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韦伯离开了英国,一路朝极东的岛国行进。据说后来当肯尼斯教授得知是韦伯偷走了他的圣遗物时,表情黑的十分可怕,当然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时钟塔学生们的笑谈,此时的韦伯并不知道。
在冬木市深山小镇的一角,杂木林深处的空地。
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韦伯维尔维特开始着手准备召唤仪式。
今天一整天那些鸡都在不停地叫,弄得韦伯的神经高度紧张。现在先要净化心灵然后开始引导。
趁那些滴着的鸡血还热乎的时候,必须在地面上画魔术阵的图案。关于程序已经练习了很多遍了。
“消去中画上消却、退灭四个阵围绕成召唤之阵。”
决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关闭吧。连续说五次。但是,溢满时刻要破却。”
一边唱着咒语,韦伯一边小心地把鸡血撒在地上。
在同样的深山小镇远坂宅邸的地下工房里,某人也在进行同样的仪式准备。
“素之银铁。
地石的契约。
我祖我师修拜因奥古。
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
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里出来;
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
远坂时臣一边朗声念咒语一边描画魔术阵,用的不是祭祀品的鲜血而是融化的宝石溶液。为了这一天的到来,远坂毫不吝惜地用光了积蓄的填充了魔力的宝石。
在旁边守护着的是言峰父子璃正和绮礼。
绮礼目不转睛地盯着放在祭坛上的圣遗物。乍一看像个木乃伊的破片什么的,但是实际上据说是在久远的太古时代,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脱皮的蛇的蛇蜕化石。
一想到有可能通过这个而召唤来的英灵,绮礼不禁感到一阵恐惧。
现在终于明白了时臣自信的原因。只要是就没有能赢得了时臣所选择的这个英灵的。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艾因兹贝伦城中,卫宫切嗣正在检查描绘在礼拜堂地板上的魔术阵的完成情况。
“即使是这样简单的仪式也无所谓吗?”
在一直在旁边守护着的爱丽丝菲尔看来,准备工作好像有些太朴素了,有点出乎意料。
“也许你要失望了,不过的召唤本来就用不着那么大张旗鼓的降灵仪式。”
切嗣一边仔细检查用水银描绘的图案有没有歪扭和斑驳的地方,一边解释道。
“因为实际上召唤的不是魔术师的力量,而是圣杯的力量啊。我身为er不过是作为联系英灵和这边世界的纽带,然后提供给他在这个世界实体化的魔力就够了。”
好像对魔术阵的完成情况很满意似的,切嗣点点头站起身。祭坛上放着圣遗物传说中圣剑的剑鞘。
“这样的话,准备就算大功告成了。”
那一天,在不同的土地上,针对不同对象的咒语咏唱,几乎是在同时进行的,这是巧合到已经不能称之为偶然的一致。
无论哪一个魔术师,他们所期待的夙愿都是一致的。
围绕一个奇迹,为了得到这个奇迹,血腥地彼此残杀的人们。他们对时空另一方的英雄们发出的召唤,现在,正在大地上同时响起。
“宣告……”
这个时刻才是身为魔术师的自己被考验的时刻。如果失败的话连命也要丧失。韦伯切身地感受到了这一点,可是他一点也不害怕。
追求力量的热情。奔向目标不懈的意志。如果从这一点特性来说,韦伯维尔维特毫无疑问是个优秀的魔术师。
“宣告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
遵从圣杯的召唤,倘若遵照这个旨意和天理,汝立时回答。”
围绕全身的魔力的感觉。只要是魔术师就无法逃脱的,体内魔术回路循环蠕动所引起的恶寒和痛苦。
韦伯一边咬紧牙关忍受,一边继续咏唱咒语。
“在此起誓。吾做世之善者,除尽世之恶者。”切嗣的视野变暗了。
背上所刻的卫宫家世代相传的魔术刻印,为了援助切嗣的法术,作为单体开始各自咏唱咒语。切嗣的心脏,在脱离他的个人意志的次元内,开始急速跳动,宛如疾钟。
他那被大气所形成的气团**着的ròu_tǐ,现在已经忘却了作为人的机能,而变成了神秘仪式的一个零件,完全变成了连接灵体和物质的回路。
切嗣无视由于这种倾轧而产生的令人想高声惨叫的痛楚,集中精力念咒语。就连在一直紧张不安地看着他的爱丽丝菲尔的存在也已经不在他的意识当中了。
“缠绕汝三大之言灵,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的守护者哟!”
召唤词完毕后,卫宫切嗣感到身体里奔流的魔力已经加速到了极限。闪电雷鸣,风云卷动。在守护着的爱丽丝菲尔连眼睛也睁不开的风压之中,召唤的图案闪耀出灿烂的光芒。
终于魔术阵中的回路和非人世间的场所联系起来了……从滔滔不断溢出的眩目光芒之中,出现了那道银蓝色的娇小身影。翡翠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目瞪口呆的两人,轻盈柔软、迷人的金发端庄地盘在头上,纤细的身躯穿着银蓝色的中世纪时代的骑士铠甲。套着厚重臂铠的右手虚空紧握着,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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