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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的日子
生命中有许许多多个委屈,仔细考量周围,又有哪一个不是满怀的心酸?那些夹在生活中的小波折,象落在床铺上的灰尘,不理它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真正去拍打它,却会弄得满屋子乌烟瘴气。
写作的日子里,我自己神经兮兮,也常把老公弄得火冒三丈。
那天,在学校呆了十三天之久的杜某人,终于回到了家。我前脚还没有迈进东屋电脑室,我老公后脚就跟着解释:“老婆,你不在家时,电脑死机了。我一键修复后,你写的小说不见了。”
“让我再找找看看,如果找不着,你就得重新书写。”他继续说。
我也不接腔,一脸的泪水像开了闸门的洪水肆意横流。
见我坐在床上木偶一样痛哭流涕的丑样,我老公急的满头冒火。他越急越找不到东西。u盘找遍没见,d盘找了半天仍然没有,他心急火燎,浑身汗流。
“你要是存在c盘,就会随着程序一起消失。任我是神仙也给你找不出来。”一听他这么说,我的泪流的更汹涌。
"尼玛,哭什么哭?死了人也没见你悲伤的扯着嗓子哭!"他恼火了。
我更加窝火,冲着他大喊:“你说你天天开车还不累,非要折腾这个电脑做什么?十几万的文字,你以为写起来很容易吗?我不管,你给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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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发疯了,他真的怕。坐下来继续翻找,最后终于把我的文字翻出来了。
“好了,你看这是不是?”他瞪着怒火万丈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是的,”我抬起一只胳膊抹去满脸的泪水,坐在电脑前,看着我失而复得的文字,我停止了哭泣。
他气结,端起正在喝的一杯热水,冲我的头顶摔去,只听”啪嚓“一声脆响,玻璃杯瞬间粉身碎骨。茶叶裹着热水反弹到我的头发上,我手一拨拉,没事人一般,继续写我的小说。
朋友打来电话,听见我的鼻噻声,忍不住询问:“怎么哭了?出什么事了?”
等我把前因后果说出口,朋友调侃说:”你就知足吧,要是我,非把你掀翻在地,照你屁股上来上几脚出出气不可!也就他这样惯着你,饭不做,衣服不洗,你整天陶醉在文字里,能当日子过?“
我反驳:“都说女人是为男人活着,可是又有几个男人不是为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活着?”
他说:“你是太过于幸运的女人,上天给了你智慧,给了你美貌,你还指望它把全部的好都给你一个人吗?”
今天坐在这里写这段文字,感觉朋友那双淳朴到极致又狡猾无比的智慧的眼睛,仍然与我咫尺之隔,让我的灵魂渐渐趋于平静。
我这个人不够通透,常常敏感地在一些事情上纠结,这总会把老公弄得很恼火,一旦他愤怒起来又赶着求他原谅,反而让自己感觉很没面子。好在相爱的人之间的尊严不那么具有刚性,日子俢忽之间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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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重情的女人,总喜欢在字里行间穿行,文字之中的我既简单又纯粹。
写《静静地淯水河》的时候,由于缺乏法律方面的整体知识,我可谓是煞费苦心。
每天翻阅大量法律方面的图书,枯燥的法律条文看得我的头都长的碾盘一样大。2014年八月底开始动笔,节假日,星期天,我一坐就是一整天。常常听外人说腰间盘突出如何疼痛难忍,我还笑话他们矫情,临到自己腰疼了,才真切的体会到,腰疼是多么的折磨人。
以前常常晨练散步,晚练跳舞的我,自写字以来,与一切都绝缘了。
广场舞的领队宛秋大姐那天见了我,拉着我的手急切地询问:”靓妹子,怎么将近一年都没见你的影子了呢?怎么不来跳舞了呢?大姐真的很想你哩!“
闻听此言,感动的我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转。
2015年春节其间,我利用整个寒假将《静静的淯水河》写完,回学校后星期天回来的时候慢慢上传,终于在暑假初发表完。林哥一再叮嘱:”这部小说写了就不要再写了,不要因为写这几个文字而影响了你们的夫妻生活。更主要的是对你的身体有害无益。你们又不指望写字吃饭!“
我默默点头,知道哥哥也是为我好。
可是,自小就喜欢写字的本人,要是让我停止书写,那不是等于让我停止呼吸一样恐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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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消失了一年的我又出现在舞场里。
结识了一位美容美发师,她将她的人生阅历就那么简单给我讲述了一次,《山野菊》的雏形已基本出笼。趁热打铁,暑假接着书写,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如今《山野菊》已经发布到第二十章,渐进5万字。有640人点击阅读,53人书评。不管写的好,或是不好,总之本人尽力了。感觉有文字陪伴的日子,自己生活得很充实。
仅此而已,此生足矣!
感谢一直以来默默关注我的作品的亲朋好友们,遥祝你们事业有成,家庭幸福!
(杜晓红草书于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八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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