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卢叔汗涔涔地闪躲着林爷爷有意无意的肢体接触,眼睁睁地看着林雨晕倒在地后,几个错步走到林雨身边把人抱起,讪笑道:“看来小雨不太舒服,我先把她抱回房间。”
林爷爷风姿绰约地慢慢靠近,娇笑道:“帅哥真是体贴,不过对着个这么没良心的死丫头,还真是太浪费了。不如跟我好好聊聊吧。”
卢叔苦笑不已地连连后退,到退无可退的时候,头点了一下,破门进入了林雨的房间。
他把林雨放到床上,在房间内找了一圈都没有现任何可以遮盖身体的布料后,只得脱了自己的衣服盖了上去,内心不免困惑这个房间难道不是用来睡觉的。
“帅哥,我们上床聊聊?”林爷爷嗒嗒走进屋子后随手关上了房门,房间内浓重的体味跟香脂水粉的气温混合在一起,变成一种极其令人作呕的味道。
卢叔顿时头痛欲裂,心火旺盛得忍无可忍,最后却还是只能狼狈地翻窗逃跑,大概他从出生以来都不会想到他还有这么晦气的一天,堂堂卿华门青主晦气到居然要面对猥琐老头的“视奸”和“意淫”,更夸张的是除了逃跑,他连反抗的话都不能说,世事无常,谁能说不是呢。
林雨迷迷糊糊地昏睡着,睡着后仍在活跃的意识不停转换着脑中的画面,她做着一个又一个相关不相关的梦,梦到平常的画面,离奇的人物,简单的话语,不同寻常的含义……种种光怪6离。
午夜两点,她赫然睁开大眼,头晕目眩,脑海处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什么也想不起。
林雨摸着额头从床上爬起,身上盖着的薄款长衫滑落到腰上,她古怪地看了一眼,面无表情。
月光从敞开的窗口倾泻而入,一室惨白,微凉的轻风在房间内无声无息地徘徊着,犹如睡不醒的梦境,无限的凄凉之感油然而生。
她按了按太阳穴,试图让意识清醒些,好回忆起一些关键的事情,比如此刻会生的某些事情。
不管之前她把这具身体主人曾经经历过的事情搞得多么乱七八糟,此刻她还是在既定的时间醒来,如果原主人还有意识的话,如果原主人能听到旁人对自己的评价,原主人会不会还是那么……傻乎乎地笑着?
脑子糊涂得很,就是这么简单一想就感觉到了困乏不堪,剩下部分意识无缘由地强烈地抵抗着睡意,林雨慢吞吞下床,走到窗口托腮呆,夜色下的凉风时不时地吹过面颊,额头上的刘海被吹开,脑袋浸在凉风中似乎清醒了许多。
她想起了很多事,包括刚刚做着的那个稀奇古怪的梦,同时也想起了今晚的关键人物。
院子里的梅树微微摇晃着枝叶,巨大的弧线投落在地上,拉长了梅树在地上的影子,树叶间,某道黑影若隐若现,月黑风高夜真是适合生点什么事情,比如现在。
树叶的黑影扫了视线过来,视线在林雨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静静地收回,仿佛刚才不过是不经意的一瞥。
不过,林雨“现在”可没有那么天真,五岁萝莉的身体里藏着的是十五岁少女的灵魂,十年的年龄差距可单纯,可复杂,也可以“假纯”。
她搭着窗轨,手略一动,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浮起,朝着梅树的方向飞行一段时间后,轻飘飘地落在树根前。
“师兄,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雾影的主人带到这里来?”黑影旁边那一小团一不小心就注意不到的瘦小身影话了。
黑影笑笑,零碎的月光照出了一张诡异的狐狸面具,眼睛的线条极细极长,镂空的中间部分,眼珠子微微转动,嘴角的弧度明明应该是在笑,看起来却只能让人不寒而栗。
“姑娘,你在看什么?”“狐狸面具”有一副极美的嗓子,说话的音调极易让人沉醉入梦,长睡不醒。
林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沉默半天不说话,许久才说了三个字:“狐狸精。”
“狐狸面具”目光闪烁,掠过一道困惑,现在的熊孩子不高兴都是这么直接的表达方式?
“雾影的主人,你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另一道瘦小身影从树上一跃而下,哒哒地走到林雨的面前,开心不已,末了微微有些不自在的害羞。
“你是谁?”林雨严肃地瞪着它,你谁啊,少跟我套近乎。
“我……我是狐狸精啊。”阿狐结巴了,同样细长的眼睛中流露出些许受伤的意味。
“神经病。”林雨回了个白眼,脑子不正常的家伙还放出干嘛,还不带回去栓起来。
“狐狸面具”轻笑两声,笑声勾魂夺魄:“,我们应该会很和得来,不如跟着我怎么样?”
林雨脑中警铃大响,无奈加上不理解,为什么这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妖魔鬼怪都喜欢把话绕到这种层面上。
她刚想干脆利落地回绝,此刻吱嘎一声响起了房门打开的声音,苍老的身影颤颤巍巍地从房内走出,嘴里絮絮地叨念着:“妹妹不高兴,妹妹不高兴了啊,我弄点好吃的,妹妹就会高兴了吧。”
林雨冷汗飚了一滴,我不认识她行吗,转念一想,反正这俩家伙应该都不认识,难为情是多余的情绪。
“不好,我讨厌狐狸。”她异常认真地回绝,然后搓搓眼皮,困乏道,“我要睡觉了,你们在我家聊天,我会睡不着的。”
小鬼,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问你可不是真的代表询问的意思!“狐狸面具”危险地眯起眼睛。
林雨视若无闻,搓着眼睛走回房间,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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