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可惜…………璃正神父已经不在了…………”
鲁鲁修不无讽刺地俯视着那一片仿佛狰狞笑容的血迹,远坂时臣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凉意。
鲁鲁修这一句话点醒了他,璃正神父还在世的时候,他的确会因为父亲的命令而协助他,可是,现在璃正神父却已经身陨,这个约束也就不再存在了。
「魔术师们追寻着圣杯,可是,圣杯也自己选择er…………」
他猛的想起了自己曾经告诉言峰祈礼的话,没错,除了肯定会争夺圣杯的御三家以外,圣杯选择出另外的er的条件,都是迫切需要圣杯的人为优先选择…………
看着鲁鲁修的笑容,远坂时臣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脊背凉飕飕的已经被冷汗打湿。言峰祈礼,他绝对不是什么没有yù_wàng的木头人或者机器,他甚至是在好几年前就被赋予了令咒,是迫切渴求着圣杯的人,哪怕他自己没有发觉,但是他的心里也如同野兽一样**,没错,只是,他的yù_wàng,藏得太深了………………
“有联系言峰祈礼的办法吗?”
鲁鲁修轻轻地开口,蛊惑着远坂时臣。这种问法其用心已经相当明显了,没错,言峰祈礼已经不能信任了,应该除掉他。
“………………”
远坂时臣犹豫了,他没有卫宫切嗣那样的杀伐果断,更何况,他觉得现在要断言还为时过早,可是,的确不能就这样放着不管。因为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言峰璃正神父的孩子,不管是不是选择了背叛他,远坂时臣都觉得自己至少应该知晓他失踪的真正原因。
面对鲁鲁修的蛊惑,远坂时臣轻轻咬牙轻轻摇了摇头,但是,这种仿佛被背叛的感觉还是让他坐立不安。轻轻地将手探入怀中,远坂时臣捏碎了一颗通常被他视为贵重的宝石,紫色的光芒在他的胸口轻轻地飞散融入夜色中,悄悄地飞向远方……………………
那么,言峰祈礼到底去了哪里呢?事实上,他在使用摩托车离开了现场以后并没有走远,跟自己assassin的部下公事一起太久了,言峰祈礼也知道声东击西的计策。他实际一直在观察着berher的手中夺去了黄金之舟,但是间桐雁夜却已处于濒死状态了。要驱动这一架方舟,他已经为此付出了太多的魔力,beerker本身虽然能力出众,但是偏偏身为他的er的雁夜本人作为魔术师的资质却低的可怕。
目前为止的战斗,几乎全是靠着刻印虫在为他吊着命,而每一次beerker的大动作,都意味着刻印虫在他的身体内的一次肆虐。挑战几乎拥有无穷无尽的宝具的archer,这完全是自取灭亡。
对于现在的雁夜来说,仅仅只是战斗这一举动本身就是致命的自杀行为。想必身为当事人的雁夜也清楚得很,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持续使用着超越自身极限的魔力,结果只能自食其果了。
在archer一声莫名其妙的怒吼以后,黄金的王者从他本来所站立的位置消失了,而放松下来的雁夜也彻底失去了对beerker的操控,黄金之舟像是失去了动力的飞船一样从空中直直坠落下来。言峰祈礼不明所以地冲着他走了过去,为了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一种趣味…………雁夜现在的样子简直惨不忍睹。全身的毛细血管悉数破裂,血沫四下飞溅。他本人已经完全无法直立的、瘫在地上抽搐的身影仿佛被淹没在一团血雾中。那张因为过于痛苦而翻起白眼的脸庞已经让人无法判断当事人是否还有意识了。
「间桐雁夜,原本放弃了作为魔术师道路的你,为什么又选择了这一道路呢?说得那么大言不惭,结果一动起手来却成了这副德性吗?你这个样子,要如何与吾师对抗呢?」言峰祈礼略带着失望的眼光看着他,像是在打量一件失败的艺术品一样。可是随即,言峰祈礼又陷入了另一个纠结中。「我应该杀了他,为吾师的道路撒屏障碍才对,可是为什么,我这么希望他活下去,想要知道,想要知道如果他活下去会发生什么,想要继续看,看他败在吾师手上因为绝望而痛苦的表情,或者………………」言峰祈礼猛地从自己的臆想中惊醒过来,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仿佛自己想的东西犯下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一样。他没有再有一丝犹豫,而是伸出了健壮有力的右手,慢慢绞上了间桐雁夜的脖颈。
“杀——杀了你——你——时臣——脏——脏砚——”
虽然忍受着被虫群活活地吞噬一样的痛苦,但雁夜却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不停地重复着低吟的诅咒。他那从内部被虫啃食殆尽的身体,可能已经不存在痛觉了。
他原本仅存的意识,也在一个高个的,穿着僧衣的人身上停留着,已经瞎了一直眼睛的他,甚至看不清来者的面容,他的魔力已经不足以维持beerker实体化来保护他,说是等死也不为过。雁夜这样想着,忽然感受到自脖颈处传来的一阵暖暖的感觉,那真是不可思议的感觉,仿佛消除了自身所有的痛苦。间桐雁夜这样想着,沉沉地昏睡了过去………………………………………………………………………………………………一个高个子、穿着僧衣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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