世间、那有平分月!胡妇弄,汉宫瑟。
树犹如此堪重!只使君、从来与我,话头多合、行矣置之无足问,谁换妍皮痴骨?但莫使伯牙弦绝!九转丹砂牢拾取,管精金只是寻常铁。龙共虎,应声裂。
徐老爷子笔走龙蛇、一气呵成的写下一首气势磅礴的寄辛幼安,和见怀韵之后,抬头看着依旧安静如素的徐冷。神光熠熠丝毫不似老人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道丝毫不掩饰的赞赏,出声道“小冷,这是我们一次见面吧?其实我早就听说过你了,而且。说句实话,在见你之前,你救了我的命,老头子我当然感激,但却不会因此在心里多给你几分好感。可是今天与你见面,我却也不会吝啬对你的褒扬,在我看来,一个年轻人有才不是最重要的,而是那种随之的气度风范,这将决定未来的发展前途的潜力。”
徐冷点点头,微微笑道“老爷子缪赞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显然,在徐老爷子这样的人面前虚伪,那是很愚蠢的事情,不如该说什么便说什么好。
徐来爷子摆了摆手。直爽道“说这种客套话就不对了,这为人处世呢,别人要是真心诚意跨你,而你又的确有这个资格,那么你便应下就是了,男人,有魄力一点,你当初收拾孙家小子的脾气哪去了?”
徐冷尴尬一笑。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孙鸣那孙子能和您老人家比么?
“你对政治怎么看?”徐老爷子走出书桌,来到书房中间那古色古香的紫檀木椅子上坐下。拿起了那只宜兴茶壶边倒茶边问道。
徐冷想了想,实话实说道“陈独秀说过,‘不问政治’是亡国的哀音!我不喜欢政治但不排斥政治,相反我对这个让我讨厌的‘利益游戏’很感兴趣,因为国家的美好很多情况下就是诞生再政治丑陋虚伪的谎言中!政治没有错,错的是用错政治的政客!”
“利益游戏?”徐老爷子指了指另外一把紫檀木椅子让徐冷坐下,“很意思的一个说法,那么你对目前我们国家的政治又是怎么看的?”
在中南海里评论华夏的政治,徐冷还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人生里会有这么一天,面对徐老爷子他也没什么犹豫,所谓无欲则刚,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和盘托出道“京城最近对地方的干部进行了大幅度的入事调动,除了拨耀年轻一辈人才以外,更积极将这些领寻送往内陆地区担任重要干部。华夏最新一拨人事调动除了年轻化的趋势,部分沿海经济发达地区的领寻干部。也被抽调到内陆相对贫困落后的地区出任党政要职,对外自然是说是要改变内陆省份官员的守旧观念,同时也为这些年轻官员的晋升铺路,使他们的履历更显完整,为日后担任四、五代国家党政领寻做准备。
但其实更是中央担心沿海地区小集团根深蒂固,造成类似泸海这种可以跟中央对抗的势力集团出现,其中南广省和山东省就是典型中的典型。辽宁省级党委已经由“一正多副”模式转变为“一正二副”,而西藏跟新疆都是华夏副职向来最多的少数民族省份,现在也由原先的六七位党委副书记减少到四个,曾有高层官员提议省长可以兼任政协主席,但是中央没有采纳,只采纳了省委书记兼任主任。
在如今的华夏政坛。天子脚下的京城,经济龙脉泸海和鞭长莫及的南广省一向被认为是实力雄厚、针插不进的顽强地方诸侯势力,有人戏称任何中央领导人只要降服这三个地方诸侯势力,则全国大小的地方诸侯都归顺。
其中有不少南广省官员私下扬言中央根本不敢动南广省,这一点,比已经昨日黄花的泸海党还要嚣张。兴许是天高皇帝远的缘故吧。
中央跟南广省的摩擦和冲突达成详细的共识,外界谁都清楚,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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