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
林卓尔从床上一把坐了起来,梦境中刻骨铭心的疼痛仿佛犹在骨髓中蔓延。
然而病床上突然的起身却吓到了旁边的母亲。
“宝宝怎么了?什么镜子?是要镜子吗?”看着母亲一脸焦急的模样,林卓尔勉强笑笑:“没,没事,就是我做噩梦了。”“做噩梦了?诶呦,吓死妈妈了。”
把母亲哄去给自己买早饭,林卓尔才有空低头打量自己:仍旧是入睡前的病号服,没有任何的问题,对了,左手腕!
抬起的手腕上用一根约两指宽的白色绸带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拆下来一看,正是梦中镜子交给自己的那根发带,尾梢处还绣了一对翩然欲飞的蝴蝶,灵动的仿佛要从发带上飞出来。
如果镜子是真的,那图腾呢?手腕下的图腾怎么不见了?还有,枕头底下的小镜子也不见了,所有可以证实梦中一切的,只有一条发带而已。
等等,最后发生了什么?
林卓尔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掀开被子就跳下了床。
林卓尔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脱下自己的病号服,背对着镜子细细的找背上的那一道疤。
那是自己五岁那年被安杰书不知事的带着爬树结果从树上落了下来,背上正好蹭在一道凸出的枝干上,鲜血淋漓。
最后哪怕是出了院,背上的那一道疤也是跟了自己一辈子的。
如果昨晚所谓的洗筋伐髓是真的,那么那道疤也是会不见的。
在林卓尔翻来覆去都找不到那道疤痕,只有光洁柔嫩的背部的时候,林卓尔隐约有些相信昨晚的遭遇了。
随着想的越深入,林卓尔只觉得左手手腕一阵炙热,昨晚的银色图腾竟然在慢慢的浮现!
还不等林卓尔确认什么,熟悉的黑暗又把人给拢住了。
*
懵懂的从黑暗中醒过来,还不等睁眼,就听见身边有人窃窃私语:“爸爸,妹妹什么时候醒啊?我想出去玩了。”
“啪”就是一身后脑勺:“吵吵什么,妹妹在休息呢!”
听着父子俩的对话,林卓尔有些忍俊不禁,大舅舅和安杰书还是这么有意思,可惜当年因为这事儿,自己和大舅舅家闹得挺僵的,主要还是自己不肯原谅这个二表哥。
有些不理解的安杰书又在私下里整了自己几次,导致两人的关系一再的严重和恶化。
其实现在想来,安杰书不过是稀罕自己这个妹妹,不然按着他那个脾气,不喜欢的人或事都是直接无视的,上辈子自己兜兜转转可是和对方做了不少年针锋对麦芒的对手。
林卓尔轻轻的睁开眼睛,侧首看着父子俩的争辩,觉得格外的有意思。
“卓尔醒了?”恰巧“教训”儿子的安逸一抬眼就看见自家的外甥女浅笑着看过来,连忙把背对着病床的安杰书转过来。
“快点跟妹妹道歉!”看着大舅舅故作严厉的表情,林卓尔更加的想笑了,当年年纪小没看出来,现在看来,大舅舅才是家中的那个慈父吧!
林卓尔心里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安杰书有些心虚的给自己赔不是:“对不起妹妹,我不应该在那么晚的时候还带你出去玩,以后再也不会了。”
看着恹恹的安杰书,林卓尔甚是怀念,自打关系恶劣之后,林卓尔再没见过对方在自己面前有任何服输的迹象,甚至哪怕长大后,在别人面前会伏低做小的家伙,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小霸王。
看着盯着安杰书怔怔发呆的林卓尔,安逸也是心疼极了,这事儿怎么说都是自己儿子惹出来的祸事,遭罪的都是这个娇娇弱弱的小丫头,若真是记了仇······
“我原谅你了!”声音因为生病的原因还有些沙哑,但是话中的意思让还有些不服气的安杰书瞪大了眼睛。
这次来,已经有了是非观的安杰书已经是做好了被骂甚至是被打的准备,因为这次的事情自己也清楚,本来就是自己的问题才导致这个软软萌萌的小妹妹躺在病床上。
结果呢,这么痛快的就让自己过了?不追究了?
看着都有些呆愣的父子俩,林卓尔内心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自己以前的人品有这么差吗?
送走来道歉的父子二人,林卓尔默默的在脑中慢慢的吸收着刚刚接受到的大量的传承,慢慢的一点点的整理和分类。
不说那些超出现代科学知识的内容,那个突如其来的空间就让林卓尔感到极大的震撼。
虽然空间中只是白茫茫的一片,但是根据提示,在这里自己是可以无限量的装东西,简直就是居家旅游生活的必备!
而在这空无一人的病房里,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就会看见房间里随机的会消失一样东西,几分钟后又会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消失的地方,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过一样。
乐此不疲的把所有的东西都换上一遍以后,林卓尔才停止了这个无聊的动作,转而开始研究起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在自己身体里忽然出现的,图腾、筋脉和突然多出来的记忆传承。
银辉熠熠的图腾极是好看,虽然林卓尔并不懂这个图腾的含义,但是根据洗筋伐髓,空间的出现以及莫名其妙的经脉,林卓尔直觉这才是镜子交给自己的最大的秘密。
打量够了手腕上的图腾,林卓尔开始用突然多出来的记忆中的方法开始对自己的身体开始内视,身体里面变得很奇怪,以银色图腾为重点,体内出现了很多道像血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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